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嬈嬈頭髮打結,杜黎嘗試給她梳,卻疼得她嗷嗷大叫,阿帕奇聽見主人的慘叫聲,以為主人被欺負,眼神如虎凌厲,齜著利齒風一樣衝上樓,將浴室門給撞開。它站在門口,看見杜黎拿著它的小粉梳給嬈嬈梳頭,凌厲的眼睛立刻變得委屈。阿帕奇的玻璃心彷彿碎掉,感覺自己失寵,心酸地“嗷”了一聲,拿一雙溼溼的眼睛看他。杜黎就這麼在狗子委屈的注視下,替女孩將頭髮給梳順了,表示壓力不小。男人下手沒有輕重,嬈嬈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拽下來。如果不是胳膊不能高抬,她恨不得自己來梳!杜黎扶著嬈嬈回臥室,阿帕奇心情低落的爬上了杜黎的床。然而它蜷縮在杜黎床上等了五分鐘、十五分鐘、三十分鐘、四十分鐘……杜黎仍然沒回來。直到聽見隔壁傳來嬈嬈的聲音——“啊——杜黎!我求求你輕點!”“嗷——杜黎我殺你全家還是燒你祖墳了!!!你輕點啊!疼疼疼疼……”獨守空床的狗子瑟瑟發抖,心涼、身體也涼。它是不是徹底失寵了。qaq。阿帕奇等了杜黎四十分鐘,而狗兒先生依然沒有回房。它宛如吃了一鍋醋,心臟痠疼又悵然,跳下床,從櫃子裡叼出自己的粉紅小書包,下樓開門,離家出走。後院的米格趴在稻草上,睡得正香,腹下突然拱進一隻溫熱的毛團子。它睜眼一看,阿帕奇在它腹下縮成了一團。米格馬臉茫然。完全不知道這貨到底受了什麼委屈。杜黎給嬈嬈做完一套按摩,嬈嬈整個人已經呈虛脫狀態趴在床上。男人伸手摸摸她的後腦勺。她有氣無力反駁:“請杜狗兒先生拿開你的爪子,我特麼不是阿帕奇,我的頭也不是狗頭!!!”杜黎輕咳一聲抱歉。嬈嬈籲出一口氣,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,她讓杜黎回臥室早點休息。而杜黎卻抱了東西來她房間,在她床下打起了地鋪。她的臉頰貼著床墊,直勾勾盯著蹲在床邊打地鋪的杜黎:“杜先生你這是做什麼?”“今晚我睡你這,晚上如需幫助,叫醒我,我睡眠淺。”杜黎跪在乳膠墊上,將手裡的棉被抖開。嬈嬈:“你不怕髒?”“總要學會克服。”他跪在床邊,抬手觸控到床頭開關,盯著她那顆從棉被裡露出的腦袋說:“晚安。”嬈嬈打了個哈欠:“晚安。”啪嗒一聲,燈光驟滅。室內陷入一片黑暗,嬈嬈很快睡熟。可懷揣心事的杜黎,卻怎麼也睡不著。後半夜,嬈嬈裹著棉被從床上滾下來。好在這張床是榻榻米款,不高,加上杜黎鋪了乳膠床墊,她摔下來卻毫髮無損。杜黎發現,杜太太睡覺的功夫很深,一旦睡熟,外界條件很難吵醒她。偏她睡覺不老實,將自己的被子踹到了腳那端,杜黎如何伸手都摸不到她的棉被,索性將自己的被子讓給她一半,讓她進了自己溫暖的被窩。夢裡的嬈嬈蹲在一望無際的雪地裡,四肢冰冷,就快被凍死時,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團火球。杜黎身上滾燙,像只火球,吸引著渾身冰冷的嬈嬈往他懷裡縮。他用腳觸碰到女孩的腳冰涼,一雙腳主動送過去給她貼,供她取暖。他的手觸碰到女孩的指尖涼得宛如冰塊,當下握住,塞進自己的衣服裡,為她傳遞溫熱。女孩的手擱在他腹部,很快變熱。凌晨四點鐘,女孩的手下移,重重的打在了男人小腹下方。被她這一猛拍,睡夢中的杜黎乍然清醒,疼得悶哼一聲。女孩的手就搭在他堅挺的敏感處,那裡脹得他很難受。杜黎渾身緊繃,不敢動一下。嬈嬈遲遲沒將手拿開。所以……她這是……在跟他暗示?他叫了一聲女孩的名字:“嬈嬈?”女孩甕聲甕氣得“嗯”了一聲。杜黎身體快炸了,腦仁裡也炸開一束煙花:“!!”她這是主動跟他暗示?也是。兩個成年人,共處一室,她主動鑽進他的被窩,又主動性暗示。這個正人君子,他就沒必要演了吧?畢竟,他想做個男人,已經很久了。作者有話要說:杜可愛很想很想破處。很想很想做個男人,很想很想睡嬈嬈。:)大家戳進我專欄收藏一下我的新書~另類小暖文,保證甜~男女主雙重生。《被拐後我重生了》(名暫定)。文案:蘇秦15歲被拐進大山,給人生了三個孩子。20歲之後丟下三個孩子,跟警察回了家,嫁給了好男人黎川,生下一個可愛寶寶。好景不長,三年後,大山裡的“老公”找上門。一把火燒了他們全家的幸福。蘇秦再睜眼。回到了15歲。那天,是她被拐賣的 嬈嬈翻了個身, 將手抽回,離他遠了些。杜黎盯著女孩的後腦勺,心臟跳得砰砰快。他逐漸靠近她,將手搭在女孩腰部, 見她沒有拒絕,又小心翼翼將手掌擱在她平坦的腹部。女孩的腹部沒有一點多餘贅肉, 踏實的手感讓他心跳速度越來越快, 他的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。此刻的杜黎宛如偷嚐禁果的少年,手抖得無法自控。他將手擱在女孩腹部, 抖了大概五分鐘,深深提了一口氣,努力克服, 將她抱住。女孩四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