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緊接著,從哨所裡衝出一隊僱傭兵;手中皆捧著長槍,朝車的方向掃射;一顆顆子彈如暴雨梨花般打在鐵皮車廂上,叮-咚-鐺——像是一粒粒雹子,狠凜凜的砸了過來;沈凌峰扔給白佳一支手槍,大喝一聲:“所有人下車!”繼而開啟車廂門,以風霖為首,衝了出去;鄭謹辰也拉著白佳跳出車廂,一顆顆子彈從他們頭頂擦過;雙方交火,十分凜亂,而白佳等人也十有默契的遠離大卡車,果然,不出一分鐘,轟然一響,卡車被炸成粉碎。隨著卡車的爆炸,一直潛在警戒線外的許弈也帶著人攻了進來;許弈穿著馬丁靴,抗著衝鋒槍朝著哨兵掃射,其霸氣帶動著手下也士氣盎然;像極了電視裡打小日本兒的抗日英雄,實事上,許弈確實把自己想像成了打小日本兒的英雄;隨著許弈的突然襲擊,原本佔上風的孟嶼猛然降為下風;面對兩方的猛勢夾擊,孟嶼大罵一聲,隨手取過槍帶著手下出了哨所;鄭謹辰和白佳一路過關斬將,靠近哨所;兩人不敢有絲毫懈怠,一個微小的槍口對準鄭謹辰和白佳方向,輕釦板機,子彈飛速在空氣馳騁,直向二人飛來;鄭謹辰感觀十分敏銳,鬆開白佳,大喝一聲退!白佳便配合性的朝後一躍,子彈穿過二人的空隙,打在對面的石頭上;一陣巨響,石頭上竄出一道強烈的火花,瞬時炸開。白佳借地一滾,堪堪躲過子彈,朝對面開了幾槍,然而每一槍直中對方要害,一彈不差;白佳對著鄭謹辰做了一個手勢,示意二人分開,以免暴露更大的目標給對方,對二人都不利;鄭謹辰嘴唇微動,小心。東線哨所彈火勇猛,在鄭謹辰和沈凌峰兩邊的夾擊下,守哨的人很快被解決;繼而陷入一片沉靜;面對突然的寧靜,白佳的警戒性也隨之提高,倚著搭建哨塔的木欄朝前走了幾步;風霖持著手槍,小心翼翼的上了哨塔,然而剛準備步入哨塔裡,孟嶼便突然竄出來,將風霖狠凜的撲倒在地;二人一番掙扎,雙方武器掉落,從哨塔上直墜而下;風霖反腳一踢,踢中孟嶼要害,瞬勢抽出腰間的匕首,狠狠刺入對方的腹中;風霖翻身,一個大力,將孟嶼給踢了出去;由於力的作用,孟嶼整個身子衝破哨塔的木欄,整個人跌了下去,重重掉入河裡;白佳正好在哨塔下,見孟嶼掉入河裡,利落的朝河裡開了幾槍。孟嶼一番掙扎後,沉入了水底,水面便恢復一片寧靜。當白佳看著安然進入的許弈,抗著衝峰槍瀟灑的走到鄭謹辰面前時,她這才鬆了口氣,總算告一段落;沈凌峰轉了個身,看見白佳立在哨塔下,白佳身後是一條湍急的大河,微風從河面上吹過來,白佳額前的頭髮也隨之紛揚,雖然此時的白佳渾身上下髒亂不堪,但在沈凌峰眼中……她還是如此的,美麗;白佳也看見了沈凌峰,對著沈凌峰莞爾一笑;撲通一聲,孟嶼突然從河水裡跳了出來,死死勒住了白佳的脖子;沈凌峰臉色瞬變,大喝了一聲小心,卻已經來不及。鄭謹辰也同時取出槍對準孟嶼,可始終是有些距離,再加上二人糾纏在一起,鄭謹辰根本無法開槍;白佳反肘捶擊身後人的胸部,大力一扭,將孟嶼按倒在地;孟嶼也不是吃素的料,一拳攻擊在白佳的腹部,白佳呻/吟一聲,快速從地上拾起一塊石頭狠凜的砸在孟嶼的眼睛上;孟嶼痛的呱呱大叫,他怎麼也沒有想到,一個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;他覺得十分受辱,大喝一聲,將白佳反撲入河裡。隨著撲通一聲,濺起一陣陣水花,兩人便雙雙沒入大河之中。鄭謹辰和沈凌峰當下也不猶豫,也一齊跳入大河之中;白佳被孟嶼緊緊拽著,很快兩人便沒入大河裡,兩人憋著氣在水裡糾纏;孟嶼眼睛被襲,白佳在水裡佔了上風,氧氣越來越少,白佳當下伸出手指戳了孟嶼另一隻眼睛,藉著孟嶼的身子大力一蹬,游出幾米開外;白佳掙脫束縛,猛力往上游,可是越往上游,胸口越悶,不一會兒,她眼睛裡的光亮便被一片漆黑替代。鄭謹辰和沈凌峰一起潛入水裡,可是在河裡找了半晌,也沒見著白佳和孟嶼的影子。河水實在太急,二人由於缺氧,很快便露出了水面;鄭謹辰抹了一把水漬,大喝:“水性好的人都給我下水!許弈!派人沿著這條河一直向下搜尋!”說罷,鄭謹辰便繼續扎進水裡。直到天黑,譯武、沙雲也帶著人趕到,派遣一百多名水手下水尋找;鄭謹辰的身體在水裡整整泡了六小時,身體已經完全虛脫;而這條河,是這附近最急最寬的一條主流河;戚恩將老巢選在這裡,也無非是利用這條河來阻擋外界侵擾;所有人都知道,掉入這條寬不見邊兒的河裡,一旦被水流沖走,便凶多吉少;尤其是,像白佳在那般的情況下……白佳被孟嶼所縛,在水底不知道經受了怎樣的襲擊……風霖、許弈、譯武、沙雲,他們都能猜測到這個結果,可是,卻沒有人願意,也沒有人敢去提及;而他們的老大——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