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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“胖狗駕到”,莊偉凡看了很多關於唐糖的資料,知道她從中學開始,便拿過it界許多大大小小的獎項;也知道現在她在圈子名聲很響;他有意親自拜訪,請她來公司任職,不想竟在此遇見她。莊偉凡坐在床上,上半身裸著;她忙尷尬移開目光:“哦……學長,是……剛才我在下面,遇見一個小朋友,她讓我來這病房找一個姓莊的先生,沒想到……是您啊。”莊偉凡擰眉望著她:“什麼事?”糖糖繼續胡編:“她說……她在醫院旁的包子店吃早飯,讓您不要擔心,吃飽了就上來。”莊偉凡明顯鬆了口氣,可似乎又覺得哪裡不對:“她腿有傷,是怎麼下去的?”“……”這個問題倒是把唐糖問懵了,編不下去了。“這……我就不知道了。”糖糖望著臉色蒼白的莊偉凡:“學長,您發燒了?吃藥了嗎?現在感覺怎麼樣?”“無礙。”莊偉凡想穿衣下去找糖糖,看了眼病房裡的人,低聲道:“可以先出去嗎?鄙人穿衣。”“你穿,我們先走一步。”蕭煜林轉身,下意識拉著唐糖手腕往外走。見他們之間曖昧自流,莊偉凡心裡很不舒服。他查過蕭煜林底細,他們蕭家在夏川可謂是百年大家,蕭家老爺子久居夏川首富之位,蕭煜林的父親蕭文,早年是知名影星。然而“唐糖”也是夏川人,同樣家世顯赫;唐蕭兩家交情匪淺,“唐糖”跟蕭煜林認識,並不稀奇。莊偉凡只是覺得奇怪,卻又說不上來是哪裡奇怪。他見蕭煜林那般直接的拉著那位唐小姐,竟有種……想給他一拳的衝動。他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,忙揉了揉太陽穴:“擦……”有病吧?等眾人退出病房,莊偉凡才掀開被子起身,開啟衣櫃,準備去拿更換的衣服;可開啟衣櫃他就愣了,衣服呢?以為是自己記錯了,他又轉身去衛生間,依舊沒找到自己的衣服。病房的空調很暖,他半裸著上身在沙發上坐了一會,一咬牙將自己昨天穿過的衣服拿出來,重新穿上。待他將襯衣釦子繫好,鼻尖湊在手腕處聞了聞,眉頭鎖得很緊,他從沒如此嫌棄過自己。他想,一定是糖糖惡作劇,拿了他的衣服,待會兒逮到她,一定好生收拾她!丫頭真是太不懂事兒了!莊偉凡這會兒是頭重腳輕,感覺身子是飄的,十分難受。為了讓自己好受些,他倒了幾杯開水,用氤氳的熱氣燻了燻堵塞的鼻尖。幾杯水完全不能搭救他那如干涸荒漠的喉嚨,他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,身體變不聽使喚起不來了。他不是鐵人,身體也有極限;本想自己下樓找糖糖,現在也只能拜託護士去了;之後他又打電話給了老常,讓老常趕緊過來一趟。莊偉凡是心有餘而力不足,十幾年不生病,一生起病來當真要命。大概是退燒藥起了作用,加上病房內暖烘烘地,他頭靠在沙發上,便昏昏沉沉睡了。昏暗的樓道里,糖糖蹲在階梯上不開心,她仰著腦袋問蕭煜林:“要不要去告訴老莊,我就是小糖糖?”“如果你不想被當成神經病,就憋著。”蕭煜林靠在牆上瞥了她一眼,站姿英俊帥氣。“那我們怎麼跟他解釋小糖糖‘失蹤’?”糖糖抓了抓披散的頭髮,楞是將自己抓成了獅子頭。蕭煜林倒是奇怪了:“為什麼要解釋?你跟他很熟嗎?一年到頭失蹤的兒童那麼多,失蹤一個糖糖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?”“阿林,老莊對我很好,我‘不告而別’,太不念人情了吧?”糖糖很糾結,實在想不出一個兩全之法。“小糖,他莊偉凡關心的只是小糖糖,而不是你這個巨人版糖糖。退一萬步說,你以欺騙的形式潛居在他家,利用他,如果他信了你是小糖糖,不把你亂棍打死,就算仁至義盡了。”蕭煜林輕飄飄吐出實話,就莊偉凡那暴力男,連他這種絕色帥哥都下得去手,且不說她這種女漢子了。糖糖越想越心塞,變成小孩怎麼就那麼心塞呢?在階梯上坐了一會兒,她才起身拍了拍臀部的灰塵:“算了,我們回家吧。”蕭煜林等得不就是她這句話嗎?他摟著糖糖的肩膀,安慰她:“這個世界上除了你爹媽,除了我爹媽,除了我,誰還會對你真心好啊?”糖糖腦子裡一下迸出莊偉凡的名字;“好了,你繼續你的生活;回去之後你繼續相親,我繼續掙錢;如果你25歲生日還找不到合適的人嫁,我就湊合著收了你。”蕭煜林用手比劃著:“過幾天我帶你去看新買的別墅,你要是嫁不出去,我就把那裝修好當新房。”糖糖沒說話,他繼續說:“小糖,你有沒有覺得,我越發像個男人了?”“難不成你以前是個女人?”糖糖跟在他身後,淡淡吐槽。“我的意思是,我越發像個男子漢了!”蕭煜林雀躍的抬起胳膊,秀了秀自己的肌肉。她看著他瘦弱的胳膊,低嘆:莊偉凡的八塊腹肌,那才叫真正的男子漢好嘛!糖糖情緒很低,步子邁的很慢,走到電梯前挺住步子,抬頭可憐巴巴望著蕭煜林:“阿林,我想再回去看看老莊,跟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