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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表現地過於痛苦,興許洪正國會在情急之下,傷害ak。它已經受傷,身體不能再承受更重的傷了。ak曾經救過司豪,她一旦想到它對司豪的情義,就只一心想保護它了。她不認為ak會咬斷她的胳膊,她對ak有一種,莫名的信心。“那天也沒跟你好好聊聊,這些年,還好嗎?”時穆在她床邊坐下,就這麼認真打量她。小姑娘面板很白,五官小巧緊湊。她的臉幾乎不如男人手掌大,這副精緻五官,明明生得楚楚可憐,可她那雙清凌凌的眼睛裡,又滿刻著頑固和倔強。時下已經入秋,天氣卻還熱。她身上穿著黑色緊身t恤,腰身收得緊,盈盈不堪一握。在他面前,她顯得羸弱又嬌小。這樣嬌小的女孩,不像大學生。不怪時穆有這樣的想法。司茵身高不足一米六,在他面前,司茵無論是年齡還是身高,都是個能激發男人保護慾望的小姑娘。“司茵,我答應過你哥,如果他有意外,我會照顧你。所以,從今天開始,我是你的監護人,負責你的學費,以及吃穿用度。”司茵正胡亂摁著手機裡的軟體,聞言,頓住,睫毛顫得厲害。她抬起眸,儘量表現得足夠鎮定,眼神冰冰地:“時穆,我已經是個大人,不需要監護人。”不知道為什麼,時穆拿她當小孩,她居然有點生氣。不算有點,是……很生氣。明明都是成年人,憑什麼還拿她當小孩?“你確定,某些事,自己能做?”時穆沒有急著反駁她,語氣也儘可能的溫柔,“穆叔叔答應過你哥,儘可能照顧你。你如果覺得我資助你學業不妥,畢業後,可以來我醫院,跟我籤一年工作合同。”“時穆,”司茵停頓。她覺得“穆叔叔”這個稱呼,羞恥難當。她的臉漲紅,繼續道:“我們是同輩人。還有,我已經成年,不缺錢,也有自主判斷能力,自己的事也都能解決。”小姑娘的神情、眼神、語氣,無不鎮定。可是她那雙白嫩的耳垂,卻先紅起來,慢慢地,連臉頰都漲紅。時穆看在眼裡,沒戳破她,只是勾唇笑:“好。我們的小司茵,長大了。”男人總拿她當小孩,這讓司茵很不舒服。她皺眉,語氣裡有微怒:“我們都是成年人,請你叫我名字,不要在前面加一個“小”字,好嗎?時先生。”“好的,”時穆答應地挺乾脆,很快改正稱呼:“司小姐。”司茵:“……”-下午。時穆帶ak先回了z市,洪正國帶司茵先去s市醫院打狂犬疫苗。洪正國瞅著小姑娘打疫苗,那針戳在她白嫩的胳膊上,愣是哼也沒哼一聲。想起她上午被狗咬住,眼裡透出的倔強和不屈,幾乎與司豪如出一轍。果然不愧親兄妹。打完狂犬疫苗,洪正國開車送她回家。司茵一路沉默不說話,洪正國就找著話題跟她聊,說:“哎,這次不僅失去了老司這麼有個優秀的消防兵,也失去了ak這條優秀的搜救犬。”司茵聞言,疑惑道:“ak傷勢很嚴重?”洪正國道:“不是傷勢問題,ak心理素質太差,這次它鬧出這麼大么蛾子,已經不再具有當搜救犬的資格。領導說了,讓ak提前退役。”“提前退役?”司茵不知道軍犬退役後的去向,她問:“那它會被送去哪兒?”“退役之後不再參與任務,國家負責養到老死,當然,也可以領養。但它畢竟有軍籍,領養流程麻煩許多,”洪正國看出她的想法,又說:“其實像ak這麼優秀的犬,通常是內部消化。妹子,我知道你在想什麼,你還在唸大學,壓根不具備領養軍犬的條件。所以,你別想了。”司茵又是一陣沉默。洪正國都覺得蛋疼了,這妹子也太特麼內向了吧?“可以抽根菸嗎?”長途開車,洪正國忍了一路,終於提出來。“嗯。”司茵低頭思考一些事。洪正國降下車窗,點燃一支香菸。抽到一半,司茵忽然扭過頭問他:“如果是一個有錢、有正當職業,並且出生在軍人家庭的人領養ak,你覺得……成功率大嗎?”“靠。可以啊,妹子你人脈廣啊。”司茵從雙肩包裡摸出錢夾,從裡取出時穆的名片。她現在去求時穆……算……打臉嗎?作者有話要說:ak:"狗糧從打臉開始。微笑。微笑。" 搜救犬抵達z市,已經晚上九點。司茵家住在郊區,離市區較遠。她不太想麻煩洪正國,便讓他送自己回了學校。這個時間點,z大外面的小吃街正熱鬧。司茵去買了份兒冒菜,打包回宿舍。一推門進去,三個舍友將目光齊刷刷投射過來。吳容臉上貼著面膜,眨眨眼,拍拍臉,好一會反應過來:“司茵,你回來了,可想死我們了。”“欸,我說吳容,你就你,能不能別把我們帶上?”孟茜摘下耳機,蔑了一眼正下鋪的吳容。吳容一翻白眼,懶得跟她說話。她從書架上抽出兩本筆記本,遞給司茵:“這是秦老師讓我給你的筆記,你看看,有什麼不懂的,去問他。”司茵以烈士家屬身份參加追悼會,上了當地新聞聯播。她的事,可以說人盡皆知了。司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