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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聽得蕭清清心裡一暖,她牽住嬈嬈的手說:“師父,你對我爺爺真好。他這麼大年紀,如果因為這事兒導致明年風凱賽馬不能舉行,依他的脾氣,一定會很生氣,也一定會如你所說……遷怒我師母。”嬈嬈一臉認真道:“我尊重每一個真心推廣馬術運動的人。在國外,許多學校都設立馬術相關課程,小孩們可以憑藉喜好選擇這門課程,可我們國家,別說孩子,普通家庭也未必能學習馬術,甚至不瞭解馬術。我挺希望,更多人瞭解這項運動。”她大義凜然一席話,倒讓秦易咂舌:“我靠,嬈嬈,你特麼跟老杜在一起待久了,被他洗腦了?老杜騎馬技術不行,卻有心讓這項運動普及全國。嘖嘖,我怎麼越瞅你們都像一對兒。”“難道,我們不是一對兒?”杜黎一雙濃眉輕擰,看他的目光寒寒。他淡淡掃了一眼秦易,接著嬈嬈的話,解釋說:“目前我們可以肯定一點,管特想利用這件事一箭雙鵰,嬈嬈如果真有大不測,那麼,所有的鍋都會由風凱來背,他想讓我們兩兩相鬥,坐收漁翁之利。”蕭清清歪著腦袋問:“師母,其實我還是不懂,風凱賽馬以後如果不能再舉行,管特會有什麼好處啊?”坐在一旁沙發上的蘇悅終於開口:“前天,我跟東雲省馬術協會會長一起吃飯,他透露,管特明年夏季也打算搞一場比賽。應該和他的這場比賽有關?”秦易吃驚道:“那個老匹夫搞比賽?這個老匹夫只看利益不吃情懷,當今這局勢,搞馬賽勞民傷財,搞不好就虧本收場,他怎麼會想搞比賽?”這點,其實嬈嬈也不明白。她看向杜黎,一雙眼睛裡求知慾相當旺盛。小眼神就跟阿帕奇搖尾求食似的。杜黎的心臟彷彿被一隻小毛爪一撓,心一癢,鬼使神差地,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。嬈嬈一扭頭,將他的手甩下去,“你不嫌我頭油啊?”“不嫌。”杜黎溫柔地看了她一眼,才又解釋:“風凱賽馬舉辦的很成功,a市馬賽的熱度已經被帶了起來。如果第二屆風凱賽馬不能再舉行,他不僅會失去競爭對手,而且會享受到風凱賽馬遺留的熱度。還有,他想利用a市馬賽在內陸試行“馬彩”。”蘇悅皺眉:“試行馬彩?不可能,我國大陸禁止賽馬賭博。”杜黎看向蘇悅,抬起手指,戳戳自己的太陽穴:“辦法是人想出來的,明令禁止,打擦邊球的事兒,他也不是不敢。”秦易冷哼一聲:“得罪了我們老杜,歪門邪道他能想出來,可他敢做嗎?想吃肥肉,也不怕被膩死。”杜黎目光突然一沉,語氣也陰冷:“這筆債我會讓他,慢慢還。”蕭清清聽不太懂,抓了抓腦袋:“……慢慢還,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?”“是有些複雜,我也聽得有些頭大。”嬈嬈握拳,一發力小臂卻疼起來。她“嘶”了一聲。杜黎勾勾唇角:“當然,有機會,還是先揍他一頓,解解氣兒。”出院當晚。為了除掉在醫院的晦氣,杜黎請大家去應食軒吃飯。文濤提前定了包間。應食軒位於涪臨江畔,是別具一格的中式四層小樓建築,造型宛如古塔,八隻簷角吊著精緻的古風鈴燈,徹夜明亮。微風一吹,叮叮作響,音色自然清脆。這裡主廚是國宴總廚,菜色一絕,而且包間難定。杜黎的車停在門口,服務生替他們開門。杜黎先下車,繞過車頭去另側接杜太太。蕭清清和秦易也先後下車。嬈嬈一雙膝蓋還腫著,走路一瘸一拐,跟拿歌喉換來雙腿的美人魚似的,每走一步膝蓋都隱隱刺疼。她扶著杜黎的胳膊走路,杜黎全程摟著她的腰,略微使勁兒將她往上提,讓她雙腿省力。秦易與蕭清清並肩走在後面,盯著前面走路都膩膩歪歪的兩人,嘖嘖感慨:“走個路都特麼膩歪成這樣,噁心不噁心。”蕭清清給了他一記白眼:“你這是嫉妒,單身狗。”秦易推了一下她的腦袋:“小丫頭懂什麼,一邊去兒。”小姑娘捂著腦袋,一臉委屈:“我十三了!不是小姑娘了!”“嗤,乳臭未乾,去去去,趕緊跟你師父師母先上樓,我在這裡等蘇悅蕭承,一會上來。”秦易將她推進電梯。等電梯門合上,小姑娘揉著腦袋跟杜黎告狀:“師母,秦易又欺負我!”杜黎安慰她:“大齡單身狗,有點變態,你跟他計較什麼?”小姑娘立刻唇角彎彎,得意道:“也是。我都有男朋友,他這麼大把年紀還沒老婆,嘖,真可憐。”二十分鐘後,蕭承和蘇悅也抵達應食軒。上了樓,不見秦易,蘇悅開口問:“秦易人呢?”杜黎接了一通電話,結束通話後,跟蕭承說:“蕭承,你跟我下趟樓。你們三個留在樓上,先點餐,我們一會上來。”蕭承一臉迷惑跟著杜黎進了電梯,問他:——怎麼了?你是有什麼事要私下跟我說?“倒也沒有,”杜黎扭過臉問他:“打架你行嗎?”蕭承瞪大眼,比劃手勢:——我、我不會打架。杜先生,小悅不喜歡我打架,你另外找人吧。電梯在3樓開啟,蕭承步子一跨要往外走。後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