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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水水換好衣服,開啟門,門口躺著一個“流浪漢”。莫水水啊的叫了一聲?隨即抬頭看了眼院牆上的電網,這“流浪漢”是怎麼進來的?會不會被電死了?莫水水忐忑的用腳踢了踢“流浪漢”,他翻了個身,白淨的臉露了出來。媽呀——莫水水嚇得不輕,原來是湯陽啊?她疑惑,難道湯陽就在門口睡了一夜?何文以為莫水水遇到了什麼事兒,跨出門便看見了躺在他門前呼呼大睡的湯陽;何文毫不留情的一腳踹了上去,湯陽的身子猛的一震,從夢中驚醒。堂堂大少爺,怎麼就淪落到了如此境地?湯陽看見莫水水,跟看見親孃似的:“嫂子!你不是說要帶我去找蘇宣?我已經準備好了!隨時準備出發!”莫水水上下打量了一眼不修邊幅的湯陽,十分鄙夷的朝後退了一步,躲在了何文的身後;湯陽伸出手,下巴微抬,露出爾康鼻:“嫂子!帶我去——”“去吃shi!”莫水水搶答道。湯陽跟洩了氣的皮球似得,可憐兮兮的看著莫水水:“嫂子,你不能這樣。”莫水水:“看你都成什麼樣了?估計蘇宣見了你,得一腳把你踢開!”湯陽低頭看了看自己,嗯,嫂子說得對。湯陽在何文家的浴室裡呆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出來,又去何文的衣櫃裡一陣倒騰,最終將何文那套價值不菲的西裝給套在了自己身上。何文和湯陽身高相仿,何文穩重的西裝儼然被湯陽穿出了痞子味兒。湯陽穿著西服,唾沫橫飛的給莫水水講了他們當年在部隊的點滴;講孟海是如何不停指揮,講何文是如何不顧危險折回救孟海……當年的事,是上級直接下令,何文只是擔任一個傳遞命令的介質;卻由此,被孟海記恨至今。中式厚重的書房內,暖黃的燈光從頭頂傾瀉而下;書房周圍擺放著各色書籍,隨便瞟一眼過去,還能看見古舊的竹簡和紋理粗糙的青銅劍。莫水水安安靜靜的坐在湯陽和何文的中間,對面是她板著臉的親哥;莫水水默不作聲,只聽自己親哥冷冷淡淡的說:“何文,你今天是來還債的?”先前,何文對孟海海心存愧疚;可當他面對面看著孟海那張冰冷的債主臉時,他心頭的愧疚隨之煙消雲散。何文握著莫水水的手,毅然搖頭:“不,我只是和自己媳婦兒來見見你這個‘家長’。”何文不欠他什麼,他當年盡過力去救他,時至今日,他的心裡不曾落下一丁點兒的遺憾。孟海點頭,手掌有意無意的觸碰到自己的膝蓋上;他抬眼掃了眼對面的三人,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莫水水的臉上:“妹妹,丈夫和老哥,你選哪一個?”莫水水虎軀一震,這無疑是老媽和媳婦兒掉水,先救哪個的複雜問題……傷腦筋啊……莫水水眼神堅定:“我都要!我要哥哥也要老公!”阿門,原諒她的貪心吧……莫水水補充說:“哥!我有了老公,不就多一個人照顧你嗎?”言下之意是,多了一個免費勞工呢!湯陽站起身子:“我去去趟廁所,你們慢聊。”這種複雜的家庭苦難戲碼,他才不要攙和,他要找他的蘇宣。孟海見莫水水對何文固執,腦子裡打消了拆散兩人的念頭;他的妹妹他最瞭解,莫水水認定的東西,誰都別想打破;她執拗的性子,打小就沒變過。作為大舅子的孟海,他心中已經打好了計劃;想安安穩穩的做他的妹夫?只怕,有點兒難度。孟海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,聲音緩和:“本來我十分不樂意,你何文做我的妹夫;但事已至此,無法改變;我和我妹妹很多年沒見,這幾天你們就陪我在這裡住幾天,怎麼樣?沒意見吧?”何文淡然點頭:“沒意見。”孟海曾是他訓練的兵,難不成他還怕孟海在他手下翻天覆海不成?何文的的答案是,做夢。作者有話要說:更新更新。。。“醜妹夫”終究要過大舅子這一關!!! 大舅子蘇宣最終沒有選擇孟海,當著眾人的面,拉著湯陽的手走了。孟海沒有阻攔,畢竟他不是納粹,並沒有那麼獨、裁;也並沒有達到要強迫一個女人無恥境界。這麼多年,從來沒有一個女孩,像蘇宣那樣對他用深情;可到頭來,那個對她深情的女孩,終究還是牽了別人的手。不怪蘇宣見異思遷,怪只怪他消聲覓跡那麼多年;女孩子,更多的是渴望溫情和疼惜,而不是好幾年的不聞不問,這一點,孟海比誰都清楚。外表再強硬的女孩,也有一顆柔軟如蛋黃的心。當蘇宣拉起湯陽的手時,他的世界片刻寧靜,心裡更多的是“有情人終成眷屬”的祝福。蘇宣看著孟海的神情,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失望;因為到那個時候她才發現,原來孟海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愛她;否則,又怎麼能平平淡淡的看著她拉起別人的手?蘇宣不知道,在男人的心中還有種更為廣闊的愛,叫放手;孟海感嘆,蘇宣是個方方面面都優秀的女孩,他不過是一個瘸子;由於殘疾,他自己都覺得和蘇宣隔著那麼一段距離。孟海很知足,很知足蘇宣在那幾天只屬於他;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