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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好吃柳九九吞了口唾沫,一雙小短腿兒不停地往院牆上搭,奈何過於緊張腳下踩空“啊”一聲滾了下來,男人正要從地上爬起來,就被柳九九一個屁墩兒給坐了回去。柳九九屁股下軟乎乎地,坐著舒服又扭了一下。男人的臉被柳九九坐住,他在某隻的臀下悶哼一聲,抬起手胡亂掐住她的腰,她疼得條件反射往後一挪,坐在了男人結實的胸口,總算露出了男人的臉。柳九九望著男人,男人也望著她。兩隻再一次大眼瞪小眼,大眼瞪小眼……周澤雙眸一狠,沉下臉來瞪著柳九九,攥緊拳頭正要發火,他一張鐵青的臉就被柳九九捧住:“大……大哥,你沒事兒吧?”為了知道這人的臉有沒有被她坐壞,她特意揉了揉,把周澤的臉揉成囧字形,表情烏七八糟……他已經被身上這隻蠢貨給揉懵了,大抵是沒見過誰敢拿屁股坐了他的臉,還來蹂躡他的。等他反應過來,翻過身一腳將柳九九踢開老遠。某隻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英俊的囧眉小哥給踢飛,後背猛地撞在假山上,疼得她心肺都要被震碎。她趴在地上揉了揉自己胸口,嗓子眼湧出一道腥甜,一口血“咕噥”從嘴裡湧了出來,就跟被抹了脖子的大公雞似得,不停往外頭噴血。後院巡邏的大漢們聽見前院有動靜,舉著火把過來,看見周澤先是一愣,遂“唰啦啦”跪倒一片。周澤回頭瞪了那群人一眼,眉目一蹙,彎腰從地上拽起柳九九的腳踝,拖著她往房內走。柳九九的的臉在地上摩擦——摩擦——似大黑的步伐;下巴在臺階上“磕巴、磕巴”,疼得已經沒了啥知覺。臺階上都是她的血跡,總算被拖進了屋,以為能喘口氣,沒想到那人將她給拎起來,捆住腳倒掛在房樑上。柳九九眼前的世界被顛倒,她望著房間內……總算能明白這男人剛才為什麼會撞門出去,房間內有隻大……大……大大大大老虎…… 11還是正兒八經的齊北大花虎!沒上套繩鎖鏈,張嘴對著柳九九一聲嚎。大花虎似乎嫌棄她一臉血,一腦袋撞在她腦袋上,她整個人立馬跟盪鞦韆似得,在空中左搖右擺。這一下來得又重又狠,導致她整個人都頭暈眼花,七葷八素,胃裡一陣翻騰,差點沒倒吐出來。老虎衝著她呲牙咧嘴,那牲口噴了她一臉的口水,老虎嘴裡一股腥臭,比起土豆的腳臭有過之而無不及,燻得她整個人都有些不大舒服。周澤走過去,用手拍了拍大老虎的頭,大花虎似乎有些不大高興,頭一偏,重重撞在他胸口,又差點將他給撞出去。大概是覺得當著柳九九的面,覺得沒面子,他揉了揉胸口,穩住身子,抬頭看著她,“你就是小皇帝要娶的那個什麼館的老闆娘?”這群人明顯是衝著狗皇帝去的,她一個良家小百姓,無緣無故被抓來已經夠委屈,還被一個俊哥哥打得吐血……偏這位俊哥哥半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。她越想越鬱悶。大抵是最近吃太多,體重有飆升,加之吊她的繩子不太結實,“砰”一聲,整個人掉了下來,重重壓在大花老虎的背上。重力使然,大花老虎被她這麼一砸,半點脾氣都沒了,趴在地上“嗚嗚”叫喚。怕壓壞了身下的大傢伙,她忙從大傢伙脊背上翻了下來,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,伸手摸了摸虎頭,用平日哄大黑的語氣哄它:“乖大花,不疼,不疼……”周澤愣在原地無言,打量著這個“腦子缺根弦”的女人。齊北虎生來彪悍,照常理來說,應當一口咬斷此女的胳膊,然現在,它卻半點反應沒有;反而耷拉著耳朵趴在那裡,仍由柳九九摸它腦袋,似乎,還挺享受?他在震驚中還沒緩過神兒,就見齊北虎伸出厚實的舌頭,舔在柳九九手背上。——這就老子辛辛苦苦養大的虎?就這樣臣服在一個女人手下?周澤越想越不是個味兒,幾步跨過去,還沒對柳九九出手,她便毫無徵兆地倒在齊北虎軟綿綿的脊背上。他就想一掌將這個坐他臉的女人一掌拍死,還沒出手,齊北虎便弓著背挺身,渾身毛幾乎都要豎起來,衝著他齜牙咧嘴,嚇得他往後跳了幾步。他蹙著一雙濃眉,索性坐在凳子上,摸著下巴打量齊北虎。只見那牲口伸出舌頭就幫死女人舔臉上的血,氣得他伸手將桌子一角捏的粉碎。——老子辛辛苦苦養大的虎,去跟別人獻殷勤?等柳九九再次醒來時,躺在一張紅綢帳子的雕花楠木大床上,她下意識抬手摸了摸,摸到一隻毛茸茸的大爪子,手感很舒適,就跟過冬裹的狐狸毛似得。她望著金絲繡花帳頂,愛不釋手地又摸了兩下,緊接著手背就被厚糙的舌頭舔了舔。她第一反應是大黑,可轉念一想,大黑這爪,何時便得如此大?腦中迅速閃過昨晚畫面,她意識到什麼,定定扭過腦袋,猛地對上大花虎那顆大腦袋。大花虎看見她,明顯歪了歪腦袋,就跟人似得,還……眨巴了一下眼睛?做夢吧?她闔上眼睛抿嘴,一定是做夢!“再不起來,我可就把這滾燙的茶水,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