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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動畫片怎麼能沒有爆米花呢?她接過爆米花,心裡直誇黎澄真貼心;莫水水抓了一把爆米花往自己嘴裡塞,入神的看著螢幕上留著口水、滿身肥膘的哈巴狗;哈巴狗路易茲憨態可掬,可愛的莫水水恨不能貼上去抱一抱,摸一摸。吃了大半桶爆米花,莫水水又覺著口渴,砸了砸嘴巴,隔壁的人又遞給她一瓶水;莫水水依舊接過,從始至終沒有偏頭看隔壁的人;莫水水心裡直誇黎澄是貼心小棉襖,買了爆米花和水給她。得此男票,真是幸福的不得了呢。布魯帶著一家人飛往亞馬遜叢林,一路上拿著導航,導航小姐的聲音機械又蠢萌。黎澄想,大概是自己看的太入迷;連莫水水什麼時候出去買的爆米花和水他都不知道;黎澄偏頭看了眼專心致志盯著螢幕的莫水水,瞧見莫水水右手邊的人正在遞水給她;莫水水接過,豪氣的擰開水瓶,咕隆咕隆往自己喉嚨裡灌,喝飽水,擰上蓋子,頭也沒回的將水扔給了她右手邊的人。那人的臉隱在黑暗裡,又隔著一個莫水水,他實在看不清楚。黎澄抬手握住莫水水的手背,莫水水愣了半晌,像撞了鬼似得身子猛的一震。莫水水偏頭,她可以確定,左手邊的人是黎澄;等等——那坐在她右手邊,一直給她遞食物和水的是誰?莫水水沒由來覺得一陣恐怖,脖子僵硬的一點兒一點兒的轉——將頭偏到右邊,看見了何文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。陰魂不散,大概就是這個意思。 求婚在電影院看動畫片,右手邊卻突然坐了一個何文;黎澄和莫水水大概都被嚇到了,突然的讓他們猝不及防;他就那麼陰森森的坐在了莫水水身邊,一聲不吭的給莫水水遞零食和水;莫水水不知道何文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,僅僅是為了當一下第三者?或者做一個默默無聞遞零食和水的……追求者?不不不,反差感太大,何文怎麼會做出這麼無聊的事兒?莫水水愣了片刻,抓住黎澄的手,手心出了汗,儼然是被何文的突然出現給嚇的。影廳裡的光線依然很暗,莫水水看不清何文的臉,這讓她心裡更是沒底,總覺得何文是帶著陰謀來的。黎澄握了握莫水水的手,聲音很輕:“看電影吧。”看電影吧,這個詞說的是多麼的輕,多麼的飄啊。莫水水奇怪的看眼了何文,何文正好也偏過頭看他,螢幕驟然亮了些,何文的五官也清楚了幾分;忽明忽暗的光線下,莫水水用眼光掐住了何文突然上揚的兩片薄唇,他的聲音輕卻極有分量,敲在莫水水的胸口:“莫助理,真巧啊。”莫水水覺著自己的嘴角在抽搐,抽的有些厲害,連帶著她渾身上下都一顫兒一顫兒的……真……巧啊,總經理……黎澄倒是很鎮定,握著她的手又緊了緊,提醒她專心看電影;說實話,這樣輕鬆的動畫片很容易入神,也很容易掉出來,一旦出了戲想再進去就難,畢竟她是個成年人了。黎澄和何文將莫水水夾雜中間,兩個大男人,對於動畫片是從頭至屋都提不起興趣;尤其是何文這個粗狂的漢子,不像黎澄那樣從頭到腳從骨子裡透出的都是文質彬彬,他這樣剛毅的大老爺們兒,倒真不適合看這些動畫片。黎澄心裡有些打鼓,他不知道何文要做什麼。難道,他真的打算放□段當第三者?黎澄開始憂心忡忡,他喜歡莫水水的心從來沒變過;他不是鐵石心腸,莫水水為他默默付出的一切,他怎麼可能沒有體會;他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,是莫水水給了他一把鑰匙;隨後,他丟掉了人格、丟掉了男人的尊嚴,艱難的,一步一步,走到今天。有些人一生下來便含著金鑰匙,如何文;有些人生下來除了家人,幾乎一無所有,如黎澄;黎澄曾在前途和莫水水之間作抉擇,他再三思量選擇了前途;他幾乎經過了人生的最低谷,拋棄了一個男人的尊嚴,才得到了今天的地位;經歷了那些,他覺得什麼都淡了,包括對莫水水的感情。也是莫水水的不依不撓,他那顆幾乎老化的心才逐漸恢復生機;嗯,沒錯,莫水水成功的再一次走進了他的心裡。有些東西,似乎又開始變的重要。此時此刻,他緊握著莫水水的手;黎澄懷疑,何文是在針對自己;可他於何文,又構的成什麼威脅?何必他親自上場?除了不解,便是疑惑;影片終於圓滿大結局,莫水水愣是提心吊膽的坐到了最後,電影也沒怎麼好好看。燈光驟然明亮,眾人正準備散場,卻看見工作人員們捧著花整齊入場,立在大熒幕前,排成了一排;大家都以為是影院的活動,剛站起來的觀眾又坐了下去,都不想錯過好戲;大熒幕唰的一聲,背景變成一片浩瀚美麗的星空,星光流動的聲音似乎迴盪、盤旋在眾人的耳邊。“媽媽,好漂亮啊!”小男孩稚嫩的聲音打破影片結束後難得的沉寂。“噓,別鬧。”媽媽溫柔的呵斥著小男孩。黎澄鬆開莫水水的手,手掌伸進褲兜,五根手指捏住了一隻錦盒;他,時刻準備著。何文靠在椅背上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