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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聯想什麼騙子公司,傳銷窩點什麼的,更不好的是舍友被綁架了有生命危險怎麼辦?宿舍裡其他兩人都是本地的,放假也回家了,宿舍也只剩下他一個了。一來二去情急之下就想到了秦錚,他打心眼裡覺得秦大哥肯定有辦法,那絕對不是一般人。他們學校離趙一禾家裡有些遠,夜深人靜,出來才發現外面下著雪,地上鋪了薄薄一層。沒幾分鐘就到了地方,田文澤一臉欣喜,終於有個主心骨了,“秦大哥,他這今天一天出門都沒回來,說是去找工作了。”“不要著急,先給我看看他的照片,另外他出生年月日,還有人具體是幾點幾分走的。”兩人相對而立,秦錚琢磨著說道。有出門的時間就能推算出來如今所在的地點和安危,看照片面相也能清楚他的大概流年。“嗯,我找到這張照片,左邊 殯儀館兩人打了個車,一路去往城市的南邊。快過年了,路兩邊行道樹和建築物上裝飾著各式各樣的彩燈,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彩,光彩奪目,夜晚有著不一樣的感覺,映得天空一片火紅。如今的城市,往天上看,星星都很難看到了。偶爾那麼兩三個,對於人來說是那樣貪戀與珍貴。兩人也沒什麼心思欣賞路邊的風景,司機大哥是個健談的,大概是晚上一個人開車有些寂寞了吧,侃侃而談著這個古老的城市的歷史和八卦。電臺主持人溫柔的聲音一路伴隨,用自己的話語調解著深夜裡來打電話訴苦的聽眾。“你們看這地方就是電視臺,我還拉過好幾個主持人呢,有的就很拽,臉臭的不行。”司機隨手指著對面的建築物說道。車駛上了環城路,司機心裡暗自詫異這兩人深更半夜的去城外幹什麼?說不定是來劫車搶劫,可是長的也不凶神惡煞那種,眼神對上後排人的眼睛,秦錚看了一眼他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。“您也不必擔心,我們是來找人的。”“找人啊,這地方再開就到開發區那段了,那裡更荒涼,看不見幾個人。”紅燈亮了,車停在路口等著出發,司機開了窗戶說了一句。“大哥,向前拐,五里外的那個地方就到了。”秦錚確定了田文澤同學的位置。“往前走……”司機琢磨了下,幾乎要驚撥出聲來,身上的汗冒出來,那地方不是殯儀館嗎?車越來越近,打方向盤的手都哆哆嗦嗦的,殯儀館的煙囪依舊向周圍散出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物質來。地方到了,周圍一片黑乎乎,打表器發出聲音,田文澤搶先掃碼把錢付了。想給司機看時,人家都沒回頭,擺著手說不用了不用了。這一行幹了也快二十年,聽同行的奇聞異事說了一大堆,這還是第一次遇見。看著兩人又不像來祭奠的。“我們是不是嚇到這大哥了?”田文澤還不懂發生了什麼事?不過這地方冷嗖嗖的,不由感嘆道,“人生的最後一步了。”“你舍友就在裡面,你想進去嗎?不想的話可以不進的。”秦錚指著門說道。“當然要進去,這種地方我也是第一次來,說不害怕也是不可能的,嘿嘿,秦大哥,我相信有你一切順利。”田文澤拍著胸膛保證。“我教你一句咒語,心裡默唸著。”秦錚帶他來了高高的後牆,輕輕地把他推到了上面。田文澤就感覺一陣風,他就到了牆頭,口裡只不停重複著剛才秦錚教他的東西。變了超人啊!算了,飛天遁地什麼時候才能達到。秦錚提著他的領子又給他帶到了地上,一切寂靜無聲。這裡很大,前面有樓,滅著燈。廣場上還有雕塑,靜靜地矗立在那裡,樹影婆娑,能看見些走動的人影,空中有香燭紙灰味飄過來。大概是守靈人在燒紙吧。“他在哪裡呢?”田文澤探出身子想搞清楚這建築構造,只聽說有什麼靈堂和火化間的。想學著電視劇裡的角色警覺地盯著旁邊的動靜,秦錚見狀笑了一下,示意他跟著自己放輕鬆。他也知道這個時代不是土葬,城市裡的人選擇火化,最後放在骨灰盒裡。而他剛醒來時的村子,路邊有一排排的墳墓,不遠處就是村民耕種的土地。這裡陰氣重,比如說秦錚就能看見東面的房子外面站著些“人”,男女老少,或殘缺或整全的身體,秦錚的目光看向那裡,那群“人”頓做鳥獸散去,從關著的門口擠了進去。留一個穿著白裙子的“小女孩”進不去,急得大哭起來。外面的那個哥哥好可怕,全身發著光,不過她就害怕那光,毫無疑問很危險。那人好像能看見她們,就這麼走了過來。秦錚用黃符貼在自己和田文澤的身上,蹲下身子問道,“你怎麼沒進去呢?”“小女孩”驚恐地流下眼淚,結結巴巴地道,“別抓我,我不是壞小孩,媽媽,嗚嗚。”田文澤上上下下看了幾遍,藉著微弱的燈光看清了門框上黑漆漆的字,原來這裡就是存放骨灰盒的地方,秦大哥蹲在門口看什麼呢?“不要哭了,我不抓你,小朋友。”秦錚看著這小孩,估計有五六歲大,長得也可愛。心中明白過來這孩子是得了絕症沒法治好了,最後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