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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。”周凌恆爽朗的笑聲清脆悅耳,說道:“剷剷姑娘,到底是誰先流氓?你看了我的身體,抵賴不認,反倒罵起我流氓了?”“你……不要臉!”柳九九欲哭無淚,她嘴上罵周凌恆,但她不知怎的,對著他就是生不起來氣,也就跟他耍耍嘴皮子。“哦,如此說來,我倆都不要臉,正好臭味相投。”周凌恆拋下臉皮,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。他發現,剷剷的臀部軟乎乎,很有手感,於是他沒忍住,就又捏了一把……“……”柳九九已經崩潰,她抱住他的腦袋,一口咬在他耳朵上。她下口不輕,以致於周凌恆差點跌倒。他穩住身子發脾氣道:“死女人你屬大黑麼?”“我要是屬大黑,你必然是屬色狼的!”柳九九不客氣道。“小小姑娘,性子怎的如此跋扈?”走到九歌館門前,周凌恆才將她放下。柳九九一張圓臉憋得通紅,他瞧著她這模樣討喜,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鼻子,揉了揉她臉。隨後留下她一人在門外,甩袖挺胸,牽著大黑走進九歌館。被他這麼一折騰,柳九九怔然愣在原地。她抬手摸了摸自己鼻尖,居然覺得……流氓排骨此舉,溫柔?大抵是屁股太疼,以致於神志不清?九歌館沒有她在,即便開門也沒辦法做生意。是以館內沒有客人,她有氣無力走進去,扶著八仙桌半晌不敢坐下。糯米見她一副狼狽,忙丟了手中活兒,上前扶住她:“小姐,你這是……怎麼了?”“我這兒疼。”她手撐著桌子,抬手指了指自己慘痛的臀部。“小姐,您這一大清早是去哪兒了?怎麼搞的這般狼狽?”糯米替她撣去身上的灰塵。“我方才帶著排骨去張員外家收賬,他們不僅賴賬不給,還放狗咬我。”柳九九辛酸不已。“排骨?”土豆放下手中的算盤,倒了杯茶水遞給她。“哎呀,土豆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?你是土豆,我是糯米,排骨自然是凌周大哥啊。”糯米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,一副“你好笨”的鄙視神情。柳九九一口茶水還沒下肚,門外便傳來一陣“噼裡啪啦”的腳步聲,緊接著,一群官兵衝了進來,將他們團團圍住。一名穿著盔甲的軍爺走進來,銳利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一掃,說道:“昨夜有人在西元街將軍府外燒紙,犯了宵禁,遺留在現場的食盒、食物,皆是你們九歌館之物。”土豆糯米扭過頭,齊刷刷盯著柳九九,完全不知是個什麼狀況。這些官兵來捉人,自然不會給他們解釋的機會,為首的官兵下令道:“來呀,把這三人給我帶回去,嚴加懲治!”“是!”幾名官兵受命,取出枷鎖將三人扣押。周凌恆在後院將大黑栓好,出來時碰見官兵,忙縮了回去。直到柳九九主僕三人被帶走,他才掀開簾子走出來。他正想事情,身旁“嗖”地落下一陣風,一襲灰衣鄧琰穩穩落在他跟前。他一轉身看見鄧琰,嚇了一跳,拍著胸脯道:“神出鬼沒的,你想嚇死朕?”鄧琰一雙好看的眼睛微微一眯,縮了縮肩膀,笑容璀璨:“不是我神出鬼沒,是陛下您想事情太出神。”他收了笑容,正兒八經說道:“陛下,感業寺那邊,出事了。”“什麼?”周凌恆心口一跳,神色變得凝重。 03“昨夜有刺客入侵,太后受到驚嚇,並且,她老人家已經知道您不在寺中。”鄧琰眉毛一挑,說道:“不過您放心,我完全沒有投露你的行蹤,小安子就更加不敢了。還有,這些刺客同往年一樣,都被冷薇當成藥材泡在了藥缸裡。”周凌恆假做害怕地縮了縮脖子,嘶了一聲:“殘忍,對待刺客怎能如此殘忍?不過,冷大夫既然拿他們當成了藥材,不如泡成藥酒。”“把人泡成藥酒……能做什麼?”鄧琰疑惑,捏著下巴問他。“咱們的丞相不是喜歡喝酒嗎?”周凌恆粲然一笑,風淡雲輕道:“朕的丞相就快六十大壽了,不如將冷大夫泡好的酒送給他當賀禮,你覺得如何?”“陛下您可比冷薇殘忍的多。”鄧琰摸著鼻尖打了個顫慄,小聲嘀咕道。他沉默片刻,似乎又想起什麼,說道:“剛才帶走柳姑娘的,也是丞相的人。”“這個老東西,玩什麼花樣?想要朕的命在先,現在還妄想動朕的女人?”周凌恆攤開手,對鄧琰說:“你把腰牌給朕。”“陛下,您該不會是想,親自去接柳小姐吧?”鄧琰捂著自己寶貝腰牌,不太想給他。周凌恆嘴角微微一挑,揚起來的弧度給人幾分深不可測的妖孽感。鄧琰將腰牌遞給他,看見他眼底透著的那份狡詐,冷不丁打了個寒顫。這陛下……是又想到了什麼歪主意?鄧琰跟著周凌恆從小一起長大,深知他的脾性。他仁慈起來,比古往今來任何皇帝都要仁慈;一旦殘忍,比任何皇帝都要殘忍,但死在他手上的,幾乎都是窮兇惡極之輩。比起雙重性格的鄧琰,周凌恆更讓人沒有安全感。他就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,他能一把捏死敵人,卻非要將敵人捏得半死不活。另一面,柳九九主僕三人被抓進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