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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錯,就是之前在寵物市場買回來的那兩條,還活著呢。黎鈞隨意的靠坐在窗邊的躺椅上,視線跟隨著細、白的雙腿移動,眼底情緒翻滾。裴陸毫無所覺,從前天他睡衣打溼、了,圖方便穿了一次黎鈞的襯衣以後,黎鈞這個變、態就不讓他穿別了,不僅把他的睡衣全部藏了起來,還特意去買了好幾件薄的透明的白色襯衣,強迫他穿上。裴陸本來是不肯的,但是黎鈞一撒嬌,他腦子一發熱,不知道怎麼就答應了,然後前腳剛剛換上,後腳就被興致大發的黎鈞按在窗戶上狠狠的草了一頓。裴陸捂著小菊、花眼淚嘩嘩,阿q的安慰自己,反正都要走了,就讓讓他好了。於是直到現在他也沒有睡衣穿。心酸,且心酸。裴陸在桌子邊晃晃悠悠的,圓、鼓、鼓的tun、部被白色棉質內、褲包裹著,就像一個散發著香味兒的白麵饅頭。黎鈞盯著白麵饅頭看了一會兒,扯了扯衣服下襬,緩緩的走到裴陸身後,虛虛的環著他,“老師,我們吃點東西?”“不是剛剛才吃過嗎?”裴陸疑惑的看他。黎鈞朝他吹了一口氣,“我又餓了,我們吃香腸夾饃好不好……”裴陸默默地反應了一會兒,整張臉漲的通紅,這個人真的一點下限都沒有了!“你,你這個人真的是……”越來越牛氓了,一點臉都不要的:)裴陸拱了拱他,繼續在他耳邊吹氣,半是撒嬌半是委屈的說,“老師好不好?我餓了。”裴陸被他牢牢地禁錮在懷裡,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,被迫吃香腸夾饃吃了個飽~……一個多月的時間,就這麼荒、淫無度的過去了。轉眼就到了婚期。兩個人凌晨就被拽了起來,禮服換了一套又一套,溫婉看著兩個兒子,只覺得穿哪套都帥,皺著眉頭糾結的不知道讓他們先穿哪套好。裴陸困得直打哈欠,強撐著眼皮配合,趁著溫婉挑禮服的時候,站在旁邊腦袋一點一點的瞌睡。黎鈞把他攬過來,讓他靠著自己,一錘定音,“就這套吧。”溫婉其實更喜歡上一套,但是看見兒子護著裴陸的樣子,也知道一大清早的太折騰人,遂體諒的擺擺手,“那就這套吧。”“你們先去弄頭髮,趁著這個時候讓曉樾休息一下。黎鈞嗯了一聲,半抱著裴陸去隔壁的化妝間。裴陸蔫答答的靠在圈椅上打瞌睡,黎鈞就挨在他旁邊,看見他有往一邊歪的趨勢,就趕緊給他扶回去,生怕他倒在地上。裴陸實在太困了,前一天晚上黎鈞太興、奮,要、了他幾次,結果今天這麼早就起來,裴陸困得上下眼皮子都在打架。黎鈞其實也有點自責,自己一時沒控制住,結果讓裴陸累成這樣,越想臉越黑,黎鈞小心的把睡著了裴陸抱起來放在沙發上,自己坐在另一頭,給他當人形枕頭。造型師看著他冷冰冰的臉色不敢說話,傻呆呆的杵在沙發邊上,不知如何是好。黎鈞輕柔的給裴陸按摩太陽穴,看了看邊上礙眼人,大發慈悲道:“就這麼做吧,他就不做了。”造型師滿心愁苦,有心想爭取一下,但是看見他生人勿近的臉色,很慫的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。好凶qaq裴陸睡了很久,黎鈞也由著他睡,眼看著太陽昇起,賓客都陸陸續續的來了,他還是不動如山。化妝室是臨時騰出來的,隔音不是很好,賓客來了之後,周圍的聲音逐漸嘈雜起來。裴陸皺著眉,翻了個身,把一隻耳朵壓在黎鈞腿、上。黎鈞寵溺摸了摸、他的頭髮,輕輕的捂住他另一隻耳朵。裴陸皺起的眉頭重新舒展開,開始打小呼嚕。眼看著時間要到了急的團團轉的造型師:……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:)溫婉跟黎清逸在大廳接待賓客,今天來的賓客都是交好朋友和親戚。兩個男人的婚事到底還是小眾,雖然籌辦的隆重,但實際上邀請的人不算多。他們在前面忙忙碌碌,事到臨頭才想起根本沒看見兒子,讓黎清逸招呼著客人,溫婉急急忙忙的去找人。一連找了個幾個房間,都沒看見兩人的身影,溫婉想了想,又轉頭去化妝間看看,結果一推開門,就看見今天的主角一個呼呼大睡,一個姿態閒適的給另一個當枕頭。造型師鵪鶉似得縮在牆角的滿臉怨氣。溫婉:……她按了按額角,告訴自己冷靜下來,“婚禮要開始了,趕緊把曉樾叫醒了跟我一起下去。”黎鈞皺了皺眉,不樂意,“他很累。”反正結婚證已經扯了,他對婚禮這種形式主義毫不在意,還沒有裴陸睡一覺重要。“……”溫婉簡直想揍這個石頭脾氣的兒子一頓,她強行微笑,忍者揍人的衝動勸說道:”就這一會兒,等儀式完了,就可以休息了。“黎鈞皺著眉頭一臉不情願,結果還沒等他開口叫人,裴陸自己就醒了。“幾點了?”他睡得昏昏沉沉的,迷迷糊糊在黎鈞腿、上蹭了蹭。“九點鐘。”黎鈞輕輕給他按摩太陽穴,溫聲問道:“還要再睡一會嗎?”“……!!!”裴陸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,驚叫道:“幾點了?”裴陸無辜的跟他對視,“九點。”“你怎麼不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