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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說清楚,我現在就回去找他。”
“沒什麼好說的,真的是誤會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洪佑森指著她的胸口。“你心跳得很快,你在撒謊。”
喬以莎一本正經道:“心跳的快是因為受到了驚嚇。”
洪佑森將“驚嚇”這詞在嘴裡含了三秒,說:“所以說你還是被他抓來的。”說完轉身又要回去。
“別別別!真不是,咱們趕緊撤了……我高跟鞋走不遠,來你抱我下去。抱我!”她往洪佑森懷裡一撲,他穩穩接住。連拉帶扯下,可算把人拽走了。
柳河在院子中心的小噴泉等他們。
“哎呦呵。”柳河看喬以莎這一身打扮,“走紅毯去了?”
喬以莎:“看我眼神,謹慎發言。”
柳河笑道:“我去取車,咱這就回家了哈。”
夜風清幽,抹去了剛剛的肅殺之氣。
他們回到bly,屋內氣氛緊繃。眾狼嚴陣以待,喬以莎剛進屋就被團團圍了起來。魯萊抓住她的手,問道:“沒事吧?他們對你做什麼了?”
“沒事沒事,我先去換個衣服。”喬以莎上樓,洪佑森跟在後面,三個祭祀明顯想要攔下他,被柳河打了岔。
“幾位老師傅,請給年輕人一點空間。”
喬以莎進了房間開始脫晚禮服,旁邊伸來一隻手,洪佑森將她落在車裡的衣服遞給她。
“你怎麼還光著身子。”喬以莎一邊換衣服一邊問他,“給你買的襯衫看見沒?”
“看見了,粉色那個?”
“喜歡嗎?”
“還沒試過。”
“換上。”
洪佑森聽她的吩咐,找出粉襯衫套上。喬以莎穿好衣服回頭,一眼瞧見粉嘟嘟的小狼人,心情頓時晴朗。
“怎麼樣?”洪佑森問。
喬以莎比了個大拇指。“媽的……竟然說咱們只適合冷色調,真沒品。”她勾住洪佑森的脖子,照著嘴唇就是一記香吻。“喜慶!”
洪佑森問:“他還說什麼了?”
喬以莎保持著摟著他脖子的姿勢,指尖在他臉頰上撥了撥。
“他還說你是圖安呢。”
洪佑森不語。
喬以莎比劃一個舉話筒的姿勢。
“請問洪先生對此有什麼看法?”
“沒看法。”
“你覺得自己是嗎?”
“無所謂。”
喬以莎嘆了口氣:“其他人都感覺出來了,等會出去就知道了。你看到剛你進來的時候那三個祭祀盯你的眼神沒?跟看到肉包子的狗一樣。”
洪佑森神色平靜,再次發問:“除了這個,他還跟你說什麼了?”
喬以莎:“也沒說什麼,就誇你來著。說你眼光好,挑中我了。”
洪佑森歪了歪頭,喬以莎手掌輕輕拍拍他的領口,語氣輕鬆地說:“所以說,別動不動就要動手。都什麼年代了,大家都是愛好和平的,你看誰還搞武力那一套?”
洪佑森問:“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?”
喬以莎僵硬道:“別槓啊。”
她往門口走,洪佑森在後面說:“不是我非要動手,是他故意挑釁我,你應該感覺到了,他想激怒我。”
“行吧,不管怎樣今晚都過去了,出去看看他們吧。”
“你還沒解釋清楚。”
“不要讓女人解釋任何事。你整理一下表情,一會出去得有個完美亮相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走了。”
“他是不是威脅你了?”
“我說了走了!”
“你……”
喬以莎被他問得腦袋發脹,她站定門口,雙手握拳,猛吸口氣,仰頭就是一聲尖叫,聲如哨笛,沸反盈天,穿雲裂石。
柳河在一樓削蘋果,聞聲屁股一緊,嘖了一聲道:“又犯病了!”
洪佑森終於被她喊閉麥了。
喬以莎理理衣服,推開門,樓下十幾雙金眼睛一同向上看。
大祭司撥開狼群站了出來,仰頭道:“巫女,我們要跟阿森談一談。”
喬以莎冷笑:“阿森?你跟他很熟嗎?”
大祭司:“……”
柳河嚼著蘋果出來打圓場。
“沒事,她一被刺激就容易抽風,哎!小夥!”他招呼洪佑森,“過來!”
洪佑森走下樓,柳河說: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