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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的語氣略有停頓。“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這麼好。我不會做飯，但我可以給你打下手，開個燃氣而已，不至於會燒了廚房。”杜黎對杜太太燒客廳的事心有餘悸，即便她如此說，依然不敢放手讓她去做。他們的命，很要緊。杜黎吐出一口氣，看她的目光仔細認真。心裡壓著許多話，卻又說不出口。他雙手是溼的，不能去抱女孩，索性將下巴伸過去，擱在她肩上，蹭了蹭。“嬈嬈。”“嗯？”“也謝謝你，讓我做回自己。”男人一側臉，鼻尖和嘴唇貼著女孩溫熱的脖頸。他輕嗅女孩的體香，說：“會做飯的女人有很多，賢惠的女人也很多，我並不希望我的太太為我有任何改變，在我面前，做你自己，開心就好。你懶，我勤快；不會做家務，我會；不會賺錢，我會賺。我希望你做杜太太能開開心心，沒有任何煩惱。”“哇，杜黎，嫁給你我怕是會變成廢人。如果我真的好吃懶做，變成廢人，脫離了你的世界，你還會喜歡我嗎？”“杜太太怎麼會讓自己成為廢人？”杜黎輕輕吻了吻她的耳垂，呼吸一下又一下噴濺在她的耳垂上，“我希望杜太太可以去追尋自己喜歡的，讓人生更完整。以後我是你的男人，想要什麼，告訴我。”“我想要的東西，遠比名牌包要昂貴。如果你都買給我，恐怕會破產。”嬈嬈單手撈住趴在自己肩上的男人。嬈嬈遠低估了杜黎的身價。杜黎膩在老婆的軟香裡，笑了一聲：“我單身這麼多年，也不太會花錢，一不小心就成了身家數百億的黃金單身漢。有個會花錢的太太，正好，算是取長補短了”嬈嬈：“…………”這算哪門子取長補短？杜先生這個炫富，真的是好棒棒。杜黎深吸了一口女人身上的香味，直起腰神，盯著她一雙眼睛問：“嬈嬈，你今天對陳榆陽說的話，都是真的嗎？”女孩一愣，點頭，“嗯。”杜黎看她的眼神很溫柔，像烈犬撒嬌，“杜太太，杜先生從沒追過女孩，也沒談過戀愛，在這方面經驗實在不足。如果以後有做得不妥當的地方，望你指正。”“我也是第一次談戀愛啊，”嬈嬈掐著他一雙耳垂，用指腹輕輕揉搓，“杜黎，我知道你介意陳榆陽的存在。我承認，我和陳榆陽以前的關係是很好，但我們始終都是朋友關係，沒有越界。我既然選擇了你，以後人生，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，你不用介意他。”她的手擱在胸口，一字一句虔誠認真，“杜黎，請你相信我，不要再去吃那些莫名其妙的醋。好嗎？”“好。”杜黎在她額頭印下一吻：“對了。關於為自閉症兒童舉辦馬術比賽的事，我已經讓人去做，預計年後的五月中旬舉辦。所有來報名參賽的特殊小孩，都能免費學習馬術，並且可以獲得長期騎乘、餵養一匹馬的資格，讓孩子有固定的馬伴。”嬈嬈衝他眨眨眼，“長期？教練的費用就不是一筆小數目。”杜黎唇角勾了勾，“這點費用我還是可以承擔的。”“投入金錢的公益最好做，也最簡單。最難的就是這種既投入金錢也投入精力，而且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，如果做不好，很容易給俱樂部帶來負面影響。”嬈嬈一臉擔心看著他，“你是一個商人，你要知道這樣做，只會吃力不討好。”“我不做虧本的生意，哪怕是做公益我也有私心，”杜黎一臉嚴肅說：“我只是想把杜太太想做的事，做到最好。”嬈嬈盯著“自私商人”那雙眼睛，圈住他的脖子，聲音變成了小女人腔的溫柔，“杜黎，謝謝你。”“真的想謝我？”杜黎摟住女孩的腰，臉湊過去，拿鼻尖頂著她的鼻尖，“真的想謝我，就給我生一個小寶貝兒，好嗎？”“哇。”嬈嬈坐在吧檯上，晃著一雙腿，“可我自己還是個寶寶，我壓根不會帶小孩。”杜黎吻住她的唇，舌尖舔了舔女孩略帶甘甜的唇，喉結微滾，低聲道：“你負責生，我負責帶。”“你哪兒有時間帶孩子？你平時那麼忙，各種大小會議，檔案都看不完吧？”嬈嬈拿額頭頂著男人的額頭，嘆氣。兩人近距離相對，呼吸都噴在彼此的面頰上。他們臉頰已經滾紅，誰都沒有再說話，房間裡很靜，最後只能聽見兩人粗重的呼吸聲。這樣的沉默大約維持了數十秒。杜黎說：“今晚，杜先生不想做飯。”嬈嬈也紅著臉說：“今晚，杜太太也不餓。”女孩話音剛落，杜黎抓住她一雙腿，將她整個人從吧檯上端了下來。嬈嬈緊摟著他的脖子，雙腿盤在他腰上，仍由著他將自己端上了樓。客廳裡，趴在沙發上玩兒骨頭的阿帕奇，看著奇怪的兩個人，覺得莫名其妙。狗兒先生就這樣端著杜太太上樓，不怕從樓梯上滾下去嗎？人類的世界，果然……複雜。杜黎端著嬈嬈上了樓，連門也顧不上關，徑直將女孩抱去了床上。嬈嬈被扔上床，因為重力，身體跟著一彈。男人沉重的身體覆上來，壓著她的身體，也壓著她起伏劇烈的胸腔。男人吻住她的唇，彷彿吸走了她所有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