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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嬈嬈!”作者有話要說:本來想寫完六千(兩章分量)再更,感覺寫不完了,我待會再寫一章短小君。可能會很晚,大家早點睡哦,麼麼啪。 杜黎一個踉蹌衝下去, 在嬈嬈身邊蹲下,一臉緊張將她從地上撈起來:“哪裡疼?”嬈嬈先是一陣痛苦吆喝,指著腦袋和手說:“啊啊啊,杜黎我腦袋是不是流了好多血?啊啊啊……我胳膊斷了……腿好像也折了。天啦怎麼辦, 明天還要參加比賽,我該怎麼辦啊?我摔成了殘疾還怎麼參加比賽啊!”樓道里迴盪著女人的哭喊, 聲音直達樓下。杜黎被她的反應嚇得臉色發白, 急得眼眶一紅,女人卻忽然抬起手揪住他的耳朵, 衝他眨眨眼,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。感情師父是裝的?蕭清清也懂了她的意思,跟著她一起演戲:“師父你挺住挺住, 別怕,我馬上叫救護車。”她慌里慌張打了一通假的120, 繼而顫著聲音問杜黎:“師母,師父為什麼一直流血,她臉上全是血,師母, 我師父會死嗎?”杜黎聲音沉重,鏗鏘有力:“不嚴重,骨折, 頭部遭受重創,頂多失血過多致死,不至於立即死亡。”在下層樓梯站著的雲遲聽到這裡, 心裡一揪。這特麼還不嚴重?“嗚嗚嗚嗚……”蕭清清開始哭,一驚一乍吼出聲:“師母!我師父好像沒氣兒了!你快給我師父做人工呼吸,別讓我師父死!”嬈嬈:“…………”杜黎:“…………”孩子,您的演技似乎有點太誇張了啊。雲遲:…………先止血啊!這些人有沒有常識?可也就是這個誇張的演技,讓雲遲迴頭。蕭清清嘴裡一邊喊著“師父你挺住”,一邊抬起嬈嬈的胳膊和腿檢查她有沒有受傷。她正替嬈嬈檢視有沒有外傷,男孩衝上來,將她推開,搶佔了她的位置。男人蹲在嬈嬈跟前,握住她的手。再一次被推的蕭清清十分無語,非常想吐口唾沫淹死這個沒禮貌的啞巴。男孩目光惶恐,見她身上沒有血,也沒有明顯的傷,頓時明白被騙了。他想跑,又被嬈嬈抓住:“雲遲,你還想跑去哪裡?你肯回來,說明你還關心二姐,對嗎?留下來,二姐還有比賽,你留下來看著好嗎?我一定給你拿一個好成績。”雲遲看著她,一言不發。嬈嬈又說:“我知道,你不能接受當年活著回來的是我,我跟你一樣,也一度不能接受這個事實。我希望出事的是我,而不是他們。雲遲,請你仔細想想,你爸爸是一個什麼樣的人,他會希望你在外面流浪嗎?”“我沒流浪。”男孩終於開口。蕭清清震驚:“哇,原來你不是啞巴!”男孩又說:“也沒再怪你。”他這麼多年不回來,只是怕面對從前的親人。他失去了父母,同父異母的姐姐有自己的家庭,而嬈嬈和筱筱,也畢竟不是他的親姐姐。他成了孤家寡人,身邊人卻很幸福。這些身邊人的幸福,會讓他想起至今仍未找到屍體的父母,他承受不了那種精神折磨,所以選擇離開。雲遲的病因為父母去世,愈發嚴重,他為了讓自己舒心些,索性找了個地兒躲起來,過自己的生活。不久之前,管特和林雪的人找到他,給他灌輸仇恨思想,並將父母的死都引申到嬈嬈身上。雲遲是個很聰明的男孩,能辨是非。昨晚那件事鬧得很大,他擔心嬈嬈受這刺激,無心比賽,特意從內蒙飛到首都。嬈嬈沒令他失望,依然是他印象中那個堅強的二姐,總能在關鍵時刻,憑藉自己的力量,化險為夷。男孩看著她,有點不放心:“你,疼嗎?”從那麼高的地方滾下來,皮肉傷是肯定有的,但對她來說,這些也不是什麼傷。她搖頭,笑著說:“不疼。有你在,就算你二姐摔斷了骨頭也不疼!”“…………”杜黎無聲地握緊她的手腕,看她的眼神頗有怨念,“你不疼,我心疼。”為了表明她真的沒事兒,嬈嬈立刻站起來,原地兩蹦,以示活力。雲遲長成了一個大男孩,已經比她高出十幾公分,作為姐姐,她還得抬頭仰望他。雲遲平時沒什麼朋友,少言寡語,今天彷彿說了一個星期的話,“我留下,看你比賽。”幸福來得太突然。她找了這麼多年的弟弟,終於回家,比她找到失散多年的親兒子還高興。晚餐,幾人一起圍桌吃飯。餐桌上所有葷菜都被杜黎搶先夾走,挑去了他老婆碗裡,而集杜大佬寵愛於一身的嬈嬈女士,卻將自己碗中的肉無私地夾給了雲遲。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帥氣弟弟,杜黎心有膈應。第一,這個弟弟跟老婆毫無血緣關係。第二,這個弟弟已經是個成年人,小不了他老婆幾歲。老婆不僅給他擁抱,牽他的手,甚至把自己夾給她的菜,全部夾了這個弟弟,擱哪個正常男人心裡都不會舒服。飯桌上的杜先生板著臉,杜太太視若無睹,此刻她眼中只有這個弟弟,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他。大家感受到杜先生陰鷙的氣息,挑菜都不敢有太大動靜,生怕這位杜先生掀了餐桌,他們連米飯都沒得吃。蕭清清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