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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著,徐帆將揹包丟給就近的司茵,準備學特工,一路匍匐前進。就在這時,前方的草叢一陣躁動,藉著微弱的手電光源,看見一隻狗屁股從灌木叢裡扭出來,它吃力地拖拽著什麼重物。眾人屏住呼吸,繼續看。特工硬生生將一個成年男人拖到司茵跟前,喘著粗氣一屁股坐下,“哈赤哈赤”仰著腦袋求司茵獎勵撫摸。司茵盯著被它咬得奄奄一息的狙擊手,目瞪口呆望著大塊頭特工,被震驚得說不出話。這他媽……它以為它是撿了個球球回來嗎????作者有話要說:小劇場:老虎幸災樂禍:“哈哈哈哈哈哈傻逼你他媽以為自己撿了個球球嗎?”ak迷妹臉:“特工特工你好帥啊啊啊啊啊啊!”老虎:”…………神他媽帥,這特麼叫帥???呵呵……德牧一個個長得跟傻大個兒似的。“ak聞言沉下臉,一爪將它狗頭摁在地上,使勁兒踐踏。 保暖犬(修 小劇場)隊長擔心狙擊手絕地反擊, 迅速將其拷住。狙擊手失血過多,已經無力反擊, 剛拷上沒一會, 便沒了呼吸。隊長一探其鼻息,瞪大雙眼去看乖巧臉坐在司茵跟前的特工, 震驚道:“我靠。沒……沒氣了。”司茵腿一軟, 嚇得一個屁墩兒,上下齒不斷磕動, 磕巴道:“特工……你他媽……殺人了…… ”要命的是這傢伙殺了人還一臉乖巧地坐在這裡,一雙水汪汪地眼睛望著她, 跟她賣萌。作為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, 司茵開始琢磨, 要不要把它上交給警察叔叔,讓它以命償命,可又捨不得。覺得讓它給一個壞蛋償命, 不值當。隊長檢查一番狙擊手的傷口,說:“他是被利刃戳中, 失血過多而死。”“??”司茵腦補特工含著一把刀去跟狙擊手幹架的情景,覺得那畫面簡直吊炸天。隊長拍著司茵的肩安慰:“別想太多,特工也是為了保護我們, 它立了功。如果這個狙擊手不死,今晚死的就是我們。這麼想,你是不是有點安慰?”司茵扶額,看著屍體瑟瑟發抖, 往時穆懷裡縮。時穆摟緊司茵,給予她最大的安全感,同時也分析說:“特工能把人給拖過來,也說明敵人沒追過來。他們大概不清楚我們有多少人,所以不敢輕舉妄動。”隊長點頭說:“對,我也這麼想。老李、小肖、鄧先,你們留下。其餘人跟我一起去前面,勢必幹出一條血路。”“好。”三名警察留下保護司茵、時穆、醫生和傷者,其餘人都跟著隊長去了前方。隊長帶著人鑽過草叢,小心翼翼往地方挪動。司茵和時穆蹲在原地,她抱著徐帆的揹包,感覺壓力山大。誰都知道徐帆的揹包裡放著什麼東西。那些人如此大費周章,可不就是為了徐帆包裡的東西?可見這玩意兒對於打擊犯罪集團的重要性,徐帆居然把這玩意交給她,這姑娘是心大還是信任她?她朝徐風的方向看過去,男人躺在簡易擔架上,合著一雙眼,宛如死人。他要是知道自個兒辛苦搶來的東西,被妹妹徐帆隨意交給一個不相干的人,大概會被她的“心大”氣吐血吧?然而事實上,徐帆對時穆司茵的信任,已經超過對同隊人的信任。他們兩人在體制之外,敵方大概怎麼也不會猜到,東西在他們身上。所以東西放在司茵那裡,她很放心。抱著一塊燙手山芋,司茵心裡實在沒底,她擔心那夥人因為這玩意,拿槍把她和時穆打成篩子。她抱著東西蹲在草叢裡,一臉憂心忡忡。時穆看出她的擔憂,湊在她耳旁,低聲說:“給我吧。”“不行。”司茵將東西抱緊幾分,擰著一雙小細眉說:“這玩意兒就是一枚定時炸彈,我可不想年少守寡。”時穆被小姑娘的話嗆住,輕咳一聲。所以……年少守寡是個什麼鬼東西?司茵掃了眼三條犬,只有ak穿了犬衣。它的犬衣上有可以裝些訓練小物品的小包袋,司茵平日出門遛狗,銀行卡手機等貴重物品,都是放在它背上的那兩隻小布兜裡。司茵招手將ak喚到跟前:“小仙女兒,過來。”ak抬起狗頭一臉茫然,左右看四周,確定司茵是在叫自己,起身慢悠悠朝她走過去,搖著尾巴停在她跟前,吐著舌頭,狗臉掛滿期待。司茵將筆記本取出來,指揮它:“轉過身去。”ak聽話地轉過身,拿桃心菊花對著她。司茵嘖一聲:“別拿屁股對著我,稍稍轉身就可以了,”她將ak的犬身往回掰一點,把筆記本塞進了ak的小布兜,帶上拉鍊,拍嚴實。時穆看著小姑娘的舉動,哭笑不得。ak終於被委以重任,昂首挺胸,狗臉嘚瑟。經歷過生死的老虎走過來,抬起爪子拍了一下它的小揹包。——媳婦兒,你被小司茵賣了還幫著數錢啊。……前方槍聲四起,陷入一片混戰。讓隊長的頭疼的是,那夥毒販居然派人支援。原本佔據絕對上風的警方失去優勢,又由於夜間視距有限,他們的隊伍很快被打散,但又憑藉地勢,和對方將這場仗打成了拉鋸戰。這樣拖下去實在不是個辦法,他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