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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蕭蕭輕聲細語的說:“受朋友之託,過來演奏的。”“柳老師的蕭聲肯定,很好聽吧?”“尚可入耳。”柳蕭蕭回答;沈小陽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,完全將他遺忘,他抬頭扯了扯沈凌峰的衣角,大聲說:“爸爸……”柳蕭蕭一愣:“你們—”沈凌峰趕緊解釋:“小陽的媽媽,也就是我的姐姐,死的早,所以他在外人面前習慣叫我爸爸。”“噢,這樣啊。”柳蕭蕭笑聲極脆。作者有話要說:歡喜結局~嘻嘻~☆、大結局作者有話要說:後面會有番外,大概有幾萬字兒的番外~~關於沙雲和許弈。還有沈凌峰的番外,還有鄭謹辰的番外,,,陽春三月,春風拂柳,白佳坐在自家宅院裡的湖邊兒;湖面兒上微微蕩起一圈兒一圈兒的漣漪,令人十分歉意;白佳躺在柳樹下的椅子上,悠閒的吹著春風,時而摸摸自己隆起的小腹;白佳閉著眼睛,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喃喃道:“兒子,老媽帶你賞湖賞柳賞風景,開不開心?開心啊,我就知道你開心,哈哈哈。”近日來,白佳感覺肚子裡的胎兒越來越活躍,白佳認為,這般活波,一定是個兒子;沙雲和許弈立在白佳身後,聽著白佳自言自語,臉皮微微抽搐;白佳“自言自語”了一番後,睜開眼睛,對身後的許弈說:“我想吃冰糖葫蘆!許弈,你去給我買!”許弈瞬時間風中凌亂,這……讓他一個大男人,去買冰糖葫蘆?有點兒,不妥當吧?許弈用胳膊撞了撞沙雲,給沙雲遞了個眼色;沙雲仰頭望天,錯開許弈可憐的小眼神兒;許弈握了握拳頭,幾近低吼道:“沙雲!這種事兒,應該你們女人去做!”沙雲白了一眼許弈:“男女平等,不就買串冰糖葫蘆麼?這點兒小事兒,還難倒許大少爺不成?”許弈嗤之以鼻,繼而拋下一句:“沙大小姐!你記著!”說罷,便掏出手機,朝外走去;許弈撥通電話後,細聲細語,語氣十分柔和:“喂……小琴啊,在上班麼?我來接你……其實,我想讓你幫忙買樣東西……好好好!我馬上來接你。”許弈的聲音逐漸消失在院中;期間,白佳捂著嘴偷笑,白佳左看右看,橫看豎看,都覺得沙雲和許弈極配;可惜,他們中間多出了一個秦琴;白佳記得那姑娘,那姑娘畢竟與她同事過,且心善單純,這樣的姑娘實在少見,也難怪許弈會喜歡她;白佳站起身子,伸了一個懶腰:“沙雲,你喜歡許弈,有多久了?”沙雲顯然沒有想到白佳會突然這麼問,覺得十分突兀;沙雲支支唔唔半晌,才說:“我和許弈在一起共事五年,我喜歡他了四年。”白佳突然覺得,愛情這東西必須得勇敢表達出來,如果錯過了好機會,幸福也就溜走了;如果沙雲抓住機會,早在四年之前便告訴許弈她的想法,或許她和許弈現在已經是一對兒令人羨慕的情侶,也不會讓後來居上的秦琴進入局中;白佳撐著腰,拍了拍沙雲的肩:“你應該早點兒告訴他,或許,不會留下遺憾。”這點兒道理,沙雲又怎麼會不明白?可是,她始終放不下內心的那點兒驕傲,以至於,錯過了這段感情;有些東西,錯過了便錯過了,想挽回,就只能等,等多久?或許是一年、兩年,又或許是一輩子;臨近中午的時候,白佳有些餓,被沙雲扶進餐廳;鄭謹辰親自下廚,做了一桌可口的飯菜;糖醋排骨、糖醋魚……皆是香色齊全,惹的白佳胃裡的讒蟲咕咕直叫;白佳沒有抬手,很自然的等著鄭謹辰將飯菜挑進自己的碗裡;鄭謹辰扶著白佳坐下,將魚先挑到自己餐盤中,細心的替她將魚刺兒挑走;連近這幾個月,鄭謹辰幾乎天天都是如此,每天無論再忙,他中午都會趕回來替白佳做飯;白佳的口味兒已經被他慣的很叼,以導致於白佳一日不吃鄭謹辰做的飯菜便坐立不安;而鄭謹辰,不虧是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,將原來不挑食的白佳慣的如此挑食;將原本剛毅獨立的白佳,慣的傲嬌十分;又或許是懷了孕的緣故,白佳的性子自然、柔和了不少;白佳:“老公,我覺得,我肚子裡的是兒子。”鄭謹辰將剔了魚刺的魚肉放入白佳的餐盤中,面上無所表情:“恩。”白佳將魚肉塞入嘴裡:“可我又覺得是個女兒。”鄭謹辰自己也吃了口菜,滿意的挑了挑眉角:“嗯。”白佳皺了皺眉頭,她發現近日來,鄭謹辰越來越少語了;她又問:“小包子說,要和我訂娃娃親,不論男女,他都要娶回家,萬一是男的,不就是斷袖?”鄭謹辰擰了擰眉,終究說了一句:“我支援孩子找真愛。”其實鄭謹辰心裡已經怒火中燒啊!他真想拍桌而起,捲起袖子衝到沈凌峰家,將沈小陽給拎起來打一頓!他可不想自己的兒子將來有這嗜好;可當他看見挺著大肚子的白佳,終究將胃裡的火給壓了回去,老婆心情要緊;白佳覺得,鄭謹辰有點兒不對勁兒,他不是應該怒火中燒麼?他不是應該極力反對麼?白佳腦筋一動,又說:“萬一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