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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帝形象全毀。木眠挺著肚子,步子越來越快,鄒廷深出聲制止,叫她名字:“木眠!”木眠戴著耳機,裡面在播放《guardians ferno》,高節奏音樂帶動她身體裡的跳動因子,使她情緒莫名亢奮。拍戲辛苦,終於可以休假,全身心得到解放。加上她現在身處國外,也不用裝什麼高冷女王,可以徹底做回自己,身心無比愉悅,宛如一個被囚禁多年,又被一朝放出的囚犯。卡夫丹島她沒去過,鄒廷深給她了海邊照片,夕陽無限好,大海蔚然壯觀,她滿懷期待,對那裡很憧憬。木眠腳下生風,迅速過站,等想起鄒廷深,再回身;——咦?孩兒他爸呢?木眠摘下耳機,一臉茫然在人群中尋找鄒廷深的蹤跡。白的、黑的人……就是沒有與之匹配的黃種人。木眠正準備給他打電話,陳笙一通電話恰好打進來,問她:“眠眠,你在哪兒?”“我出國了,怎麼,有事兒?”木眠反問他。“什麼時間走的?怎麼沒跟我說一聲?” 陳笙嘆了一口氣,“我以為你回家了,便來探望老爺子。他說,已經半年沒看見你。你……”木眠打斷他:“先不說了,我急著趕火車,回聊。”陳笙還想再說什麼,電話那端已是一串忙音。他有預感,木眠有事瞞著他。他給木眠微信留言,問她在那個國家。木眠看見微信,裝死不回。她不能給陳笙任何希望,她是個當媽的人,得有節操。嗯。鄒廷深帶著行禮找到木眠時,滿頭大汗,衣衫被浸溼。他站在木眠身後,偏偏某人卻毫無察覺,正低頭翻找通訊錄。木眠正準備撥通鄒廷深電話,後面突然一隻手搭在她肩上,她下意識地想要一個過肩摔,鄒廷深卻用力摁住她條件反射的動作,語氣很無奈:“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?”聽見是鄒廷深的聲音,木眠鬆了口氣。她回過身,一臉氣憤:“你去哪兒了?你想嚇死孕婦麼?”男人一臉嚴肅:“木小姐,是我差點被你嚇死吧?你能安分一點麼?”木眠手指捲成小實心,敲在鄒廷深額頭,“我不安分?你是不是對“安分”這個詞有什麼誤會?我好端端走在前面,遵從車站秩序,倒是你?能安分點麼?跟著走居然能走丟?鄒廷深,你是小孩子麼?”這一副教育小孩的口吻。呵呵……到底誰更像小孩子?鄒廷深額頭被敲地一陣疼。他看了眼時間,將行李往前一推,扭過身提醒她:“動車快走了,請木眠家長與我並排而行,以免我再次走丟,ok?”“ok,ok,”木眠大步一跨追上他,與其並排,“鄒廷深,你終於承認你是個小孩了?”“…………”真得寸進尺,這女人,還有得救?呵呵呵……遲早一天,他今天所受的委屈,她都會吞回去。動車上,木眠靠窗邊,從包裡摸出化妝鏡補妝。補上口紅、腮紅,氣色頓好。鄒廷深伸手過去,從她手裡取過口紅,仔細端詳研究片刻,對她說:“這種口紅孕婦不適用,在懷孕這段時間,別再用了。”“……”木眠伸手去搶口紅,鄒廷深手一抬,她一手夠了空。她氣憤道:“鄒廷深,你憑什麼不讓我用口紅?你這是限制少女的人生自由!”“您是少女麼?木小姐,您吃口紅不要緊,我的孩子不能,”鄒廷深冷冷看著她,語氣飽含警告,“我希望孩子生下來健健康康,您作為孩子母親,也應該是這麼想的,是吧?”木眠壓根沒考慮到這一層。她摸了摸隆起的腹部,氣勢頓時收斂,小心翼翼問他:“真會傷害孩子?可明薇說,這款口紅純天然,沒事的。”鄒廷深問她:“那你敢直接吃了它麼?”木眠搖頭,不敢,這跟吃肥皂有什麼區別?鄒廷深攤手,“你的包給我。”“哦……”木眠將包遞過去。他將木眠的包從裡到外翻了一遍,取出一切與孕婦健康有衝突的化妝品。木眠:“…………老鄒,你再往外拿,我就沒東西化妝了。”“漂亮和孩子,哪個重要?”木眠想說“漂亮”,話到嘴邊吞回去,違背良心說了一句:“孩子……”下午五點鐘,他們抵達卡夫島小鎮。純白建築鱗次櫛比,或古老,或斑駁陳舊,修建在大海邊,韻味十足。下了動車,他們坐車進入小鎮。街道並不寬,卻足夠明亮乾淨,空氣裡是鹹溼的味道。進入一條深巷,路邊有洗衣婦女,有三兩成群的可愛小孩嬉戲玩鬧。他們髮色純金,五官深邃,藍色的瞳孔讓木眠見之不忘。兩邊斑駁老牆綴滿豔麗紫藤花,如兩道望不到盡頭的紫瀑布。木眠將腦袋伸出去,望著這些紫瀑布,發出感慨:好美……到了所謂的家門口,木眠捧著大肚子,目瞪口呆。這是……鄒廷深的家??這是她接下來要住的地方?眼前是一座修建在海邊的木屋,隔著籬笆牆,看不清具體結構,只看屋頂,卻也感受地到它小的可憐的結構。似乎不如她的客廳大?鄒廷深被一群小孩、婦女圍住。小孩們往他手裡塞糖,婦女們往他懷裡塞剛烤好的麵包,熱氣騰騰,焦香四溢。鄒廷深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