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況且身邊兒還有個優秀的追求者呢。晚上蕭晴打盹兒時,薛辰逸總會牽著馬朝她靠近些,晚上也睡得十分淺,生怕蕭晴給人佔了便宜;倒也難為了薛將軍,白日趕路,晚上還得照顧著蕭晴,不過,看著小媳婦兒睡覺也不失為一種享受。雖然現在還不是他媳婦兒,可這不是遲早的事兒麼?暮秋的日頭烈,薛辰逸知道蕭晴是愛美,特意採了些薄荷,磨成水漿,沾在指間給她塗在曬傷的面板上;蕭晴頗不習慣地往後躲了躲,從薛辰逸手中奪過水漿,自己靠著感覺塗抹,清清涼涼,頗為舒服。蕭晴心道:這可真是個好東西。大軍行了近半月,才到達原北國;大軍在信都十里外停下,卻聽偏偏將軍來報:陵王大軍在五里之外紮營,兩軍之間只隔了一條河;薛辰逸可犯了難,如此一來,紮營成了一大問題。倒是蕭晴心中抑制不住的激動,五里之外便是陳澤大營?陳澤、父親、師傅,是否都在呢?薛辰逸在高處勘察了地勢,吩咐將右軍營安扎在河邊;隔水相望,河對岸依稀能看見白色對方灰色的軍帳;確立中軍位置,正中便是薛大將軍駐地,帳前立旌旗、鼓角、六纛、五方旗、門旗;因怕陳澤大軍偷襲,薛辰逸特意在河邊多設了一層哨兵;此番陳澤、薛辰逸的目標皆是佔領信都的匈奴人,雙方自然也心照不宣,隔水相望,不合作,卻也不同對方為敵。若他們兩軍這會兒亂了起來,得溢的還不是匈奴人?連日的奔波軍士們也都累了,有些士兵坐在乾草上倒頭便睡;薛辰逸揮手讓手下幾位將軍下去休息,自個兒留在軍帳中研究信都周遭的地形;陳澤同薛辰逸不謀而合,同時發現一條對他們極為有利的天然之路;信都之外有一條大湖,環繞著信都盤了一圈,又淌入信都城內;然他們軍營旁邊的那條河,水流便是流入主城的;信都外有湖水作為天險屏障,強攻必然損失慘重;然偏偏又是這條天然屏障,給陳澤、薛辰逸兩方大軍造就了便捷之利;想到了攻城之法,卻是有一大問題同時困惑了雙方主將;雙方主將不願合作,誰都不願將這塊兒肥碩的榮譽分給對方一半;若他們同時攻入城中,下邊兒的兵將打起來可怎麼辦?勢必會造成大亂。蕭晴撂開軍帳前的門幔,將頭探了進去,對著臭美緊鎖的將軍道:“將軍,若你當真煩惱,便矮□子去對面提出合作;哪方先殺了匈奴主將,哪方便擁有信都的掌控權。”薛辰逸正懊惱,卻聽門幔出傳來蕭晴輕細的聲音;他抬了抬烏黑的眸子,頗驚訝地看著她:“你怎知我心中所想?”蕭晴噗嗤一笑,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,道:“當務之急是得挑個人去對面兒提出合作。”他看了那丫頭一眼,卻道:“你想去?”蕭晴走進軍帳,甩甩手在他書案前坐下:“除了我?還有更合適的麼?”作者有話要說:三更有點晚,晚上下班回來腳踏車鏈條斷了~~(一定是將軍在詛咒我!於是我讓將軍給大家洗腳!!今天留言的同意送紅包。麼麼噠呦~~我愛你們~~☆、 男扮女裝對岸陵王大軍,全然不似齊軍大營這般沉悶;兩軍隔著一條百丈寬的湍急河流,陵軍那邊幾萬將士的歌聲如同沉悶雷聲似得飄過了河;齊軍哨兵瞧著對面炊煙裊裊,有熱食吃,然他們卻只能吃石頭般冷硬的餱糧;陵王大軍一片歡騰,哪兒像他們這般警惕?大將軍當真太過小心,可苦了他們這些哨兵!底下的人生了諸多埋怨,蕭晴端著茶水去將軍大帳時,聽幾名守河計程車兵發牢騷,不由搖頭:陳澤竟玩這種把戲;她將茶水端進大帳,裡邊坐著幾位將軍正商討攻城對策。蕭晴替幾位斟滿茶水,偷偷覷了眼薛將軍在地形圖上做的記號,輕聲道:“將軍,能否聽阿晴說幾句?”聲音輕細如針,滿帳的男人紛紛覷著她;這女子雖是將軍姬妾,卻絲毫不懂規矩!男人說話,哪兒有女子說話的份兒?他們一行人跟著大將軍徵南闖北多載,對大將軍服氣的很,將軍說一便是一;礙於大將軍在,卻誰也不敢說什麼;薛辰逸沒有側目,只是冷冷道:“你不是我軍軍人,且是個女子;斷不能替我軍去跟陵王交涉,你雖有單戰狼群的功夫,可你能抵擋的過千軍萬馬麼?一介女流,豪不知天高地厚;”這番話說得卻有些嚴厲了,可他還不是為了她的安危麼?敵方軍營兇險未知,她一介女流過去,定是不妥的;縱阿晴兒有隻身敵狼的功夫,可始終不過是個女子,若是個男人倒也罷,受些皮肉之苦,大抵不過為國捐軀;可女子……後果他不敢想;在場的諸位見大將軍這般說,驚訝之後紛紛點頭迎合:“女流之輩,還想做什麼英雄不成?陵王大軍可不是區區幾匹畜牲能比的。”莫副將到底是大將軍親信,對將軍脾性摸得十分透徹,對阿晴說起話來相對比較和氣:“晴姑娘的心意我們大夥兒心領了,我軍有膽識之人頗多,萬不能讓你一個女兒家去犯險;先前皇后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