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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在書案上,望著陳澤:“阿澤哥哥,這次你我打個平手;你我簽下契約,聯手同齊國對付各個諸侯國,屆時天下兩分,互不侵犯。”“呸!卑鄙!用這種手段威脅我王兄簽訂契約!虧得我王兄拿你當親人!”陳七巧瞪了她一眼。這位公主性子潑辣,蕭晴一早便見識過。這會子任由她潑辣,拔了短劍朝她走過來,將冰涼的劍刃抵在她臉上,聲音清冷:“公主若想保住這張美麗的臉,最好不要多說話。”“蕭晴!你傷了我,定出不了沁陽城!”陳七巧情緒起伏極大,只恨中了蕭晴的毒渾身無力,否則她非得用長鞭抽開蕭晴的皮肉不可!“小晴兒的提議可以考慮。”劉訊芳躊躇了一會,對陳澤說道。“軍師!難不成你也幫著這女人不成!”陳七巧氣得渾身發顫,都這個時候了,他們的軍師還向著這個女徒弟不成?劉訊芳不去理會陳七巧,接著說:“陵王起事之因,是想為子陵王報仇;如今小晴兒也算是替子陵王報了仇,東齊國也已改朝換代,咱們倒不如同小晴兒聯手。相比其他諸侯國,陵王兵力最弱,一路取勝不過靠的是謀略和運勢。若我們能同齊國聯手,剿滅其它諸侯國,屆時兩家分利享天下,如何不能?”是這個理兒,蕭晴也道:“阿澤哥哥,你我如同親兄妹,你要權利,我跟夫君只要安樂。其中利弊,你可自己權衡。”陳七巧見陳澤不語,任性道:“王兄!我才是你親妹子!體內同流的是父親的血液,你對待這女人如親兄妹,你將我置於何地?”“閉嘴。”陳澤眉頭舒展開去,抬頭對上蕭晴那雙慧黠的眸子,點頭道:“好,我軍願意跟薛辰逸合作。”蕭晴笑了笑,收了短劍,盤腿在他跟前坐下:“合作之前,你得再應我一件事。”“何事?”陳澤看著她,“殺了莫副將。”蕭晴豁然起身,狹長的眸子閃過一絲銳利:“我離開大營之前,已經下過軍令,部署嚴密。你們竟能偷襲成功,必然是有人幫襯著你們。能有此能耐的,怕是隻有莫副將了吧?他明面兒上是我夫君親信,實際上是你的細作。”陳澤笑而不語,只望著她。她頓了頓又道:“我父親,必是他殺的。”“義父之死的內情我絲毫不知,是莫副將擅作主張。”陳澤望著她,眼神堅定。莫副將年輕時,命是子陵王所救;在子陵王府落敗之時,他便存了復仇的心思。之後聯絡上陳澤,成為陳澤的細作。至於蕭父之死,也確實是莫副將所為。“我信你。”她同他也算有青梅竹馬情誼,蕭平於他有恩,他倒不至於對蕭平下殺手。見所有人都偏向蕭晴,陳七巧憤然不服。可在這裡,她除了仗著自己是陳澤親妹外,並沒有其它權勢。同他們達成協議後,蕭晴給他們服下解藥;陳澤下令開城門,迎接齊軍。陳澤設宴款待蕭晴,宴席結束後,她帶人駕馬回營;回營路上會經過沁陽城外最高的山,因她太過於相信陳澤,在山上遭到了陵軍偷襲,身下的馬忽的嘶鳴一聲,翻到在地。千鈞一髮之際,蕭晴取了劍從馬背上躍下;回頭一看自己帶來計程車兵,皆掉下馬背,捲入飛揚的塵土之中。因為腳下不穩,她險些滾下山崖,好在她將劍刺進峭壁中,借力而上,穩穩落在了地上。山頂風大,吹得蕭晴長髮翻飛,下裳獵獵作響;她扔了手中劍殼,定定然瞧著眼前將她圍住一圈人。少頃,一道長鞭騰空而來,她靈敏躲過;那條長鞭將她身後的巨石劈開,讓她心生餘悸;好險。不用看便知,這般惡毒不留情的長鞭,是陳七巧。陳七巧穿一襲戰袍,手中握著條長鞭,緩緩走出,她眯了眯狹長的丹鳳眼,對著蕭晴揶揄道:“怎麼?沒想到是我?”“陵軍之中,除了你想殺我,還會有誰?”蕭晴冷冷看了她一眼。陳七巧傲慢哼了一聲:“蕭晴,你迷惑我夫君也罷,現在竟迷惑了我王兄、軍師!今日我便殺了你這個禍害!”說著,她手中的長鞭如火舌般朝蕭晴襲去。於此同時,蕭晴的人同陳七巧的人廝殺在一起,霎時間,刀光劍影,嘶殺聲起。蕭晴側身躲開,手背一翻,長劍在她手中轉了幾個花樣,她用劍刃纏住陳七巧的長鞭,手腕一震,將長鞭隔得粉碎。陳七巧咬牙朝她踢來,蕭晴抬腿將她踢開一丈距離,使她狠狠落在了巨石上,內臟受力壓迫,胸腔一熱嘔出一口鮮血來。對方人多勢眾,蕭晴回身之時,自己手下已被盡數絞殺。她咬牙切齒,雙重握住劍柄,雙眸血紅,縱身一躍,朝陳七巧刺去;她從上落下,將雪亮劍刃直直插入陳七巧心臟。也正是趁著她殺陳七巧的空擋,餘下士兵朝她殺來;她避之不及,右臉被刀刃割了一條長口;愛美之心人皆有,何況是身為女子的蕭晴。作者有話要說:恢復更新,結尾中。☆、 變數蕭晴一劍揮斥而出,踏石而起,藉著劍氣將圍攻者逼開一段距離。陳七巧被刺了一劍,還有些氣息,這會子心裡滿是憤怒,從地上翻騰起來。恰巧蕭晴手腕一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