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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再不起來,把她扔去餵狗。”鄭謹辰繫好最後一顆釦子,冷冷說道。顧清耳朵一動,將“餵狗”兩字很快速的收入耳中,一個顫抖坐起身子,睜開眼睛,最後徹底清醒了,對上鄭謹辰冰冷的目光。顧清想動,卻發現右手很重,一低頭,不僅換了身衣服,胳膊上還多了塊石膏;顧清很無奈,這個男人,到底是變態還是神經有問題?知不知道溫柔為何物?顧清想起他口中那隻吃人肉的阿卡,心上又是一涼,早點離開為妙。“鄭老闆,陪你一夜我做到了,應該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,六十萬。”顧清雖然被眼前這個男人強睡了一晚,但一想,反正也發生了,還骨折,再不要錢,自己就真的是腦袋秀逗了。鄭謹辰冷冷掃了眼顧清。一旁的劉媽好心提醒顧清:“小姐,老闆從來說一不二,錢已經打入你的帳戶。”顧清不由感嘆,真的是好速度!大老闆做事效率果然不一般。顧清回家推開門,白彭躺在沙發上睡著了;白彭一聽見開門聲,就一個激靈坐了起來;腿單跪在沙發上,伸著脖子,擔憂的問正在換鞋的顧清:“小佳?你的手怎麼了?”顧清很不爽的撇了一眼白彭:“骨折。”顧清摸出卡,給白彭:“這卡里有六十萬,你取三十萬還給那位少爺,另外三十萬夠我們做點兒小生意,以後我也不用去酒吧上班了。”白彭一臉疑惑:“小佳?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?”顧清白了一眼白彭,自己的手都骨折了,這當哥哥不知道關心下妹的胳膊,卻關心起錢來,顧清揚眉:“你不要?”白彭顯然很興奮,一把奪過顧清手裡的卡:“好,我馬上把錢還給峰少爺。”白彭眼裡閃過一絲興奮,他發現自己的妹妹最近變化很大;從來白佳從來不會主動給他錢,而現在她竟然絲毫不保留的把錢給了自己;白彭心裡一陣高興,可以拿這些錢去翻身了,可以大賭,豪賭一把;如果顧清知道白彭好賭,死也不會將錢給他。顧清似乎想起了什麼:“對了,那個峰少爺,我以前和他認識麼?他什麼來頭?”白彭愣了愣,起身走到顧清身前,摸了摸顧清的額頭:“小佳,你發燒了?”顧清一把抹開白彭的手:“沒有,昨天我受刺激過度,有些事情想不起來了。”白彭痛惜的看了看顧清:“哥哥帶你去看醫生。”“我去過了。”白彭嘆了口氣,說:“這峰少爺原名叫沈凌峰,是沈氏集團總裁沈成的獨子。上次你不是去商貿工作麼?你好像得罪了他,這回我欠了他們的賭債,他才如此咄咄逼人。”顧清沉了沉思緒,原來是這樣。看來自己惹了不少麻煩事兒,得趕快找到陸浩犯罪的證據,自己一定要為自己爭口氣,讓陸浩得到應有的懲罰;等報了仇,自己就帶著白彭換一個地方生活h市,她真的是不想再呆了,指不定哪天再死一次,恐怕到時候就沒那麼好運氣重生了。一想如此,顧清便回憶起死前那兩具白花花的肉體,像蛇一樣糾纏在一起,繼而席捲來一陣血紅,掩蓋了所有;顧清打了個冷顫,指節捏的咯咯做響。此後幾天,顧清很努力的調節身子骨,利用上輩子的護理知識,不多久手上的石膏就拆了。將近大半月,顧清都沒有看見白彭的影子,打電話一問,說是去外地考察一番,看看開什麼店比較容易上手且不容易虧損。顧清倒是長嘆一口氣,這個哥哥,終於長大了喲。顧清靜下心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的性格和感情上與上輩子有些有不同;上輩子自己二十八歲,心裡多少有點兒沉澱,衝動的事情會很少做;但是打自己重生後,顧清發現自己經常做些衝動的事情,有的時候就連考慮人的思維的事情都很少做;簡單的來說,顧清的心態和性格變年輕了;上輩子的顧清雖然心機不重,但也看了不少世態炎涼,雖然和其它女警一樣性格灑脫,有點男子氣概,但心思倒也被歲月鍛鍊的機敏;可是現是,她發現自己時不時的有些沒心思,甚至可以說是單純;比如上次在鄭謹辰的車裡,遇見陸浩,竟然一開口就用自己的死來威脅他,雖然這樣的確可以威脅到陸浩,但也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。夜半,厚厚的雲層將天空的半月給蓋住,路邊的燈光昏暗,街上靜的只聽見蟲鳴。一個纖細的身子堪堪避過攝像頭,藉著公寓背後的天然汽管輕鬆的上了二樓,單手扶著水管,單手推開窗戶,左手一撐,身子凌空,一個側身翻了進了窗戶。單膝跪地,穩穩落在了屋內,藉著月光,摸著床沿到了書桌前;顧清從後後裡取出小手電,含在嘴裡,將書桌上的膝上型電腦和抽屜裡的一些光碟、硬碟一齊塞進了後背包裡。收拾好一切,揹著成品又翻出了臥室,藉著管道滑至一樓,穩落在實地上;隨即速度的脫下外套,將鴨舌帽往下拉了一拉,正大光明的走出了小區;顧清從來沒有想過回自己家裡偷東西,真是造孽;還好,順利的把自己的東西帶了出來,電腦雖然沒什麼,但是裡面的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