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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茵擦擦嘴,搖頭:“不用了阿姨,我吃飽了。”秦嬸收了碗離開,司茵睏意上頭,趴在床上休息,睡到了翌日黎明。第二天司茵醒來,發現屋內並沒有時穆回來過的痕跡。她立刻起床,簡單梳洗後去廚房跟秦嬸打聽:“阿姨,我男朋友昨晚睡哪個房間?他還沒醒嗎?”“哦,他們出去執行任務了,晚上回來。”秦嬸往灶裡添了一把火,鍋裡的青菜粥已經開始沸騰飄香。司茵掏出手機看了眼,老狐狸給她留了微信。——“我出去一趟,晚上回來,你留在村內,帶著特工和ak複習一下科目,別亂跑。”所以這個男人是丟下她,帶著老虎去踩地雷了嗎?一整個上午,司茵都提心吊膽,壓根沒有心思訓練。中午,她帶著兩條狗去村口的小賣部幫秦嬸嬸買鹽。村子人口不多,佔地卻不小,司茵帶著兩條犬走了足足二十分鐘才抵達目的地。小賣部外停了一輛越野,由於車型與時穆那輛越野一樣,她多留意了一眼。司機下車去跟小賣部老闆打聽事兒,後車窗半開,裡面探出一隻馬犬的狗頭。那條狗看見特工和ak,露出一口獠牙,眼神是嗜血般的兇橫,犬吠震耳欲聾。ak和特工受到挑釁,也開始瘋狂對叫,卻被司茵厲聲制止。兩條犬收回怒氣,跟著司茵進入小賣部。司茵與那輛越野車的司機擦肩而過,對方拿探究的目光打量她。她站在櫃檯前,對老闆說:“麻煩給我拿一袋鹽。”老闆問她:“要一塊五的還是兩塊的?”司茵不知道哪一種好,想了片刻才下決定:“各拿一袋吧。”她站在櫃檯前等老闆找零,ak和特工端正坐在她身後,宛如保鏢守護著她。越野車司機站在門口抽菸,一直盯著司茵打量。特工凌著一雙眼,衝男人齜牙,喉嚨裡發出警告的低鳴。兩條大狗護著一個小姑娘,野獸與美女的畫面感非常強。司茵聽見特工的低鳴聲,扭過身衝它吼:“特工你安靜點。”狗子喉嚨裡的警告低鳴這才淡下去。司茵順著特工和ak的目光往門口看,越野司機站在門口。男人穿迷彩短袖,身高體壯,兩條花臂引人注目。他嘴裡咬著菸頭,正低頭捧著手機打字。她走出商店時,自覺地將牽引繩收緊,以免兩條烈犬誤傷了這位司機。令司茵感到奇怪的是,在面對陌生人上,馴化之後的特工和 ak從沒像今天這樣暴躁過。等司茵牽著兩條犬離開,越野車司機將菸頭狠狠往地上一擲,兩個大步衝上車。“老闆,那丫頭在這裡,時穆應該也在。”司機扭回頭,對後座的男人說:“老闆,看來,她將特工馴化得不錯。一條老虎已經夠嗆,再來一隻特工,我們恐怕沒有優勢……”後排坐著的男人微微眯眼,眉頭擰成川字。莫東戴著口罩,看不清表情,眼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卻。他抱著體格壯碩的馬犬,用手不斷撫摸犬隻矯健的身軀,沉思半晌,開口說:“他們非要趕著去做亡命鴛鴦,那就送他們一程吧。”司機點頭:“我們替老鷹拖了這麼多天,也算仁至義盡。不出意外,墩頭派來接應的人今晚會到。”莫東嗯了一聲,合上了眼,閉目養神。——司茵一直等到晚上,右眼皮一直跳。她給時穆發微信,對方沒回,打電話對方卻一直不在服務區。晚餐她也沒心思吃,挺後悔來這一趟,壓根無心訓練,純粹擔驚受怕。從昨天開始,她待在這裡的每一秒都是煎熬。晚上八點鐘左右,徐帆衝進農舍,來不及去敲門,一腳將司茵房門踹開。“砰”得一聲巨響,嚇得司茵驚坐而起,ak和特工反應比她更迅速,幾乎是一瞬間跳起來,朝徐帆撲過去。還好睡覺前司茵給這兩條狗繫了安全繩,兩條狗猛地一發力,又被繩索給拽了回去。屋內漆黑一片,什麼也看不見,她藉著外面的月光,稍微可以看見一個人影輪廓。她將床頭的燈拉開,看見立在門口的徐帆大汗淋漓,一頭短髮如被水澆過。徐帆忍著嗓子眼裡的腥甜,氣喘吁吁對司茵說:“小嫂子你趕緊起來,跟我上一趟山,我表哥他不小心踩了地雷,老虎誰的話也不聽,壓根不讓我們排雷的兄弟靠近。”司茵嚇得一顆心差點從嗓子眼蹦出去,趕緊下床穿鞋,牽上特工和ak跟著徐帆上了牛車。半個小時後,他們打著手電上了馬碭山,抵達雷區。所有人站在雷區分界線外,紛紛將手電打在時穆身上。排雷的人穿著一身裝備站在雷區分界線外,老虎蹲在時穆身邊,不讓任何人靠近。他們進入這片樹林搜尋時,時穆帶犬走在前面,等進入雷區二十米,隊長才注意到被雜草擋住的石碑,當即讓時穆停步。時穆不知道自己是否踩了地雷,但他身處雷區,壓根不敢動,甚至不敢對老虎發出任何指令。這片雷區埋的是69步兵雷,與電影情節有出入的是,踩雷的人壓根不會聽見“咔噠”一聲,地雷上會覆蓋很厚的土層,叢林內枯枝樹葉繁雜,即使人的感官再敏銳,也無法聽見踩雷的細微聲響。排雷人員想過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