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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隆山遊樂園,摩天輪上,時院長和司茵纏綿,男人在女孩脖頸種下一顆“草莓”。老虎覺得司茵脖子上那顆“草莓”特別拉風,那是愛人對愛人的見證。它學以致用,一臉期待朝ak湊過去,一雙眼睛閃得水晶晶,刻意賣萌賣乖:“媳婦兒,你喜歡吃草莓嗎?”ak蜷縮在狗窩裡,將頭側向另一面準備睡覺:“不喜歡。”老虎:“…………”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!它正委屈,一旁打盹的特工起身朝它走過來,在它後面停住,用爪子戳了戳它的犬肩。老虎回過頭,一看是它,立刻往後退。特工步步緊逼,將它逼至牆角。特工一爪將老虎摁在牆上,脖子一歪,挑眉道:“我喜歡,來,給我種。”老虎一縮脖子,氣得衝它一頓撓。——媽的智障變態狗!特工被老虎撓得一臉血痕,依然淡定臉,若無其事囑咐它:“我不在的時候,記得想我。”——想你麻痺,變態!老虎挨著ak睡下,閉上眼氣呼呼睡過去。第二天凌晨,它送兩條狗去機場。臨別時,想到未來幾個月看不見ak,哭得稀里嘩啦。——三條狗分隔兩地,每天晚上它們會在主人睡著後,偷偷開啟手機,相互影片。老虎和ak影片時,特工總是湊過來,兩隻大鼻孔瞬間就遮住了鏡頭,總會將老虎氣得“汪汪”叫。老虎再次見到ak和特工,是隴川地震。那天晚上老虎被姜邵帶去隴川,路上聽說ak特工被困,聯絡不上,它急得縮在姜邵懷裡“嗷嗷”哭。姜邵摸著它狗頭安慰:“求你別嚎了,煩不煩?誰他媽不擔心啊?就你擔心是嗎?”同車的小油也安慰說:“虎哥,ak它們吉狗自有天相,一定不會有事的。”老虎深吸一口氣,接受安慰。小油一臉好奇問它:“虎哥,你擔心ak ,還是擔心特工啊?”這個問題讓老虎愣住,它的回答難道不是應該脫口而出嗎?它平時不是很嫌棄特工嗎?小油又問:“虎哥,如果k姐和特工,只能活一個,你選擇讓誰活?”老虎立刻炸毛,一爪摁住小油的頭,紅著眼睛道:“我他媽選擇自己死,也要讓它們活!”無論它平日裡多厭煩特工,無論它平日裡如何懟特工,它不得不承認,朝夕相處,特工已經成為它的家人。無論是ak還是特工,少了誰也不行。不,三條狗,無論缺了誰,都不會再是一個完整的家。所幸兩條狗子都沒事,它們一群狗子在災區裡待了幾天,困頓交加,爪子磨破,救了不少被困的災民。在災區看到了生離死別,那種從心靈深處攀附而出的震撼,將三條狗的心,徹徹底底栓在一起。那天晚上,明月皎皎。搜救一天後,它們飢腸轆轆,精疲力竭,三條狗的爪子被磨破,一起身四肢便止不住顫抖。它們被困災區搜救這些天,每天高強度的工作讓它們累到絕望。三條狗子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氣,趴在一塊光溜溜的巨石上曬月光。特工合上雙眼,累得連說話的聲音都很輕,“老虎,唱首歌吧。”ak趴在那裡,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,只是滿眼期待望著老虎。在兩條狗的注視下,老虎忍著身體疲累,哼唱了一手民謠《月光》。似水又空靈的調子飄向天際,它的聲音因為疲累有一種沙質的嘶啞,卻悅耳動聽。ak望著天空那輪明月,滿心悵然。它伸出一隻爪子,對兩條狗說:“我們三條狗子,以後都不要分開好不好?”在災區這幾日,它們見過不少生離死別,滿目瘡痍,讓它們更加珍惜生命。老虎停下聲音,將爪子伸出去,搭在了ak爪背上,堅定道:“不分開。”兩條狗子看向特工,它廢了好大勁兒,才抬起爪子疊在了老虎爪背上,聲音如暮鼓一般沉重:“不分開。”三條狗的爪子疊在一起,宛如壓著千鈞之力,壓著彼此對生活的嚮往。它們做狗的,生命不過短暫十幾年,更要珍惜當下的幸福啊。它們仨,一生都能在一起,就是幸福。——它們以為回到z市,離開災區,日子就會安穩。可是讓老虎和特工出乎意料的是,那場國際冠軍犬比賽後,ak涉嫌殺人,帶著司茵消失了。收到訊息,特工和老虎都懵在當場,它們怎麼也不相信ak會殺人。ak曾是赫赫有名的消防犬,以救人守護百姓安全為己任,它怎麼可能會殺人?司茵失蹤的那幾天,時院長瘋了。ak消失的那幾天,老虎和特工也差點瘋了。綠毛鸚鵡見兩條狗子一蹶不振,派了鳥友出去打探司茵和ak的訊息。綠毛鸚鵡降落在老虎頭上,用翅膀拍拍它的尖尖耳,告訴它:“虎哥,ak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ak了,它已經投入黑社會的懷抱,每天吃豪華狗糧。它說了,以後見狗殺狗,見鳥殺鳥,你放棄吧。”特工不相信ak會是那樣的犬,直到綠毛鸚鵡拿出錄音。沒錯,錄音裡面是ak的聲音。它的聲音清楚呈現,讓鳥友滾蛋,並說以後“見狗殺狗,見鳥殺鳥”,語氣相當狠。它還說:“我真是後悔沒早點投奔莫東,這樣我就能天天吃上豪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