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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乘徵帶來的幾個人都是他的隨從,正兒八經砍過人的,但謝城燁專門派來的保鏢也不是軟柿子,都是722師正兒八經的退役特種兵。
那幾個退役特種兵一進門,見到謝城燁的眼色,頓時什麼都明白,一邊擼袖子準備動手, 一邊時刻準備著把人引到店外去打。
為了避免砸到店內的東西, 幾個退役特種兵一動手, 就使了全力, 配合默契地與從乘徵帶來的那幾人周旋著動了手,邊打邊把人往外引,很快就打著出了店,不過離開店後,幾個退役兵就放鬆了兩分,但他們人雖放鬆,卻因為不再有顧忌,擒拿術施展得更加順暢痛快,很快就隱隱有壓著那幾人打的氣勢。
從乘徵臉色很不好看,雖然他的人沒有明顯落後,但這和“變相被攆出店”有什麼區別,無異於在他臉上扇巴掌!
“從先生還是請吧。”
這畢竟是他開業第一天,肖乃望不想弄得太難看,而且他能看出來這個從乘徵不是善茬,也不想把面子撕得太爛。
可他話音剛落,就見從乘徵肩膀一繃,右腳一碾,一手成拳一手半抓,欲要擒拿謝城燁!
肖乃望大驚,整個身體腎上腺素急速飆升,從乘徵這是想透過揍謝城燁來找回面子!
但謝城燁作為722師特別部隊專門成立的特種精英團的團長,華夏史上最年輕的上校,又怎麼可能會是隨隨便便會被人擒拿的人,當即身體一側,長臂瞬間繃緊,雙拳緊握,猶如蓄力的老虎利爪一般,轉瞬間劃過虛影,把從乘徵連續襲來的幾個招數全部揮擊出去!
“從先生要是想切磋,咱們不妨出去,這裡地方小,可不夠從先生髮揮。”
從乘徵三招襲擊不得,臉上又惱怒又驚詫,他可是真正砍砍殺殺浴血奮戰過來的,謝城燁一個靠政府養的軍人,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就破了他的招?!
從乘徵心有不甘,心底戰意更濃,但也不是完全不講風度,他停下手,眼底隱隱發紅,“好啊,我也早就想和謝總切磋切磋。”
肖乃望這下可是著急了,雖說他對他家謝大佬有信心,但也不想看到他和從乘徵這個一身戾氣的人打架!
從乘徵轉身就往店外走,謝城燁安撫地握了下肖乃望的手,“沒事,相信我。”
肖乃望有意想阻止,但張了張口,卻沒說出來,其實他很清楚他現在沒有好辦法來體面地阻止這一場“比鬥”,他不管是找藉口還是強硬下來,都顯得是他們兩人怕了從乘徵,好像他家謝城燁比從乘徵弱一分矮一頭。
但他家謝大佬肯定是比從乘徵強的,何必因為他那些控制不住的擔心,就讓他家謝大佬在從乘徵面前矮一頭?!
他是忍不住擔心,但這時候擔心有個屁用。
肖乃望壓下自己心底的情緒,向謝城燁點了點頭,“嗯。”
謝城燁出了店門,見周圍人無不興奮地往這湧,期待看八卦,店門口也堵城了一團,嚴重影響到了他家小奶汪的生意,不由得有些不悅,對著從乘徵道:“在大街上打著實沒什麼風度,既然是正經切磋,不如去正陽路的搏擊館。”
從乘徵嗤笑一聲:“你怎麼那麼多閒事,該不是怕丟人吧?!”
“我怕什麼,我只不過是怕在這兒影響到我家愛人的生意。”謝城燁也不廢話,招了招手,一個保鏢就把車開了過來,“去搏擊館。”
“我也去!”肖乃望匆匆忙忙交代了孫大叔幾句,就鑽進了車。
從乘徵看著汽車緩緩啟動,臉色微沉地磨了下牙根,也讓手下把車開了過來。
正陽路的搏擊館距離小飯館不過幾條長街的距離,十分鐘後,車就緩緩停在了搏擊館前面。
“訂一個擂臺。”謝城燁是這裡的老客戶兼尊貴客戶,一進門就有工作人員迎了上來。
“好的,謝先生。”
搏擊館內有暖氣,謝城燁把羊毛大衣脫了,交給了肖乃望,話說這個羊毛大衣還是上次肖乃望給他買的,自那之後幾乎就長在了謝城燁身上,只能說幸好肖乃望給他買了三件,能輪換著穿。
從乘徵進來的時候,就看到謝城燁已經站在館內大廳的一個擂臺上等著了,還在那悠閒地做著俯臥撐,似乎在熱身。
從乘徵冷哼一聲,抬手也把身上的外套脫了,到擂臺前胳膊一撐,就躍上了擂臺。
身上只剩一件襯衫的從乘徵看著謝城燁,眼底有輕蔑和惡意的嘲諷,“謝總怕不是年紀輕輕身體就不行了吧,外面套著大衣,裡面居然還穿著羊絨衫,陽氣不足,腎虛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