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間蔓延開。“再有下次——”男人將嘴裡甜膩膩的東西抓回手裡，瞬間拉下臉。“怎樣？”嬈嬈衝他吐舌頭。杜黎起身，挨著她身邊坐下，趁她不備，一把攬過她的後腦勺，在她唇上咬了一口，力道很重。男人鬆開她，盯著她一雙眼睛，一字一句，口吻嚴肅：“下次嚴禁用手，請用嘴來喂。”被吃了豆腐的嬈嬈愣了一下，捂著滾燙臉頰：“杜黎！這裡是公共場合！”“這會兒沒人能進得來。”杜黎衝她一挑眉，將她摁在沙發靠背上，氣息吐濺在她的面頰上。男人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，嬈嬈心臟跳得“撲通撲通”，幾乎炸裂。她輕咳一聲，岔開話題說：“杜黎……這會兒大概是蕭承的比賽了，我們看會賽馬直播？”說著，去掏出手機。杜黎摁住她的手，阻止了她掏手機的動作，語氣凝重：“嬈嬈，我們談一談，以後吧。如果你決定生這個孩子，訓練時間必然會被剝奪。明年全運會的名額，恐怕很難保住。”“杜先生，這個問題，我認真思考過。”嬈嬈用手指替他抹去嘴角的甜甜圈奶油，深吸一口氣說：“預產期大概九個月，現在才九月份，而全運會在明年九月，還有一年呢，生了孩子，我還有半年的時間訓練。當然，在懷孕這段時間裡，我不會放棄和馬兒溝通，我也會盡量跟馬術隊申請，讓他們給我保留名額。如果真的不能保留，就算啦，等下一次全運會吧，我相信，只要心裡有夢，實現它，是早晚的事。”嬈嬈語氣輕鬆，彷彿這個意外的孩子，並沒有給她造成很大的負擔似的。杜黎不能感同身受，但明白她的心情。她為了參加全運會，已經努力很多年。如果因為孩子擱置，又是漫長的四年。“杜黎，孩子的小名我都想好了。無論男孩女孩，都叫甜甜，你說好不好？和甜甜圈一樣可愛，一樣甜。以後甜甜上學，就讓阿帕奇給他背小書包。最好能是個姑娘，畢竟……男孩子穿粉色小裙子，不太好。”杜黎盯著妻子臉上的憧憬笑容，深深吸了一口氣，眼眶裡莫名溼潤：“嬈嬈，謝謝你。”“嗯？”這已經是杜黎今天第二次跟她說謝謝。看著杜黎紅彤彤的眼眶，她捏住他一雙耳垂，揉了揉：“怎麼啦？生女孩你不開心嗎？”杜黎搖頭，聲音很低：“謝謝你，給了我愛情，也給了我一個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