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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三輪車停下,西米攤開手問應曲和要錢:“給我一點錢。”應曲和去摸錢夾。不見了……“可能落在了車上。”西米扶額:“不是吧?我兜裡只有五十塊錢。不管了,我去試試!”她攥著僅剩的五十塊錢衝過去跟司機打商量:“大哥,你能拉我們去縣城嗎?”司機問:“你們給多少錢啊?”西米遞過去五十元錢:“大哥,我們只剩五十了,就五十行嗎?或者……支付寶轉賬給你?”“撒子支付寶哦?”三輪車司機操著一口當地話道:“錘子哦,天都這麼黑,我騎三輪車載你們去縣城,五十塊錢油費都不夠。”西米雙手抱拳拜託:“司機大哥,我們都是剛從古鎮過來的學生,我男朋友丟了錢包,我身上只剩這五十了。您就當做做好事,行嗎?”司機看了眼西裝革履,圓寸頭的應曲和,目光挪回西米臉上:“妹妹,你逗我呢?他這麼老氣橫秋能是學生?”應曲和:“……”他老氣?他很老嗎?西米見應曲和變了臉,擔心他用毒舌反擊得罪司機,趕緊掐了一把他的後腰,提醒他要剋制情緒。應曲和吸一口氣,訕笑道:“大叔,我真是學生,只是天生長得老。”:) (已替換)“……”三輪車司機發動車子,下巴一揚,示意他們上車,“快點上車。”“欸!”西米翻上三輪車,對應曲和伸出手,“趕緊上來啊,愣著做什麼?”車上還有沒清理乾淨的豬糞,應曲和眉頭微一皺,看見西米伸來的一隻小手,便覺什麼都是浮雲。從村裡到縣城有半個小時車程,應曲和身上本就溼透,加上風吹,西裝起了一層冰殼,到了縣裡酒店,已經冷得沒了知覺。應曲和衝了個熱水澡身體才逐漸回溫,腦仁卻如炸裂般疼痛。他裹著浴巾出來,看見西米一雙小白腿從絲綢薄毯裡露出來,靠躺在床頭玩手遊。他走過去鑽進被窩,腦袋枕在她一雙大腿上。男人忽然將沉重的腦袋枕過來,西米停了遊戲。應曲和一臉疲態,閉著雙目,濃密的睫毛翹長地愈發明顯。他溼潤的短髮在她水睡袍上滾過水漬痕跡,側翻身抱住西米纖細的腰肢,他的五官緊貼她的小腹,能清晰感覺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。隔著一層衣料,他的鼻尖在她腹部一陣輕蹭,女孩身體的軟香勾引起他的慾望,然而糟糕的身體狀況讓他不得已剋制。他的聲音嘶啞,叫她的名字:“西米。”在西米眼裡,此刻的應曲和像個孩子,語氣裡似乎有點小嬌氣。應曲和忽然這樣,讓她有點招架不住,擱下手機捧住他的腦袋,手掌觸上他的額頭,驚道:“好燙!”“燙到你了,嗯?”他嘶啞慵懶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勾人心魄的誘惑。“應曲和,發燒了就該看醫生,你開什麼玩笑!”西米眉頭皺狠了,順手拿起電話,叫了酒店醫護服務。應曲和緊抱住她的腰,聲音有點甕,躺在她大腿上無力睜眼,“生氣了?”“我不生氣,我是心疼。”西米扯過枕巾,裹住他的腦袋為他擦頭髮。男人的頭髮長得很快,不過幾個月,已經快長回原來的長度。酒店醫生上來,替應曲和量過體溫,檢查過後問:“是打針還是輸液?”“哪種好點?”西米問。醫生道:“打針,一針見效。”西米:“那就打針。”醫生示意護士將病人翻過來,露出臀部。護士過來還沒碰到應曲和,就被他冷眼一瞪:“你敢!”護士被吼得有點尷尬,醫生對應曲和道:“不然你自己翻過去?自己把臀露出來?”“……”應曲和額角青筋暴突,壓抑著病痛吼出來:“輸液!”掛上輸液瓶,醫生護士離開房間。西米躺在他身旁,用手指戳戳他鼻尖,說:“你是我見過最不配合的病人,打針而已,又不是非禮。”“這是對你負責,剛才那位是護士,也是女人。”應曲和瞬勢湊過去,含了一下她的唇,清濁的呼吸噴濺在她臉上,“西米。”“嗯?”應曲和:“有句話一直想對你說。”西米抱著他一隻胳膊問,“什麼話?”“我也從沒中過再來一瓶。”西米拆穿他:“你是從來沒有喝過再來一瓶的飲料吧?”應曲和抓住她的手,用五指緊扣住:“我從沒想過靠運氣去得到什麼,包括你,都是依靠努力。”西米有點遺憾道:“你追我好像一點不費勁兒啊?現在想想,我真是太沉不住氣,不應該稀裡糊塗答應你!”可其實從古鎮認出她是西西西米時,他就已經開始“圖謀不軌”了。從始至終,他都在努力。他遇到一個適合結婚,又有好感的姑娘並不容易。從微博到嘉陵古鎮,再到棠西古客棧。一連串的緣分讓他不得不注意這個姑娘,從認出她開始,其實已經動了心思。雖然那時候,對她的感情還沒上升到愛情的高度。他也從想過自己會這麼瘋狂地陷入愛情。西米見他發愣,又戳戳他的鎖骨:“喂,發什麼呆?”應曲和粲然一笑,抵著她額頭說:“以前不信緣分,現在深信不疑。以前沒想過有一天會和一個小姑娘談戀愛,現在,奇妙的緣分打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