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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佳皺眉,這些人訓練有素,來歷絕對不簡單;而奇怪的是,這些人的子彈皆是朝鄭謹辰三人所在的方位打去,並沒有傷及無辜的樣子;看來他們的目標,是h市三大黑道勢力。鄭謹辰低頭,對白佳低聲說:“藏好。”說完,便一個連滾,到了另一邊;白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,自己不是他的保鏢麼?他不是應該吩咐自己擋在他的前面麼?鄭謹辰知道對方的目標在自己,只有自己離開白佳,才能少帶給她一份危險;鄭謹辰發覺自己有這個想法的時候,自己也覺得詫異,除了跟自己多年的譯武和許弈,他從來沒有將誰的命看的這般重過。譯武在另側喚了聲老闆,扔過一把裝置優良的手槍,鄭謹辰伸手一接,手槍在他手中打了個旋;鄭謹辰又將手搶轉扔給白佳,白佳正準備接,頭頂突然劃過一顆子彈,她靈敏一縮頭,手槍掉在她的一米開外。“小心!”鄭謹辰眉頭皺的很深,他不讓白佳帶手槍,一來,是因為他沒有徹底瞭解白佳,怕給自己帶來危險;二來,是因為他覺得,白佳緊跟著自己,關鍵時刻定能從自己手中接過手槍;可是他完全高估了白佳與他的默契度,他和譯武的默契培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;譯武、許弈和鄭謹辰的手下,皆是手忙腳亂,應付著那些黑衣人。白佳雖然和鄭謹辰隔的遠,但也聽見鄭謹辰的那聲小心,一瞬間有些詫異,這算是關心麼?又是砰砰幾聲,一顆子彈穿過桌子,打在她背後的牆上;白佳將腦袋又埋低了幾分;空氣中瀰漫著陣陣血腥,用鼻子聞也知道有不少人中槍,半晌感覺朝自己射來的子彈漸漸變少;白佳這才敢冒出頭,打量了一番現狀;對方的人逐漸減少,只剩下六個黑衣人;白佳正在思緒之間,一個黑衣人朝她開了一槍,黑衣人一個閃撲,側踢,將白佳面前的桌子踢倒,白佳自然不會等著被虐,就地一躍,躍到展臺下,藉著展臺的高度來遮擋自己。白佳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突然咬住自己,但也容不得自己多想,自己沒有槍,總不能奔過去用自己這身肉去和對方拼吧?白佳想了半晌,一咬牙,正準備撲出去,和黑衣人搏鬥一把,總比在這裡等著對方朝自己開搶的好;只聽一陣槍聲在自己耳邊生脆一響,伴著悶沉一聲,黑衣人直直倒在了自己面前;白佳仍舊保持蹲著的姿勢,看著斜前方眸子冷咧的鄭謹辰,心裡微微一沉;幸而鄭謹辰這救命的一搶,否則自己空手和黑衣人搏鬥,不死也丟半條命。白佳順著鄭謹辰的方向看去,發現有一個女人半蹲在牆角,微微抬手,正用槍口對著鄭謹辰,距離極靜,白佳倒吸一口冷氣,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。白佳覺得手下一涼,手下似乎有什麼東西,順手拿起來一看,心上不由一喜,是把尖利的水果刀;白佳再沒有多想,調整了一個方向,將尖利的水果刀朝鄭謹辰方向扔去;水果刀在空中凌厲翻了幾翻,在空中似擦出火花,堪堪從鄭謹辰的左手滑過,直直插在女人眉心上,女人手腕一鬆,槍支落地,倒在了地上。譯武解決掉最後一個黑衣人,回頭便看見白佳將水果刀朝老闆飛去,心裡一緊,暗罵了聲死女人,正準備開對白佳開槍,卻峰迴路轉;沉了口氣,原來白佳是為了救老闆:“好傢伙。”☆、遇襲(二)(修改)作者有話要說:稍作修改,只是後面一點地方做了修改。所有黑衣人皆死在槍下,偷襲鄭謹辰的女人也被白佳解決,半晌,大廳內沒有動靜;譯武確定危險解除,這才走到鄭謹辰身邊,喚了聲老闆;許弈也快速到了鄭謹辰身邊,問道:“老闆?有沒有受傷?”鄭謹辰搖頭,看著白佳,對許弈說:“看看她受傷沒有。”許弈:“是,老闆。”白佳嘆了口氣,確認危險解除,這才立起身子,抹了把額間的汗,插腰看著鄭謹辰,對著他揮了揮手:“老闆!我沒事。”同時示意她自己沒有受傷。剛才若不是鄭謹辰,恐怕她現在不死也傷;許弈搖頭,這女人,怎麼和沒事人一樣,還笑的出來?許弈回頭看了眼鄭謹辰,鄭謹辰一臉放心,沒有半點責怪的表情;瞬間,鄭謹辰的臉色一變。“小心!”“後面!”鄭謹辰和一直藏在角落裡的沈凌峰幾乎同時喊道;白佳只覺身後一陣勁風襲來,反應慎快,一個側身,迅速翻滾在了展臺上,躲過身後的襲擊;一把尖利的刀從她的身前劃過,白佳看著突然從背後竄出來襲擊他的男人,深吸一口氣,如果自己剛才反應稍稍慢一點,自己的脖子就已經被刺穿。白佳翻在展臺上,順手拿過展臺上的古劍,側身一踢,手臂一震,手中的青銅古劍在空中撩過一個弧度,斜劃、猛的直刺,刺入男人的腹間;男人吃痛,身子往後退了幾步、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,鄭謹辰迅速扔掉自己手中的空彈槍,奪過譯武手中有子彈的槍,一槍打在男人的胸口,一槍致命。從被襲、到用劍反擊,再到面前的男人中槍死亡,不足三十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