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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作為一家之主的老爺子都能少時搶婚,他何文又何嘗不能中年瘋狂一把?三月草長鶯飛,大地回暖;這個月份踏青的多,結婚的自然也不少;三月是十四日晚上,莫水水拉著蘇宣特意去本市一家高檔美容院做美體美容;湊巧的是,兩人在前臺遇見了容光煥發的楊瑩瑩;楊瑩瑩穿著粉紅色的抹胸裙,拎著淺色名牌包,正掏出一張貴賓卡遞給前臺。楊瑩瑩斜著杏眼看了一眼莫水水和蘇宣,語氣清清淡淡:“學姐,好啊。”莫水水沒理她,拉著蘇宣往外走。楊瑩瑩輕聲細語:“對自己這麼沒信心,還敢結婚?”蘇宣轉過身,兩步跨前,惡狠狠的看著她:“你說什麼?”楊瑩瑩從前臺小姐手中接過卡,將自己的金卡緩慢的塞進包裡,她低頭淺笑:“我說,對自己這麼沒信心,還敢結婚?”蘇宣冷笑一聲:“是啊,像你這麼有信心,不知道勾引了多少人家男人上床。”前臺小姐被蘇宣的話逗笑,這種正室鬥小三的場景,她倒是經常在這裡瞧見。這裡大部分的金卡顧客都是情人小三;楊瑩瑩瞥了眼前臺小姐,火氣嗖的竄了起來,揚手落手就給了蘇宣一個響脆的巴掌。楊瑩瑩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:“我勾引你男人了嗎?嘴賤。”楊瑩瑩這邊兒端的是底氣,依她對莫水水的瞭解,莫水水應該會拉著她的小閨蜜憤憤然走掉;不想莫水水將蘇宣拉至身後,捏住楊瑩瑩滑溜的肩膀,固定,抬手,啪——手背一回,又是一巴掌——莫水水臉上沒什麼表情:“一巴掌是替我,一巴掌是替我朋友,有什麼話說?”楊瑩瑩哪兒受得了這股氣,想反抗,可莫水水力氣不小,猛地將她推到在地;莫水水走之前,忒爽快的啐了一口唾沫給她,唾沫不偏不倚剛好落在她臉上。痛快!莫水水懦懦弱弱了那麼多年,頭一次這麼痛快過!莫水水和蘇宣剛走,一箇中年男人將楊瑩瑩扶了起來,關切的問候她:“二小姐,您沒事兒吧?”楊瑩瑩一跺腳:“你說呢!剛才幹什麼去了!”中年人低頭:“停車去了。”楊瑩瑩憤憤然看了一眼中年男人,一跺腳:“養你們這些人幹什麼吃的?滾啊!”翌日清晨,莫水水和蘇宣在家裡化妝,客廳熱鬧非凡,比大年三十晚上還熱鬧;那些親戚莫水水不認識幾個,盡是些陌生面孔;新婚大吉,這一天,她巴望了太久,可她卻開心不起來。早上八點,一切準備就緒,按理來說新郎應該揹著新娘出門;眼看去教堂的時間來不及了,莫宇趕緊招呼了新娘和伴娘率先去了教堂。黎澄的電話一直打不通,莫宇索性和新郎那邊的親友聯絡;那邊說路上堵車,讓新娘過去,在教堂碰頭。新郎那邊的親友已經急得團團轉,新郎徹夜未歸,根本就沒回來,電話打了無數個,也沒有人接。這樣慌里慌張的氣氛讓莫水水緊張了不少,車裡,蘇宣握著莫水水的手安慰她:“都要結婚了,有些事情就別想了;昨天你也算出了口惡氣不是?好了,新婚大吉,開心點。”莫水水點頭,伸出手臂抱了抱蘇宣:“渣色,有你陪著出嫁真好。你也別老想著我哥了,也別和湯陽鬧彆扭了,趕緊嫁了吧。”蘇宣笑了笑,拍了怕她的手背:“先不說這個,今天我會給你驚喜。”莫水水會抬眸問她:“什麼驚喜?”蘇宣: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!”11點,參加婚禮的客人都已經在教堂坐齊,新郎依舊沒出現,莫水水和蘇宣穿著白色紗裙坐在後廳等,時間滴滴答答的走,莫宇依舊沒打通黎澄的電話。11點15分,何文手捧鮮花,推開了後廳的門。莫水水轉身看著何文,何文穿了件嶄新的西服,端的是氣宇軒昂。這是年後莫水水第一次見何文,她以為何文不會來了;何文抱著一捧鮮花,緩緩朝莫水水走了過來,將花遞給她:“丫頭,你結婚沒我可不行。”何文將花遞給莫水水,莫水水愣了片刻,接過花,笑對他說:“謝謝。”何文笑的燦爛:“客氣。”莫水水心裡有些澀,這種感覺奇奇怪怪的盤旋著她。11點40分,新郎依舊沒出現。莫宇上氣不接下氣的衝進後廳,手中握著的電話還沒掛。莫宇很快瞧見了立在一旁的何文:“您不是……何總的助理?”何文對著莫宇友好的伸出手:“不好意思,上次籤合同欺瞞了您,我是莫水水的頂頭上司,正是何文。”莫宇趕緊理了理裝束,和眼前這個年輕有為的何總握了手:“幸會幸會,我們這些人老了,及不上你們這些年輕的領頭人有見地和生意手段。”莫水水打斷兩人“幸會”,皺著眉頭問莫宇:“怎麼了二叔?”莫宇切回正題:“黎家那邊說,新郎失蹤了。”黎家那邊的親友團,最終還是瞞不住了。莫水水心頭一震,嗖的站起了身子,好生生的一捧花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。“失蹤了?怎麼回事兒?”蘇宣也驚訝:“失蹤?怎麼回事兒?現在外邊兒的人還等著看結婚吃喜酒,新郎失蹤這婚還怎麼結?”莫水水的身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