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嬈嬈這個微博私信評論已經全部關閉,這個微博於她唯一的用處,就是讓她緬懷和大寶在童年時,與乾爹雲昊東在一起的時光。這個微博,是她和大寶三歲時,乾爹雲昊東為她們一手建立。雲昊東協助她們揹著父母在網上開直播,那段“偷偷摸摸”的日子,大概是她和大寶最快樂的童年時光。老東已經去世八年,微博裡還有十幾年前的小影片,裡面還有老東的臉,以及他粗獷的聲音。這個微博承載了她整個童年,她捨不得銷號,也捨不得放棄,更不允許誰來玷汙。大概是戳到杜太太的軟肋,她紅著眼睛跟杜黎對視一會,眼淚在扭頭面向車窗的那一剎滾了出來。杜黎聽見杜太太吸鼻子的聲音,心頭一驚。??他伸長脖子,去看杜太太轉過去的臉,果然兩行眼淚。沒見過剛硬如鐵的杜太太流眼淚,杜黎顯然有點慌,宛如看見戲精阿帕奇倒地裝死裝痛苦。“喂。”他整了一下思緒,安慰她:“那些舉報你的微博是公關策略,你不必傷心。再等等,會有好訊息。”其實正如嬈嬈所料,公關特意找人扮演了“腦殘粉”角色,帶了一波節奏。杜黎是個記仇的。他要的不僅是向卓名譽倒地,而是想徹底弄死他。這叫殺一儆百。見杜太太扭頭看著窗外,一言不發,杜黎在心裡糾結到底要不要給她遞手帕。最終他體內善良的小天使戰勝了小惡魔,掏出手帕,遞給了她。發現自己失態,嬈嬈接過手帕,擦擦眼淚,然後擤了擤鼻涕。杜黎一臉嫌棄的皺眉。——媽的以後再給你遞手帕我是你孫子。風凱馬場地形像一個小盆地,凹下去的上千頃平地全被規劃成馬場,而四周是密林斜坡。進入馬場得先上山,再下山。他們車只能停在山下,接著步行一小時進入馬場。上山後,有專人接待他們夫妻,兩人換好騎裝後,被帶進馬場。風凱董事長已經七十一歲,老當益壯,正和幾個小輩在馬場上打馬球。這項古老的運動始於漢朝,至今存在。蕭董事長本就是蒙古族,生於草原,長於馬背,騎射馬球都不在話下。夫妻倆站在休息臺上看蕭老和年輕人打馬球,年輕人一點沒有謙讓意思,老人家騎著馬在數匹烈馬夾擊之間遊刃有餘。老人家在馬背上如此矯健,嬈嬈心驚膽戰的同時,熱血沸騰。等蕭董進球,她忍不住拍掌,叫了聲好。身後傳來一個小姑娘的聲音:“切。”她回身。身穿騎裝手執馬鞭的小姑娘,立在她身後,冷眼看她。這次沒有表姐在身邊,蕭清清誰也不怕,諷刺她:“來求我爺爺給你們比賽名額?想得美,做夢去吧!有我在,你們休想拿到名額!”嬈嬈和杜黎並沒有說話,只是看著眼前這個有點潑皮的小姑娘。蕭清清囂張跋扈又道:“賤女人,我告訴你,我一定不會讓你拿到比賽名額的!”嬈嬈皺眉。正要說話,杜黎用手指彈了彈她的手背,示意她不要說話。嬈嬈下意識縮手,閉嘴不言。一道嚴厲的聲音插入:“清清!”三人同時回頭,看向翻身下馬的蕭董。老爺子下馬後,將球杖扔給助理,邁著穩健步伐朝他們走過來。他在孫女面前停住,厲聲道:“出言不諱,誰教你的?跟杜太太道歉。”蕭清清鼓足腮幫,抱住老人家的胳膊,晃了晃。繼而腦袋一歪,靠上老人家肩頭撒嬌,抬手一指嬈嬈:“爺爺,就是她,就是她欺負我。”蕭董看向嬈嬈,目光清清地冷:“你就是杜太太?聽說你騎術不錯。”“是不錯。”嬈嬈沒有謙虛,眼角眉梢都是自信,“不然,也沒資格教您孫女騎馬。”她特意提及那天的事,是想告訴老爺子,她只是教小姑娘騎馬,並非欺負她。“我這孫女不懂事,杜太太願意教她,是她的榮幸。”蕭董笑得溫和:“我這老頭沒見過杜太太騎馬,不如這樣,杜太太與我孫女比試一場,讓我這老頭看看,你到底夠不夠資格做我孫女的師父。”這老爺子胸有成竹,彷彿自己孫女能贏似的。嬈嬈嘴角扯出自信的弧度:“與一個小孩比試,未免顯得我太欺負人。”“是。所以為了公平起見,你們比試騎射吧。她射50米箭靶,杜太太射200米箭靶。”老頭眼角笑出一把魚尾紋,“杜太太覺得這個規矩,可還行?”杜黎眉頭擰得嚴肅,沉默,心裡卻罵了這老頭八十遍。這個奸詐的老頭。蒙古族從小擅騎射,像蕭家的女孩,即便不會騎馬,箭術也一定了得。嬈嬈穩了一會,沒有說話。蕭清清見她皺了眉,笑她:“哈哈哈,怎麼不敢和我比啊?你要是贏了,我就叫你一聲師父!給你敬茶洗腳。你要是輸了,你得管我叫姑奶奶!”嬈嬈挑眉:“好啊。如果我贏了,蕭董,您就給我們萊雲參賽的名額,如何?”蕭董笑得和藹:“好。”騎馬和騎射,完全是兩個概念。杜黎替夫人捏了一把汗。作者有話要說:肚子疼……今日沒有小劇場。疼得打滾打滾打滾……我得去讓杜先生和杜太太來給我揉揉。qaq。。—— 比賽的規則看似簡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