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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悅夾起一塊蕭承燉的紅燒肉,挑到姐姐碗裡,回答父親:“一年前。”蘇父一拳錘在餐桌上,怒道:“混賬東西,結婚這麼大的事,為什麼不告訴家裡?這個女婿,我不認,明天你就跟我回去離婚!”蘇悅一臉倔強:“如果我不呢?”“不?沒有你說不的份兒!”蘇父抬手一指蕭承:“他算個什麼東西?一個馬場教練,有什麼資格娶我的女兒?娶我女兒的人,必須是一名真正的騎士!征戰賽場,所向披靡!他算個什麼東西?嗯?一個啞巴,馬場一個打雜的!且不說他斯凱夫婦收養的孩子,就算他是斯凱夫婦的親生兒子,也配不上我女兒!”蕭承沉默,臉上沒有表情。蘇悅氣得漲紅臉,筷子拍在桌面上:“父親,您真的太過分了!您的嘴邊口口聲聲掛著騎士,您,不配說這個詞!”她起身,拉著蕭承回了房間。關上門,蕭承將她摟進懷裡,似用氣息向她傳遞寬慰。安慰完蘇悅,蕭承下樓,面對岳父。他跟蘇父相對而坐,利用手機打了一行字:——我會勸小悅和我離婚。蘇父眼神銳利:“我憑什麼相信你這個啞巴?”蕭承繼續打字,面色平靜:“因為我跟您一樣,愛她,想她更好。”……當天晚上,蕭父離開。蘇悅洗完澡出來,趴在蕭辰懷裡,抱住他撒嬌說:“蕭承,就算全世界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,都沒關係,我喜歡你就好了。”蕭辰沉默,從抽屜裡取出一份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。跟她打手語。——小悅,我們離婚吧。蘇悅立刻坐起來,怒視著他,將離婚協議扔在他臉上:“蕭承,你是不是個男人?我父親一過來,你就慫?你當初睡我的時候,怎麼不慫?還有這個協議怎麼回事?你早就想跟我離婚了是嗎?”蕭承一臉平靜。——當初是怎麼回事,你比我清楚。是我吃虧。“………………”蘇悅氣得要去掐他:“?煥耄 ?蕭承拍拍她的肩,將女人的身體扭過來,面對他。——你不可理喻。“我不可理喻?到底是誰不可理喻?蕭承,是你心甘情願跟我結婚,現在又要離婚?還說我不可理喻?你沒毛病吧?你真以為我稀罕你?小啞巴,我蘇悅到底哪點配不上你,你憑什麼這麼對我?憑什麼?”蘇悅倔強,也衝動。蕭承瞭解她,叫她已經生氣,立刻熱鍋澆油,三言兩語一激,她便衝動地抽過他故意擱在床頭的筆,“唰唰”簽字,然後扯過被子,矇頭睡覺。第二天一早,她揉著惺忪睡眼爬起來,發現蕭承已經不在身邊,又想起昨夜種種,忽然意識到,自己被小啞巴給算計了。那個小啞巴,故意拿言語激她,也故意在床頭放了筆。蕭承從家裡搬了出去,蘇悅氣得殺到馬場。蕭承剛才馬背下來,蘇悅踩著高跟氣勢洶洶衝過去,伸手將男人脖子勾過來,咬住男人嘴唇。圍觀的學員目瞪口呆。蘇女神未免也太……霸道了吧!更霸道的還在後面,蘇悅將男人嘴唇咬出血,鬆開他,用堅定的眼神看著他:“蕭承,我告訴你,就算簽了那份東西,你也依然是我的,我不許任何人搶走你!包括我的父親。我反悔,協議不生效!”圍觀眾人:“??”什……什麼情況?蘇悅的爸爸要搶蕭承?等等,為什麼腦補出一部狗血家庭倫理大戲?蕭承和蘇悅的事,杜黎聽說了。杜黎的馬場需要騎手,單獨找了蕭承談話。蕭承曾經說過,在蘇悅登頂之前,他不會參加比賽,也以此理由拒絕杜黎。“蘇悅現在已經登頂,你可以參加比賽了,”杜黎一挑眉,巧舌如簧,“蘇悅現在是國內第一騎師,奧運唯二的中國馬術運動員,也是唯一的女選手。她已經登頂,不需要你再謙讓,你現在要做的,是證明你的實力,這樣才能不負你的才華,讓你未來岳父看見你的未來,你的潛能。”蕭承搖頭。表示他和蘇悅不可能了,蘇悅已經簽了離婚協議。杜黎像是聽了一個笑話,往沙發後座一靠,“你想擺脫蘇女王?呵,你倒是想得美。”事實證明,他的確想太美,蘇悅壓根就當離婚協議不存在,對他百般糾纏。蕭承被杜黎說服,在國內開啟了征途。蕭承和蘇悅在同一所馬場訓練,雖然他們不在同一個區域,卻相隔不遠,加上蘇悅有意與他見面,他們每天幾乎都能撞見一次。這天晚上,蕭承回郊區的新家,身後有條小尾巴跟了他一路。他家在郊區,荒無人煙的地帶,小尾巴依然跟著。山下,寂靜的夜空裡傳來一陣炸響,蘇悅的車——爆胎了。蘇悅焦頭爛額,站在路邊,氣鼓鼓地踹了一腳不爭氣的汽車。這裡前不著村,後不著店,也沒有訊號,所以她該怎麼辦?她在路邊站了沒一會,前面那輛車掉頭,在離她不遠處停下,打著近燈,衝她摁喇叭。蘇悅上了蕭承的車。蕭承帶她回了自己的新家,並帶她上樓,說:——我這裡只有一間房能睡,今晚你睡床,我去樓下睡沙發。蘇悅雙手抓住他的手腕,噘嘴:“山裡,我一個人睡,害怕……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?我們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