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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……”白佳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,在嚐到了一些甜頭後,這樣的小動作,已經滿足不了她的欲/望;白佳一閉眼,緊緊抓住鄭謹辰的胳膊,咬牙:“求求你……給我……給……我。”白佳的眼淚已經從眼眶裡流了出來;鄭謹辰的心裡卻比白佳更難受,他為了她冒著生命危險出海為她尋藥,卻換來一句,他還不如一個外人?她傷心,她的話卻像烙鐵一樣,燙著他的心;鄭謹辰從來沒有覺得,喜歡一個女人,心情會這麼複雜;好的時候,想寵她,溺她;不好的時候,也狠不下心去傷害她;鄭謹辰將白佳緊摟在懷裡,糾纏著、歡愛著;一場歡愉後,白佳靠在沙發上,扯了扯自己的衣領,蓋住脖子上的吻痕,什麼話也不說;鄭謹辰用包間裡的毛巾擦拭掉自己歡愛的痕跡,穿上了衣服;白佳今天才體會到一句話,鄭謹辰少近女色,一近起來,特麼就跟洩慾一般猖狂;白佳一想自己剛才的放蕩,直想抽自己的嘴;她真是恨極了自己……敏/感的身體!滿足了鄭謹辰,自己倒是越發委屈;鄭謹辰站起身子,俯視著白佳:“你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,我不會再過問。”說罷,鄭謹辰便轉身離開了房間。白佳看著鄭謹辰離去的背影,心裡有些空空蕩蕩;;強歡後,他丟下這麼一句話便離開了,真是讓她憋了一肚子的氣,無處傾訴;她是高估了鄭謹辰對她的包容程度了麼?鄭謹辰!你就不會輕聲細語的哄哄我麼?小氣的傢伙!白佳窩在沙發裡,抱著自己的雙膝,滿是無奈的眯了眯眼睛;果然,戀愛中的女人,容易變的喜怒無常,甚至有時候還會莫名的玩傷感,真是讓人鬧心;白佳走出包間,繞過幾個拐角,便看見秦琴拎著她的包,站在在電梯口等著她。秦琴一見白佳,便衝上來噓寒問暖:“白佳?剛才那個,是你男朋友麼?很酷啊!”白佳皺眉,酷?如果秦琴知道鄭謹辰床上跟禽獸一般,不知道秦琴還會不會這樣說?“酷?一隻禽獸,能怎麼酷?”白佳拎過自己的包,埋著頭往電梯裡走,任由秦琴在她耳邊喋喋不休;如果鄭謹辰知道,白佳這般形容他,不知道會不會讓她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?半晌,白佳對秦琴說:“他可不是我男朋友,只是一個喝醉酒的無恥禽獸。 ”秦琴若有所思的噢了一聲,掩嘴一笑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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