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裝“屍體”的司茵動了動。狗子也察覺到主人的小幅度動作,立刻衝過來,瘋狂去舔她的臉。司茵為了拖長表演時間,握住ak那隻毛絨絨的狗爪,一陣咳嗽,交代後事一般,說:“黑雨,你要好好活下去,不要替我報仇……咳……咳……冤冤相報何時了……千萬不要……”悲痛的狗子一臉懵逼:&&………由於鄒廷深給的劇本只有一句話,司茵沒看過劇本,又不能像莫東一樣跟著劇本演繹,也不能如他的演繹一般,句句臺詞精闢,她只能隨便瞎謅臺詞。反正狗子也聽不懂她說什麼,更多地是看她表情神態以及情緒,自個兒意會。ak很聰明,透過司茵的神態,大致瞭解了她話裡的意思。她在交代後事,它理解的大概意思:讓它以後好好照顧特工,照顧所有人。ak“汪”得一聲哭出來,仰頭衝著天花板悲痛欲絕的叫,不斷地那爪子去刨司茵的臉。司茵被摁著一頓刨,臉疼,卻又避無可避。房間外的鄒廷深因為司茵的演繹眉頭緊鎖。狗的演技的確不錯,可這位訓犬師表演,以及臺詞是什麼鬼?經紀人本來還沉浸在ak所帶來的悲傷情緒中,卻因為司茵的演技和臺詞破功。他的悲傷情緒被抽離,也深知鄒廷深最反感這種不走心的垃圾演技。他下意識抬手揉揉鼻尖,低聲問他:“還要繼續嗎?”鄒廷深的聲音驟降一個溫度:“停。”經紀人替司茵默哀,抬手衝助理打招呼。片刻後,監控室內的工作人員與房間內的司茵對話:“好了可以了,表演結束。”司茵抬眼一看牆上的計時器,離三十分鐘才過去十分鐘,卻被中途叫停,她的結果可想而知了。莫東的得意之心掩蓋不住,唇角勾出虛偽的笑容。他的得意羅辺看在眼裡,氣憤難耐,想一拳揍上去。可顧全大局,他只能壓抑情緒。羅辺盯著螢幕裡定格的畫面,一顆心提著,憂心忡忡。經紀人替這小姑娘可惜,狗子好好的演技卻因為訓犬師的“不走心”給毀了,鄒廷深最討厭對待劇本不走心的人,司茵算是誤打誤撞觸了鄒影帝的逆鱗。莫東的演技雖比不上演員,好歹走了心,仔細琢磨過情節該如何表現,連臺詞也編得像那麼回事兒。比較之下,司茵的臺詞和表演顯得過於單薄、老套。天地良心,司茵發誓,那是她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臺詞。因為莫東的珠玉在前,她壓根不敢放開了演,擔心與莫東撞了表演橋段,讓鄒廷深反感。她找不到好的切入點,索性破罐破摔,胡編亂造一通狗血臺詞。她打算賭一把。打算用自個兒的爛演技、爛臺詞,去襯托ak的好演技,以此讓鄒廷深明白,無論何種環境,ak都能演好既定的片段,不會受演員干擾,它絕對是一個好的動物演員。司茵爬起來時,ak先是一愣,繼而激動地往她懷裡撲,尾巴搖得像只小風扇。司茵給它獎勵,掏出血漿跟它解釋剛才只是演戲。ak這才明白過來,原來剛才是司茵給它訓練的新科目。ak驚魂未定:嚇死狗了……司茵帶著ak從小白屋出來,帶著ak對沙發上的鄒廷深鞠躬,“鄒先生,我和ak演完了,請您指教。”她言語舉止相當謙虛。“司茵小姐,你來負責搞笑的?”鄒廷深神色嚴肅,說話時完全沒有恭維以及調侃意味兒,神態非常凝重。氣氛一瞬凝滯,屋內所有人都嗅到了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氣息。司茵看著男人,非常緊張,並下意識攥緊了拳,心跳如擂鼓。這個男人的氣場與嚴肅的時穆有幾分相似,一樣散發著令人畏懼的氣息。唯一不同的,大概是老狐狸始終會對她心軟寬容,而眼前這個男人卻不會給她留任何顏面,更不會報以寬容態度。鄒廷深微吸一口氣,一字一言令人沉重,捶人心鼓:“司茵小姐,你的不走心連累了一條好犬。你想用自己的“不走心”去襯托犬的演技,可它壓根不需要你耍這些小聰明。你辜負了它的實力,也辜負了它對你那一刻的致深情誼。”男人字字鏗鏘,將她批判地體無完膚。心思被戳穿,司茵只覺臉頰一陣滾辣,宛如被扒掉衣服,一絲不掛地被晾在大街上。那種羞恥感,讓她無地自容。這個男人比老狐狸說話更刺人,字字戳心。司茵心情沉重,習慣性地垂下頭,拿下巴尖兒抵著鎖骨。鄒廷深的話雖不糙,但講話的語氣卻十分直白刺耳。就連羅辺也差點聽不下去,有衝動一拳揮上去,帶著老闆離開這裡,不想讓她受這個委屈。“你有什麼可委屈的?該委屈的,不應該是這條犬嗎?”鄒廷深眉眼冷厲,抬起下巴尖兒一指ak。ak感受到主人情緒略低落,它抬頭與男人的視線對上,下意識覺得司茵情緒低落,是因為這個說話的男人。它一齜牙,衝著鄒廷深露出招牌式“兇人”表情,喉嚨裡發出警告。司茵將牽引繩收緊,ak的情緒才有所收斂。房間內氛圍沉重。經紀人打破這抹尷尬,小心一戳鄒廷深的胳膊肘,低聲提醒說:“老鄒夠了啊,陸南介紹的人,人家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