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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你也在啊”
場面一時有些尷尬。柳河安排喬以莎去門口掛上歇業的牌子,通知員工今天放假。他們徹底清空店鋪,專心伺候這十來頭狼人。
雷利再次見到喬以莎十分開心,一張嘴沒完沒了,又是抱怨路途辛苦,又是氣憤評優不公。
“不是”喬以莎還沒摸清狀況。“你先等會,你怎麼回來了”
魯萊衝到雷利身邊,雙手抓住他的領口,目光像射線一般上下掃視他。
“他們動你了嗎”
雷利撥開她“沒啦”他想起什麼,有點好笑地說,“他們認錯人了。”
魯萊“什麼”
雷利聳聳肩“看來我不是圖安。”
所有人都圍了過來,喬以莎問道“誰說你不是”
“那個應該是他們的頭吧,灰白頭髮,瘦巴拉幾的,看著好像病入膏肓了似的”
“那是莫蘭”魯萊喃喃道,“他說你不是圖安”
雷利不耐道“哎呦煩不煩啊,要我說幾遍。沒錯,他說我不是放我走之前還請我喝了酒呢,讓我給你們道歉,說昨晚冒犯了。我看他人還不錯,蠻有教養的。”
喬以莎瞄了一眼其他狼人,基本是個群臉懵逼的狀態,她再看那三位祭祀經過這樣一番插曲,她忽然覺得他們的神態莊重之中又帶著那麼一絲不靠譜。
她問他們道“你們不是用儀式算出來雷利是圖安的嗎”
大祭司耷著嘴角,說“的確如此。”
“儀式出錯了”
二祭祀說“不可能出錯。”
“那是血族弄錯了”
三祭祀“血族也不可能弄錯。”
喬以莎暴躁道“你們能說點符合邏輯的話嗎那儀式到底是以什麼為基準的”
“血脈。”大祭司不緊不慢道,“四百年前圖安曾經在歐洲大陸出現過一次,當時歐洲的狼人部落曾短暫接觸過他,他們向他祈求了一滴心口血用來保護森林。”
二祭祀接著說“前不久我們向他借來了這滴血,儀式裡雷利對這滴血有回應。”
三祭祀說“所以我們不可能出錯。”
喬以莎想了一會,後背忽然一陣莫名發緊。
她把玩鬧的雷利拉過來,嚴肅地看著他。
雷利嬉皮笑臉道“幹嘛呀,別瞪我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作祟,喬以莎盯著雷利俊俏的小臉,越看越覺得臉頰輪廓有那麼一點點眼熟。她腦子裡過了幾個問題,最後脫口而出道“我問你,你有哥嗎”
雷利眨眨眼。
“哥?”
“就是有血緣關係的哥哥。”
雷利搖頭。
“沒有。”
“你再仔細想想。”
“這有什麼好想的,有沒有哥我還不清楚嗎,我是我們家族這輩的獨苗。”
喬以莎鬆開他,雷利一屁股坐到沙發裡,悵然道:“唉……我們家這代比較慘啦,其實本來我可以有個哥的,但夭折了。”
一旁的大祭司想到了什麼,摸摸自己的下巴,若有所思道:“你們家族當年發生的事我們也有所耳聞。”
剩下兩位祭祀也跟著深沉地點著頭。
喬以莎:“什麼事?”
雷利坐直身體:“我來講吧,那是我姨媽家的事……”
雷利介紹自己來自於一個母系家族,他的姨媽——也就是他母親的孿生姐姐,曾經懷有一個孩子。但她懷孕後莫名生了病,體質一天比一天虛弱。狼人的懷孕週期比人類短,大概需要六個月,可惜她在四個月的時候便病逝了。
“我姨夫接受不了妻子的死亡,他把她葬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山林,然後就離開部落隱居去了。我沒有見過我姨夫,我姨媽也沒有留下照片,關於他們的一切都是我媽告訴我的,她一直思念著姨媽。”
魯萊說:“當時這件事在部落鬧得很大,這太不尋常了。”
喬以莎明白她的意思,狼人跟其他異人種族相比,缺少詭譎變幻的咒術,但他們擁有公認的最強的身體素質。簡單說,沒魔法,但物理技能滿級,又能打又能抗。
他們基本是疾病絕緣體,喬以莎從來沒聽過有狼人會病死。
“你姨媽身體很不好嗎?”喬以莎問。
“不,她很強悍,她和我媽是部落出了名的戰士。她甚至比我姨夫還厲害,但是……”他無奈地聳聳肩。“沒辦法,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。”
白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