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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水水點頭,十分無奈的嘆了口氣:“對,我現在可真是慶幸,沒嫁給他。”何文聽了可高興,隨即順藤上房,厚著臉皮問:“很慶幸嫁的是我?恩,雖然我沒必要自降身份和他比較,但我不得不說,選擇了我,確實是你的幸運;如果你選了他,你這輩子都將不幸。”莫水水巴巴看了他一眼:“有那麼嚴重嗎?對了,湯陽最近是不是又和蘇宣吵架了?怎麼蘇宣到現在還沒回來?”何文伸出手摸了摸莫水水的腦袋:“年輕人的事兒,你就別操心了。”何文這話說的老成,莫水水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兒,淡然的看了他一眼:“我也是年輕人。”何文將她揉進懷裡,狠狠揉捏了一番;莫水水被何文揉的表示很糟心,她推開何文,兩眼迷茫,頭髮亂如雞窩。她撅著嘴抬手理頭髮,一臉不高興;……有這樣像揉狗頭一樣揉媳婦兒的嗎?何文開車帶著莫水水去了附近的主題公園,正是夕陽西下,落日餘暉暈染了半片天;公園有老人帶著耳機跳無聲廣場舞,也有老人穿著常服,手拿摺扇“簡陋”的對著圍觀的人們唱戲;何文拉著莫水水走到主題公園的一刻大榕樹下,榕樹下排排坐,老人們有手拿竹笛的、有手捧琵琶的、有撥弄古箏的、也有吹奏的薩克斯和投入拉二胡的……他們皆是兩鬢斑白的老人,在閒暇時光組成了一支老人樂隊。何文拉著莫水水在老人們中間坐下,從二胡老人手中借過二胡,坐在了莫水水對面。何文拉二胡姿勢固定,深情款款的看著莫水水:“年輕丫頭,我這一把年紀了就破天荒為你浪漫一回,這首曲子送給你。”何文拉動胡弦,緊斂眉頭,手上行雲流水般敏捷;一首帶著悲嗆的調子悠揚到了高處,老人們便開始給何文合奏,古箏、笛聲、琵琶聲聲聲混合,高低有序,完全沒有喧賓奪主的勢頭。一首《鵲橋仙》悠揚而出,鵲橋仙的曲調時高時低,時悲時緩,這樣的音樂聽得直讓人心疼。莫水水被何文的曲調渲染,站起身子,從主團老頭那兒拿過一隻話筒;話筒雖然音質不好,卻完全阻擋不了她被音樂感染的魅力。莫水水拿過話筒,竟然就這樣就著曲調開始唱了。就連何文也沒有想到,一向沒膽兒的莫水水,竟然也敢當著大庭廣眾面兒唱歌;莫水水的歌聲不算有多動聽,但卻和何文拉的曲調一樣,動情六分,技術四分。身後的音樂依舊繚繞不絕,何文放下二胡將自己媳婦兒給抱了起來;抱著她在音樂中間打圈兒,何文那顆飽經事態的沉穩心此刻像年少青春般跳動,他從助理手中接過一捧素雅的花兒遞給莫水水;鮮花音樂,可真是哄女人開心的一大利器。在這樣的氣氛渲染下,竟讓莫水水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。何文這個老男人,也會這麼拋頭露面的變相求愛;雖然老套吧,但莫水水卻覺得十分暖心。莫水水懷中的花香沁人心脾,她忍不住挽住何文的胳膊,低頭戳了戳何文的手臂,輕聲細語的說:“老男人,謝謝你。”何文摟著她的腰,低頭吻在了莫水水冰涼的薄唇上,蜻蜓點水式的溫潤一沾;何文的聲音潤如柔水:“年輕人開心就好。”何文將莫水水揉進自己懷裡,莫水水愣了幾秒,身子隨後放鬆下來,就這麼安靜的貼著何文的胸膛。莫水水的感覺很奇怪,她貼在何文的懷裡竟十分安心知足;似乎這個胸膛結實的如一堵城牆,替她阻擋著外界的喧鬧,讓她安心十分。莫水水這會兒才發覺,原來自己以前給自己了太多的錯覺;何文待她一直挺不錯,只是她眼裡從來沒有何文,只有黎澄。當黎澄被她趕出了自己的世界,她訝然回頭看,原來自己以前是那樣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;何文處處照顧她,她卻覺得理所當然。愛情啊,總是出現的這麼唐突。何文,是她的新愛情嗎?她聽著何文心臟的跳動,自己的小心臟也跟著舞動,愉快的像只小精靈。嗯,或許……她已經開始慢慢的,喜歡上了何文呢?這種心裡被抓的朦朧感,是春風來襲的徵兆嗎?莫水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春天來了,何文卻清楚的知道,他的春天正猛烈來襲。作者有話要說:讓春風吹的更猛烈些吧!!!(改了一下孟先生的背景設定。 夜幕初垂,華燈初上,何文拽著莫水水的手腕沿著公園的林蔭小道走。頭頂的路燈將兩人一前一後的影子拉的老長,何文步伐很快,莫水水兩條小短腿和何文的長腿沒得比,莫水水在後面累的是氣喘吁吁,這哪兒是散步啊?分明是趕集吧!莫水水實在走不動了,乾脆掙開何文手上的束縛蹲在了地上,腮幫子一鼓:“不走了不走了,你走的太快了,趕命似得,你要幹嘛啊!”何文居高臨下看著撒嬌嘟嘴的莫水水,聲音輕和:“夫妻不是應該一起散步嗎?這才走了多久你就嫌累了?”莫水水嘴巴成了o形,這哪兒是散步啊!這分明是在賽跑啊大哥!何文對莫水水伸出手,笑如春風:“起來,就當是補約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