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底線被觸碰,他打定主意讓莫東知道——什麼才叫真正的不擇手段。時穆的手繞到她背後,輕巧解開了她的黑色胸衣。小姑娘脊背的蝴蝶骨,以及脖頸下的鎖骨,凹凸明晰,四肢也纖細,整副身體偏單薄,彷彿所有的肉都收攏在她的胸衣裡。她的兩團玉白因為失去了胸衣束縛,活潑地彈跳而出。時穆的眼眶因為慾望發紅。他用力將小姑娘的腿從腰身上壓下去,往兩側掰,手指挑進她小腹下的小蕾絲裡,開始摸索嘗試,開啟新世界大門。……時穆也是第一次,上手生疏,一路探索。他其實一直很好奇小姑娘的忍痛能力。司茵被ak咬住時,緊咬牙關,一滴眼淚也沒掉落。那麼這第一次的疼痛,應該也能忍受?司茵被他弄得渾身一個戰慄,下意識將腿收攏,夾住男人炙熱的手掌。司茵被他弄得有點疼,身體開始顫抖。時穆咬住她的耳廓,聲音輕而溫柔:“別怕,忍一忍。”說著,又試圖掰開她的雙腿。櫃子有點高,操作不太方便。時穆抱她去床上,將她壓在身下,一陣安撫,他打算一氣呵成,一頂而入。下一刻,小姑娘將腿夾緊,一口咬住他的肩。因為陣陣地劇痛,司茵抓緊了他強壯的手臂,渾身緊繃著,牙齒緊緊磕住他肩部皮肉。時穆不敢再動,任由她咬著,嘴唇貼著她耳朵不斷溫聲安慰:“沒事,沒事,放鬆,放鬆……”因為劇烈疼痛,司茵的腦子逐漸清醒。她的思維一整晚都處於混沌狀態。在房間那會兒,她眼睜睜看著羅辺在一瞬間消失,而“時穆”卻一瞬間出現在她眼前。再接著,“時穆”打了她一巴掌,又將她捆在椅子上,再然後,時穆變成了兩個……其中一個時穆,帶著她回了房間。她憤恨難平,潛意識覺得是自己做夢,現實怎麼會這麼沒邏輯?她好不容易在夢裡夢見和時穆進同一間房,當然要為所欲為。她抽走了時穆腰間的皮帶,喝令他脫衣服。她潛意識裡最想看的,是他的八塊腹肌。等他脫掉衣服,她又想起那個巴掌,想報仇。所以她將皮鞭落下,看著他背上那道紅色印記,居然莫名……暗爽。反正是夢,反正老狐狸也不知道她在夢裡對他做了什麼,索性放縱。可明明是夢,感覺卻越來越真實。她清楚地感覺到老狐狸的強壓和挑弄,她無力反抗。她很納悶。她從未見過男人的裸體,為什麼會如此細緻地夢見男人的身體?在時穆妄想進入她的身體時,那陣撕裂的疼痛終於將她拉回現實。不……不是夢。她一口咬住男人的肩。她的腦子越清醒,下口越用勁兒,赤裸相對的尷尬,讓她完全不敢撒口,也不敢去直視男人。時穆感覺到小姑娘身體顫得厲害,輕咬她的耳朵尖兒,對她耳朵吹氣,“寶寶,別怕,忍一忍……”她抱緊男人,臉在他肩窩裡蹭了蹭,鼻尖膩著一股男性荷爾蒙的味道,身體彷彿瞬間又被一股勇氣給撐開。女孩身體放鬆下來,他往裡進了一點。司茵疼得“悶哼”一聲,緊接著,小腹一熱,脹得很難受。她身體嬌小,男人強壯高大,稍稍一用力,她便疼得不行。司茵終於哭出來,扯著他一雙耳朵,搖頭,“不要了不要了,老狐狸你放開我,放開我……我……求你……”男人進去之後隨著運動,她是比剛才舒服,憋了一晚上的慾望得到宣洩。但同時也很痛,那裡彷彿撕裂受傷了,火辣地疼。他的尺寸應該太……大了?進的時候,弄傷了。小姑娘越是求饒,時穆慾望越深,禽獸性格展現地越是分明。原來,她的忍痛能力,不過如此。時穆唇角微勾,俯下身,在她耳邊輕聲說:“寶寶,箭已離弦,收不回了。”司茵咬著唇看他,夾帶著細微哭腔,“老狐狸,我真的,很疼……”她的求饒是有用的,時穆見她難受,於心不忍,終於還是收住。他離開她的身體,扯過一張毯子裹住下半身,去了浴室。司茵被他弄得渾身痠疼,脖子以下全是男人粗暴的吻痕。時穆衝了個涼,將未發洩完的慾望徹底收回。再出來,手裡多了一塊溼毛巾。他掀開被子,要去給小姑娘擦腿上的血跡。司茵下意識抱住胸,蜷縮成一團,臉埋進枕頭裡,甕聲甕氣:“不許看!”“給你擦身體。”時穆握住她的腳踝。司茵踹了他一腳,將腳從他手裡抽出來,“老流氓。還我衣服……”“老流氓?”時穆一臉好笑看她:“是誰讓我脫了衣服?又是誰要去脫自己的衣服?”“…………”司茵收回抱胸的手,捂著滾紅的臉頰,在床上滾了滾,“老流氓老流氓!!!!”時穆摁住她的大腿,“別動,給你擦乾淨。”見她實在不好意思,又扯過被子給她蓋住上半身,讓她稍微好過點。他仔細替女孩擦身體,調侃:“你身上,還有哪一處我沒看過?”時穆取過手機,將影片開啟,遞給她看,“你的身體行為,是導致我禽獸行為的一個導火索。司茵,我真是小瞧你了。”司茵接過手機,看著影片裡一禎禎的畫面,真的有點想死。從影片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