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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佳的臉已經抽的變了形,這孩子,真是妖孽變的?白佳抬頭看著鄭謹辰,對上鄭謹辰陰沉的眼睛,鄭謹辰沒有說話,拽住白佳的手狠了幾分,拉著白佳往朝車子走去,聲音極冷:“上車。”就這樣,十分霸道的將白佳塞進了車裡。 作者有話要說:這是我的專欄,支援的親們可以點選進去,然後點上面的收藏“作者”,謝謝可愛的親們~☆、孤島心動(1)白佳坐在車裡,低著頭對手指,時不時抬頭瞟兩眼鄭謹辰;鄭謹辰臉拉色很沉,氣息也很重,眼睛很有神的盯著前方,不似往常的冰冷,卻是烈火重重,攪的車內火藥味十足;白佳將頭埋的更低,下巴抵上了胸口,弱弱道:”老闆,其實我不是”白佳想辯解自己不告而別的事情,期許鄭謹辰給自己留個全屍;下半句話還在喉嚨口,還未曾吐出來,鄭謹辰吐了一口氣,伸出手,用力將白佳攬進懷裡,姿勢僵硬。白佳微愣,耳朵貼在鄭謹辰的胸口,半晌不敢動彈,車子顛簸,白佳的側臉在鄭謹辰的胸口來回的撞,白佳聽著鄭謹辰胸口的心跳,臉一下便紅了起來;白佳想挪動身子,鄭謹辰卻更用力幾分,將她緊緊裹在懷裡;鄭謹辰心裡默唸,白佳露露自己心裡虛無縹緲追尋了幾年的蹤跡,一下就被自己困在了懷裡,突然覺得,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,生怕懷裡的人變成煙一樣飛走,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補齊,又像隨時會被掏空,他現在能做的,就是緊緊抱住她當知道她離開的時候,他有恨,巴不得扒了她的皮,喝了她的血,可是當一見到她,他又捨不得,就想這麼緊緊的,抱住她,生怕她再次離開。車子停在一處寬闊平整的黃土地上,剛下過雨,雨水還沒有完全滲進泥裡,空氣中瀰漫著青草和泥土混合的芳香,溼潤清新。車輪陷入泥土裡,顛簸起伏,白佳一個踉蹌,面朝下,下巴磕在鄭謹辰的大腿根部,姿勢極為不雅;坐在副駕的許弈轉身,正想告訴鄭謹辰,路顛簸,老闆坐穩,沒想到一回頭看見白佳臉朝下,埋在老闆的下-體處,又由於角度位置,很難不讓人想入霏霏;許弈將嗓子裡的話給嚥了回去,憋著笑,轉過了頭;白佳偏頭,正好看見許弈轉頭,繼而背脊顫抖;瞬間便明白了許弈的想法,又羞又惱,十分委屈的在鄭謹辰的大腿上咬了一口;這一口咬的痛快,咬完之後立馬便後悔了,完了完了鄭謹辰只是皺了皺眉頭,隨即扶起白佳,重新將她攬回了懷裡;白佳窩在鄭謹辰的懷裡,心裡從所未有的湧出一股委屈;想哭,卻又哭不出來,難道她註定要一輩子當鄭謹辰的”女寵”了麼論落至此,何其悲涼白佳就這麼依在鄭謹辰的懷裡睡著了,這幾夜實在沒有睡好,然而現在,靠著鄭謹辰的胸膛卻十分舒心,那種安全感又回來了,聞著他的氣息,竟然香甜的睡著了車子繞過黃泥土地,來到一處寬闊的水泥地上,像是廢棄的飛機場,很大,車子停在中間,就像幾隻黑色的螞蟻。許弈正想說話,鄭謹辰卻皺著眉頭做了一個禁聲的姿勢,許弈便自覺的閉了嘴;譯文將軍用直升機停靠在機場中間,離車還有一些距離;鄭謹辰小心的抱起白佳,將她抱出車子,上了飛機了白佳睡的也死,飛機那般大的躁動聲也沒有驚醒她;白佳像一隻疲睏的小獸一般,困在鄭謹辰的懷裡;鄭謹辰的手不小心觸控到了她背上的傷口,白佳在睡夢中很不舒服的皺了眉頭,輕哼一聲,即便是這樣,仍舊沒有醒來;鄭謹辰小心翼翼拉開她背後的拉鍊,卻看見她的脊背上滿是黃色的藥膏,明顯是燙傷,但是處理的極好,沒有化膿;鄭謹辰心上一痛,吩咐人取來最好的燙傷藥,給白佳打了一針麻醉藥,翻過她的身體,退卻她的衣衫;白佳潔白無瑩的面板和黃色的燙傷藥極為不和諧的連線在一起,他小心的觸上她瑩白的面板,像是觸控一塊剔透溫潤的玉;又在傷口處清理了原本的藥膏,緩緩地為她塗上新的藥膏;溫柔似水、柔情溫潤……或許用這樣的話形容鄭謹辰,實在是不恰當,可現在,他分明就是這樣,眼裡飽含柔情,輕柔的動作滿是溫柔;白佳醒來的時候,整個人倦縮在鄭謹辰的腿上,臉緊緊貼著他的心口,雙手死死拽住他的衣領;鄭謹辰似乎很享受白佳這一系列並不文雅的動作;飛機在一處海灣停下,鄭謹辰這才將白佳放了下來;白佳腳一落地,覺得有些不習慣,頭重腳輕,差點兒跌倒;鄭謹辰順手一扶,聲音稍沉:“小心。”白佳顯然愣了愣,繼而呆呆一笑:“謝謝老闆。”鄭謹辰沒有說話,也沒有多看白佳一眼,面無表情的下了飛機;白佳有種熱臉貼人冷屁股的感覺,十分無奈,又有些失落;打心底希望某天一睜眼,便瞧見鄭謹辰對她微微一笑,陽光明媚,瞬時春暖花開;不知怎麼,她的腦子裡突然就閃過沈凌峰那張笑的沒心沒肺的臉,繼而不由打了個冷顫。白佳緊跟在鄭謹辰身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