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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以莎挑眉。
聞薄天也被這誇張的條件驚呆了。
柳河笑著說:“怎麼樣,這麼玩夠不夠給少爺解悶消氣的?”
聞薄天沉默了一會,緩緩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:“等會賴賬,可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柳河:“好說,玩個簡單的雙人紙牌,dian pker?”
聞薄天同意了,他猩紅的眼珠轉向喬以莎:“別想再耍詐,老子現在能看穿你了。”
喬以莎翻了他一眼,一語不發。
聞薄天指揮她跟他的小弟們站一起,喬以莎最後看向柳河,兩人極快速地對視了一眼,喬以莎與柳河默契非凡,知道他有應對之策,便不再擔心。
柳河點了一支菸,開始洗牌。
近距離看柳河洗牌是一種享受,柳河手掌很大,意外靈活,展現著恰到好處的力量。紙牌在他手裡變得很聽話,隨著他切牌的動作,發出輕巧整齊的聲音。
喬以莎一見他洗牌動作就知道他又使了花招。
柳河早年混跡賭場,練了一手花切的絕活,其中有一招叫“perfet far”,簡單說就是“完美洗牌”,保證每一次洗牌都是一張隔著一張。
理論上來說抽掉大小王的一副52張的撲克牌,透過八次完美洗牌,就可以回到初始狀態。所以厲害一點的魔術師或者牌手,就可以透過這種手法來規劃牌的位置。
喬以莎再看一眼聞薄天。
這不諳世事的小少爺對柳河的切牌毫無反應。
喬以莎打電話給阿吉,吩咐他扛幾箱酒上來。“給我拿度數最高的啤酒。”她看向聞薄天的背影,若有所思,所謂福兮禍依,他來這次也並非全是壞處,她又悄聲對阿吉說:“加點東西……”
阿吉:“懂。”
打牌過程已無須贅述,總之,聞薄天兩瓶酒就不行了。
柳河把牌扔桌上,翹著二郎腿,一手搭在沙發上,叉了塊哈密瓜放嘴裡。
喬以莎過來,看看聞薄天情況,蒼白的臉竟然蒙了一層紅暈,嘴裡還在不停唸叨:“不可能……沒可能啊……”
喬以莎問:“這就醉了?”
聞薄天迷迷糊糊:“沒有……”
喬以莎看看柳河,後者懶洋洋靠在沙發裡。她思考片刻,一手在視線盲區偷偷找到聞薄天胃部,使勁一懟,他哇一下吐了。
她呀了一聲:“怎麼吐了!”她看向聞薄天帶來的幾個小弟,說:“你們快去叫人來清理一下,再去廚房弄點醒酒的東西,找領班要點熱水。”
支開他們後,喬以莎再次稍稍靠近聞薄天。
“聞少爺,”她輕聲說,“你還好嗎?”
聞薄天眉頭緊皺,感覺腦子跟一團漿糊一樣,什麼都無法分辨,冥冥之中聽到腦中響起輕柔的迴音:“看著我,聞薄天,看著我……”
他恍然抬頭,突然間對視上一雙發著幽藍暗光的眼睛,一瞬間大腦像是被人箍住了一般,動彈不得。
入侵思維非常消耗心神,更別提物件是一名血族。就算聞薄天剛剛轉化不久,這也相當勉強。喬以莎集中全部力量,挖掘他思想的薄弱口。好在聞少爺的意志力在人類裡也算薄弱的,她尋得縫隙,一股腦將意識全部灌入。
飄忽的聲音重重疊疊,於腦中迴響。
“就剛剛,閃了一下,被捕捉到了。”
“只能肯定之前的推算沒錯,他就在這座城市……”
“……你們要抓緊時間,他這次反應很明顯,狼人部落應該也會有動靜。”
“什麼狼人?你們要找狼?我帶你們去動物園啊……”
喬以莎身體發燙,她能感覺到聞薄天潛意識的抵抗,她強行想要再深入挖掘一下,忽然感到脖子一緊!咒語反噬的力量如潮水一般吞沒了她。她慘叫一聲,瞬間掐斷連結。血族的本能使聞薄天攻擊了她,他掐著她的脖子,臉上紅暈褪去,變得無比蒼白,眼珠血紅,牙齒尖厲,臉上暴突青黑的血管。
柳河反應神速,操起桌上的刀,一刀插穿了聞薄天的胳膊,但這傷對於血族來說根本無關緊要。
聞薄天完全處於無意識的失控狀態,他看著自己流血的胳膊,甩開喬以莎,從小臂裡抽出那把刀,反手划向柳河。“別!”喬以莎大喊了一聲,猛地一用力,撲過去推開柳河,頓感腰上一涼。
刀尖割傷了她。
樓下舞池正熱鬧,蓋住了上方的爭鬥聲。
喬以莎顧不得傷口,趁著柳河控制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