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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黎用餘光瞥見女孩在偷窺,立刻給舉重器加了一個碼,肌肉因為用力結成一塊塊,汗水隨之流淌,男性荷爾蒙呼之欲出。嬈嬈目光收回,戴上耳機,上了跑步機。杜黎一邊舉重一邊盯著嬈嬈,突然出神。阿帕奇揹著一隻粉色小書包從外面跑進來,停在杜黎跟前,端端正正坐下,仰起頭和他一起將視線移向女孩。一人一狗盯著女孩。嬈嬈耳機裡音樂節奏變快,她開始加快速度和坡度,汗水很快將背心浸透。四十分鐘後,她從跑步機上下來,摘掉耳機朝杜先生走過去,大喘幾口氣問他:“晚上吃什麼?我幫你點份外賣。”杜黎放下舉重鐵塊,視線落在女孩不斷起伏的胸部,汗水順著胸骨淌進女孩胸前的溝壑,鋼鐵直男杜先生下意識吞唾沫。嬈嬈一邊拿毛巾擦額上的汗,一邊仰著頭問他:“怎麼?覺得我今天下午欺負小孩丟了你的面子,還在生氣?”杜黎看見她的小臂上有幾條觸目驚心的抓痕,皺眉:“ 怎麼回事兒?”“這個?”嬈嬈手臂一抬,漫不經心道:“小丫頭抓的。”杜黎緊鎖的眉頭鬆動,去健身房的收納櫃裡取了醫藥箱,遞給她:“處理一下。”抓痕確實不輕,起初她沒放心上,可現在一看確實有點嚴重。她從杜黎手裡接過醫療箱,去旁邊長椅上坐下。她從裡面取出棉球在碘伏裡打溼,抬起小臂微微翻轉,以一種特別彆扭的姿勢給自己的傷口消毒。她的動作太彆扭,阿帕奇看不過去,轉頭咬住杜黎的鞋帶,將他往嬈嬈的方向拽了拽。杜黎皺眉“嗤”了一聲,阿帕奇乖乖鬆口,轉而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他,喉嚨裡發出“嗚嗚”的祈求聲。想讓他去給自家小姐姐幫幫忙。杜黎覺得鄒小姐養了一條假的烈性犬。這條狗不僅演戲6得一逼,而且嬌氣的要死,還喜歡賣可憐。它可憐兮兮的大眼睛一看著你,管你是鋼鐵還是金子鑄就的防線,都得崩塌。男人朝嬈嬈走過去,挨著她坐下,重新取了棉球,“胳膊伸過來。”嬈嬈愣了一下,將胳膊伸過去。杜黎用鑷子夾著棉球替她傷口消毒,挺害怕女孩胳膊捱上自己,於是下意識朝後躲:“你的胳膊稍微拿遠點。”嬈嬈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幫她消毒的誠意呢!??杜黎蹙眉解釋:“我有點潔癖。”嬈嬈板著臉,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:“所以我很髒嗎??”杜黎神色嚴肅的輕咳兩聲。嬈嬈彷彿想到什麼,抬眼問他:“你該不會有潔癖到……沒碰過女孩子吧?”杜黎眉頭鎖得更深,手中棉球狠狠往她傷口杵了杵。嬈嬈疼得“嘶”一聲:“你輕點!”呵呵。杜黎瞥她一眼,算他手下留情了,ok?嬈嬈低頭看見蹲在腳邊的阿帕奇,總覺得這傢伙不太對勁兒,在她身邊晃的很刻意啊!彷彿在故意炫耀什麼。她看了一會,終於發現了它背上的粉色小書包。她心裡一萬句“臥槽”,扭過臉問杜黎:“這包你買的?”杜黎很輕的“嗯”了一聲。嬈嬈拿奇怪的眼神掃視他:“杜黎,你他媽不會是gay吧?”杜黎手上動作一頓。——老子鋼鐵直男!!“杜太太,請您注意言行。”替她處理完傷口,男人將創可貼撕開,給她貼上。“你這審美你的“潔癖”,讓我忍不住這麼想。”杜黎一側目,又看見她肩膀上幾道老疤,皺著眉問:“一個姑娘,怎麼搞成這樣?”嬈嬈注意到男人的眼神,將肩扭回去,“摔的。自從十二歲從馬背上摔下來,老鄒和眠眠就再也不讓我學馬術。所以那之後,我都是跟著馬場老闆偷學,畢業後家裡為了讓我斷掉騎馬的念頭,斷了我經濟來源,直到跟你結婚。”杜黎一臉凝重:“身上還有傷嗎?”“當然。”姑娘站起來,轉過身,豪放的掀起背心,露出腰背給他看:“喏。”杜黎以為她要脫衣服,嚇得一挑眉。杜黎盯著女孩露出的半截腰身,眉頭皺得更狠。女孩後腰那段兒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,因為瘦,脊骨的弧度優美,下陷的脊窩使她的腰背看起來很性感。即便她腰背上有兩道觸目驚心的長疤,也絲毫不影響她腰背的性感美。這個女孩的外形,不屬於女明星那種高階妖豔的美,她的美屬於一種天生自然的可愛,屬於後天運動的青春活力。嬈嬈反手一指腰背上的疤痕說:“看見了嗎?十三歲的時候從馬背上摔下來,縫了十幾針,醫生說再摔狠點兒,脊骨都可能斷掉。不過上天眷顧我,沒讓我成殘廢。”姑娘的語氣很平淡,摔跤於她宛如家常便飯。杜黎再也看不下去,伸手過去將她衣服拉下去,聲音很沉:“值嗎?”“值啊,怎麼不值。”嬈嬈轉過身看他,笑得很無所謂:“小時候我想當飛行員,可先天條件不行。後來我喜歡上了在馬背上飛馳的感覺,馬是有靈性的動物,駕馭它,比駕馭飛機更有成就感。”杜黎又問:“如果風凱速度賽馬你不能參加,你會不會覺得遺憾?”“為什麼?”鄒嬈嬈脫口而出。杜黎告訴她:“今天那個小姑娘,是風凱董事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