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網友5:“是啊,離婚有什麼關係?依然深愛彼此就好。祝福,不奢望他們能復婚,只希望他們的關係能一輩子這樣好,做一輩子好朋友也是好的。希望影帝沒事,健健康康,等待訊息。”……鄒廷深在被救援過程中,被落物砸中,傷及骨頭,此刻正昏迷不醒。他渾身上下,數處傷口。手術室裡,醫生正在替他縫合傷口、處理小腿傷口痂下的積膿。木眠休息了幾個小時,已經沒有大礙,此刻坐在走廊的長椅上,焦急地等。時穆司茵、明薇在走廊陪著她。木眠低頭看了眼馬犬,用手摸了摸它的狗頭,跟它道謝:“謝謝你,黑雨。”司茵糾正她:“它叫辛巴。”辛巴耳朵動了動,從木眠手下躲開,去司茵身邊趴下。木眠看了眼司茵和時穆,總覺得他們兩很熟,但又實在提不起興致去八卦。時穆在她身邊坐下,摟住她的肩,安慰說:“妹夫福大命大,會沒事的。醫生不也說了?他只是一些外傷,不嚴重。”木眠想起他腿部那條豁開的長口,以及滿腿的血,心就跳得厲害,壓根沒辦法不擔心。他在廢墟里時……應該很疼吧?可卻連哼也沒哼一聲。想到此,木眠更難過,渾身力氣如被抽空。她不敢哭,怕一哭就收拾不住情緒,只能將情緒繃著。在絕望的時候,最忌諱恐慌。鄒廷深怕她哭,怕她給自己壓力,也怕她等不到救援,所以自己愣是咬牙堅持到了最後。歷經兩個小時小手術,鄒廷深身上傷口被縫合,送回病房裡輸液。木眠坐在床邊,握著他的手守到了半夜。她被埋了一天,雖然沒受傷,但精神狀態一定不會太好。明薇擔心她,拍拍她的肩,低聲說:“眠眠你今天也很累了,去休息一會,這裡我來看著。”她紅著眼睛搖頭,堅決自己留下:“我等老鄒醒來,你們去睡吧。”“眠眠,聽哥的話,去休息,你現在還懷著身孕,就算不為你自己考慮,也要為孩子考慮,是吧?”時穆知道勸不動她,乾脆就從孩子為切入點。木眠低頭摸了摸腹部,又抬眼去看還處於昏迷狀態的鄒廷深,依然堅持:“我在這裡也能睡,你們去休息吧。我沒事的,你們放心,為了寶寶我不會硬抗,待會困了就在這裡將就睡。”時穆神色凝重,沉默一陣後,很無奈地拍了拍她的肩:“有事打電話我叫我們。”“嗯。”……後半夜,鄒廷深睜開眼,看見木眠披著毛毯,趴在他的床邊熟睡。他抬起手,想去摸她那隻腦袋,可手肘宛如生鏽,活動起來異常沉重,索性又將胳膊放下,利用手指去戳她的胳膊肘。他的聲音很輕,也很溫柔,“眠眠?”木眠從夢中甦醒,睜開眼,鄒廷深那張臉由模糊變得清晰。她的情緒在這一刻很複雜,鼻子突然就酸了,眼圈也跟著一紅,“老鄒,你終於醒了,你知道我和寶寶多擔心你嗎?”“寶寶?”鄒廷深反問的語氣很平淡。木眠吸了一口氣,眼淚還是沒憋住,從眼眶裡滾出來。她抬手隨意擦了擦,笑著說:“寶寶說,你再不醒,她們就手拉手從我肚子裡出走,再也不回來。”“她們?”鄒廷深看著她,笑出聲:“這才幾個月?你就能判斷是兩個孩子了?”木眠說:“上次是雙胞胎,這一次肯定也是雙胞胎女孩無疑了。怎麼?你不會重男輕女吧?”“沒有,男孩女孩我都喜歡。”鄒廷深看了眼時間,凌晨兩點了。他拍拍床,對她說:“上來,睡一會。”她搖頭拒絕:“太窄了,我怕睡著後不老實,在你的傷口上雪上添霜。”“這床足夠大,我儘量躲著你,沒關係的,上來吧。”鄒廷深堅持,看她時一雙眼睛有點可憐。木眠不忍再拒絕,爬上床,小心翼翼鑽進被窩。她儘可能貼著床邊,不靠近他。鄒廷深在被窩裡找她的手,與她五指相扣,嗓音淡淡地:“眠眠,靠過來點。”她聽話地朝他那邊挪了挪,卻依然與他保持一定的間隙。握住她的手,鄒廷深終於踏實。埋在廢墟時,他壓根沒想到還能活著出來。在廢墟下,他唯一遺憾的,是沒有補給木眠一場婚禮,也沒有對她說過“我愛你”。廢墟下暈倒前,他終於將那句話說出口。他從前不說,不代表不愛。他覺得這種話說得多了,反而變成了甜言蜜語,不那麼珍貴。—第二天一早,鄒廷深工作室發微博申明,稱:鄒廷深已經脫離危險,平安醒來。網友們都鬆一口氣,不幸中的萬幸。清晨,鄒廷深坐在輪椅上,木眠伺候他吃飯,扶他去洗手間,又替他刷牙洗漱,一切親力親為。她一邊握著小梳子替他梳頭,一邊叫他:“老鄒。”“嗯?”鄒廷深背對著她。聽見她的聲音,準備扭過頭去看她,卻被她阻止。她握著小木梳,仔細替他梳頭,並利用梳齒替他按摩頭部穴位。她說:“老鄒,我以前挺討厭你,覺得你很不尊重女演員,拍吻戲就吐,什麼破毛病?後來成為夫妻,我也不太喜歡你。我仗著孩子肆無忌憚對你呼來喝去,甚至用陰謀論去揣測你。可是再後來,相處深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