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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初很多人不看好他們的愛情,她自己也不看好,沒想到到死,她和黎教授也還在一起。如果男人反應稍微遲鈍點,可能她的脖子已經斷了。前世她從未見過黎川這般兇橫,彷彿小綿羊,變成了一隻大灰狼。嚶…… 寶貝黎川在後面揹著殘疾女孩,蘇秦幫他拿包。男人的揹包裡不知裝了什麼東西,很沉。山路不好走,尤其是巖壁山那片,據說常有熊瞎子出沒,村民很少過去。那裡很多地方沒有路,荊棘叢生,需要人大步跨過去。蘇秦的腿上本來不嚴重,被樹枝接連刮擦,傷口反而越來越深。就在大家精疲力竭,堅持不下去的時候,被一座山擋住去路,巖壁光禿禿一片,高聳入雲,會輕功也上不去。文思思拿電筒照了一下巖壁,叉腰喘氣:“這麼高的山,咱們開飛機也未必能過去啊!”“這邊來。”蘇秦帶路,在一塊大石頭前停下,將那塊石頭推開,露出一個半人高的洞口。她矮身先鑽進去,給大家帶路。洞口很窄,黎川人太高,幾番撞壁。越往裡走,內洞逐漸開闊,裡面水聲屢屢,拿幾隻電筒一照,洞穴頓時明亮,白色巖壁引人入勝。山洞很大,裡面有條小河,不知什麼緣故,水呈天藍色。湍急的水流全部彙集到另一處洞口,直流而下,形成一面懸崖瀑布。孟思思被洞內的白色巖壁和藍色的水流震驚。大自然鬼斧神工,這裡的景色真是……見所未見,美不勝收。林曉茵去過很多地方,美景見過不少,可這裡的景色卻也讓她怔住。“嗚……”被綁在山洞裡很多天的張二娃被他們驚醒,看見這些被他拐賣來的姑娘,滿面惶恐。文梅最先看見他,丟下手裡被褥,朝他走過去,拿腳狠勁兒踹他的臉。孟思思也過來揍他出氣,累了,便蹲在原地氣喘吁吁道:“你等著吧,等著吃一輩子牢飯!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!”小姑娘說著,又撿起鵝卵石往他臉上砸了一下。張二娃被塞著嘴,說不出話,只能“哼哼”。他被砸得頭破血流,卻也死不了。蘇秦將被褥在地上鋪開,和黎川一起把殘疾女孩放下,給她蓋好被子,不讓她受涼。黎川看她了一眼,她去了水邊洗臉。這幾天她臉上敷著草藥,裹著頭布,幾乎沒有給臉透氣。蘇秦摘掉頭布,放進水裡打溼,擰乾,擦去臉上草藥。臉上的紅疹和瘀傷已經褪去,只有一道結痂的疤橫在面頰上,等待癒合。可即便如此,也不影響她的美。直到她將臉洗乾淨,林曉茵才看清,原來她只是一個14、5歲的小姑娘。她以為,這姑娘也和她年齡無差,現在一看,不過只是個小孩。一路沉默的林曉茵,開口問:“我們,要在這裡躲多久?”“躲到警察找來。”文梅一邊鋪地鋪,一邊跟她說:“你今晚如果想蓋被子,就過來幫忙鋪。”林曉茵抿了抿唇,過去幫忙鋪被子。她大概是這幾個女孩中,年齡最大的一個。她一個大學畢業生,居然心裡與一個初高中生置氣,想到此,心裡不免苦笑。她轉過臉去偷看黎川,卻發現黎川正在看那邊洗臉的小姑娘。地鋪鋪好。文梅問蘇秦:“蘇蘇,今晚怎麼睡?”“擠一擠。”孟思思看了眼黎川,輕咳一聲:“被子只有三床,只能一起蓋,那……黎老師怎麼辦?”黎川氣質好,顏值高,也知分寸,其實跟他挨著擠一擠,也沒什麼。但問題在於……黎老師過於優秀,反而讓姑娘們害羞,不太敢靠近他。“我挨著黎老師吧,”蘇秦起身,用溼布擦著頭髮,轉而看向黎川:“黎老師,不介意吧?”黎川搖頭,滿眼溫柔,表示不介意。林曉茵沒有說話,心裡不太是滋味。一面覺得不該去吃一個小女孩的醋,一面又覺得那姑娘沒那麼簡單。手電插在石壁縫隙裡,洞內光線不算很亮,有一束光恰好照在蘇秦的方向。女孩眉眼清麗,唇紅齒白,一頭披散烏髮垂下,長及腰後,黑眼仁裡汲著靈氣,肌膚白如春雪。15歲的女孩雖然沒有發育完全,但那股子吸引人的清麗氣質,已經長成。相處這麼多天,這是孟思思和文梅第一次見她的真顏。孟思思“哇”一聲:“蘇秦姐,你面板好白啊。”一白遮百醜,蘇秦面板天生便好。即便到了三十歲,那面板也是剔透的白,如嬰兒柔嫩。蘇秦很美,這點黎川不否認。前世,黎川在救出蘇秦後,與她再有交集已經是很多年後。那時候,蘇秦在他們小區外開了間裁縫鋪,專門幫人修改衣服。她手藝不錯,遠近馳名。黎川有件西裝,奶奶送的,一直捨不得丟,每年奶奶忌日那天都要穿上。可那年,黎川的西裝被小表弟故意損壞。他聽說樓下裁縫鋪的老闆娘手藝不錯,便去嘗試。裁縫鋪店面不大,裡面裝修白色調為主,現代簡潔,與他想象中的裁縫鋪不太一樣,倒像是一間很高檔的設計工作室。老闆娘一手支著下頜,一手擒著鉛筆在白紙上塗鴉。女人垂首,散下的烏髮遮住小半張臉,只能看見她的鼻尖、嘴唇和下頜。她修長的脖頸上戴著ch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