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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油心疼這孩子,“趕緊送醫院吧。”羅辺紅著眼睛,脾氣倔,聲音沉重:“我等悠悠。”這人脾氣倔,大家壓根拿他沒轍。眾人在等待過程中,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。羅辺將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。在首都,他出賣莫東,插手救了司茵。莫東對他施行報復,找人將他和悠悠堵在巷子裡。他以一敵十,雙拳難敵二十隻拳頭,被摁在地上。這些人踩著他的臉,當著他的面,折磨悠悠。將悠悠當成皮球,踢來踢去,用最殘忍的方式折磨悠悠。羅辺被摁在地上,拼了命想要掙扎。可是即便他用盡全身的力,也不能動彈半分。他歇斯底里地大叫,喊“救命”,喊“求求你們放過它”,喊“衝我來”……可他的姿態越低,這些人笑得越猖狂,對悠悠下手就越狠。他們嘲笑:“哈哈哈一條狗而已,至於讓你變成這樣?”“這叫什麼?這叫愛狗如命哈哈哈哈,怎麼樣,小子?看見心愛的狗因你而死,心有沒有很痛?”一個男人蹲下身,拍著他的臉說,“小子,你給我記住嘍,這就是背叛老闆的下場。我們動不了你,還動不了一條狗麼?呵……你隨便報警,反正殺狗不犯法。”這些人離開後,羅辺抱起地上抽搐的悠悠,瘋了似的往醫院方向跑。穿過馬路,被車撞倒。司機下車想送他去醫院,卻看見他抱著一條狗,一瘸一拐地跑了。司機愣在當場,所以這種情況,他到底該不該追?羅辺忍著腿部劇痛來到醫院,又經一翻折騰,腿傷惡化。老油心疼這孩子,強迫著他上了救護車,陪他去了醫院。老油羅辺離開後,姜邵再也忍不住,罵道:“這群孫子,淨他媽整陰的,不敢搞人就搞狗,我特麼想弄死他們!”陸南拉了拉男人的衣袖,寬慰道:“我們報警吧。”“報警?殺狗償命嗎?他們會因此坐牢嗎?並不會。”姜邵坐在椅子上,心情複雜,“這些暗地裡搞怪的臭蟲,良心是屎做的。”陸南問:“這些人跟你們結怨很深?”姜邵解釋說:“這個莫東跟老時一直對著幹。他的父親是臺灣有名的商人,俱樂部樂於收購各類名犬和訓犬師,他想操控國內競技犬賽這隻大盤,以此牟取暴利。但有老時和我在,他們就拿不了冠軍,你說他對我們的怨深不深?上一次的護衛犬賽,賽方對犬隻年齡有要求,老虎不能參賽;他們以為冠軍是穩的,卻沒想到殺出一個小司茵。小司茵不僅拿走了獎金,還贏了他們的錢,現在他跟我們的怨,只會更深不會更淺。”陸南皺眉:“上一次他們差點要了司茵的命,那司茵以後豈不是……很危險?”“相反。”姜邵語氣一頓,繼續說,“上一次在首都,他們搞的事已經引起警方高度重視。加上老時的家庭背景和在z市的財力地位,我還真不信他敢繼續拿小司茵怎麼著。他又不傻,現在小司茵和老時是什麼關係?他觸及了老時的底線,讓老時變成瘋狗,你覺得他能好過?莫東這孫子估計也只敢在老時底線邊緣乾點噁心事兒,只怕以後小司茵參加比賽,對手會越來越棘手。”司茵籲出一口氣,“以後只要有我在的比賽,我就絕不會讓他們拿第一。”……手術室燈滅。時穆走出手術室,摘掉口罩,朝司茵走過去。他的神經高度集中數個小時,精疲力竭。司茵仰著腦袋問他:“悠悠怎麼樣?”“手術很成功。”司茵一顆心終於落下,趕緊掏出手機,給老油打電話,報平安。她將電話舉在耳旁,等接通。時穆卻彎下腰,朝她湊過來,貼著她另只耳朵說話,“沒獎勵麼?”司茵握著電話微一偏頭,看著男人的側臉,愣了一下。然後……順勢在他耳朵上,親了一小口,紅著臉問:“可以了嗎?”電話接通,老油疑惑:“什麼可以了嗎?”“沒……我跟其它人說話,”司茵摸著滾燙的臉頰,撥出一口氣,語速保持平穩,“悠悠沒事了,手術很成功。”老油將這個好訊息轉達給羅辺。電話立刻被他奪過去,親自跟司茵求證:“悠悠真的沒事了?”司茵點頭,“嗯,需要休養,命保住了。”時穆很累,彎著腰,將下巴擱在司茵頭頂上,一雙手臂下垂,合上了雙眼。司茵的頭頂壓力巨大,卻又不忍推開男人,看得出來,他真的很累,索性由著他,繼續聽電話。羅辺在電話裡幾度哽咽,“老闆,幫我好好謝謝時院長,他的恩情我記下了。”司茵嗯一聲:“好。我會轉告他。”結束通話電話,司茵將手機揣回兜裡,時穆依然保持著這樣的姿勢。路過的護士看見這幅情景,震驚:時院長怎麼跟狗撒嬌似的,把腦袋擱在小司茵的頭頂?陸南用手戳了戳姜邵的胳膊肘,小聲問:“時院長平時,就這性格?”姜邵也目瞪口呆,搖頭,“我也是第一次發現,他有癩皮狗的屬性……”秦副院長和肖護士也從手術室出來,看見這一幕,雷劈似的。秦副院長小心翼翼蹭到姜邵跟前,問:“姜董,時院長這是啥情況啊?拿小司茵當放腦袋的架子啊?”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