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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小時後,何文艱難將車開出了重圍,提前下了高速,進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城。高速太堵,何文只好選擇車輛較少的國道。何文將車開進小縣城,第一件事兒是找吃的;莫水水和阿卡仰躺在後座,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,連鬧騰的力氣都沒了。何文熟絡的將車開進一家農家樂,雨後初晴,農家院裡的油桃沾著水露掛滿枝頭,惹的人口水直流;莫水水隨手摘了一隻油桃,迫不及待的放在鼻尖兒嗅,新鮮水果的香味兒莫水水已經很久沒有聞過了。剛摘下來的油桃,汁水更多、更甜,香味更為濃烈。何文去停車,莫水水提著籃子帶著阿卡在院子裡摘油桃;雖然剛下過雨,可這一點兒也不影響那些有閒情逸致的人在這裡遊玩;她來到一棵桃樹下,沉甸甸的油桃讓她口水直流,阿卡也在她腳邊興奮的叫;莫水水一伸手,卻和另一隻潔白如玉的手重疊在一起;莫水水下意識縮回手,偏頭打量著那隻手的主人,微微一愣。那隻手的主人是一個打扮時髦的高挑女人,妝容不輕不淡,一身職業套裝,女強人的氣息很強;她的聲音卻很溫潤,對莫水水說:“抱歉。”莫水水連忙搖頭:“沒事兒沒事兒,反正這院子裡桃兒也多。”女人解釋說:“我兒子喜歡吃青澀一點的桃。”莫水水哦了一聲,摘下那隻略青澀的桃塞進了女人籃子裡:“給小朋友吃。”女人微微一愣,隨即對著她笑開;話夾子開啟,莫水水無意間和她聊了起來;莫水水和她聊到怎麼教育孩子,莫水水說十分擔憂以後把孩子給教育成了一痞子。女人眯著眼睛優雅笑了笑:“與其教育孩子,不如儘量滿足他呢?”莫水水不同意,擺了擺手:“你這是溺愛啊,孩子要什麼就滿足他?寵壞了可不好?”莫水水還是堅信棍棒底下出孝子這種傳統教育方式,瞧何文,不就是被老爺子給這麼教育出來的?女人又說:“國外和國內的教育觀點本來就有分歧,我滿足他,是不想讓他太深,而走錯了路;就拿我兒子做列子,我一味剋制兒子的,他的就愈發膨脹。”莫水水哦了一聲,有幾分道理。她笑問女人:“我叫莫水水,你怎麼稱呼啊?”女人:“我叫楊琦。”莫水水又問她:“你兒子多大了啊?”女人又隨手摘了一個桃,說:“哦,快五歲了。”兩個女人聊的正嗨皮,何文也提著空籃子朝他們走了過來。當何文走近了些,女人臉色卻突然變得煞白;何文十分訝然的看著女人,好半晌,嘴裡才半晌吐出兩字兒:“楊琦。”莫水水很好奇,指著兩人問:“你們認識?”女人也問:“你們是夫妻?”莫水水嗯啊一聲,點頭,突然想到了什麼。楊琦,姓楊。莫水水咬了咬嘴唇,姓楊的怎麼就陰魂不散呢?難不成她就是傳說中的楊家大小姐,楊瑩瑩的堂姐?三人正在僵持,一個小男孩跑了過來,脆生生衝著楊琦喊:“媽媽媽媽,我抓到了一隻蟋蟀!”莫水水瞧著那個小男孩,臉一黑;那小男孩兒的鼻子眼睛和何文還真有幾分相像,尤其是那雙眼睛,水靈靈地,像極了何文小時候。莫水水咬牙切齒,怪不得何文開車來這裡這麼熟絡,感情是經常來?準確的說是,以前經常帶楊琦來吧?嚶嚶嚶……莫水水欲哭無淚,這也太巧了吧太巧了吧!農家樂的飯菜很家常,都是當地農家自己常吃的菜;臘香腸、臘野兔子這之類的臘味兒莫水水很少吃,可能是因為身孕的緣故,這些東西不大能吃下。楊琦和兒子坐在隔壁桌,楊琦時不時給兒子挑菜,她兒子吃的津津有味;楊琦給兒子挑了一筷紅燒肘子,她兒子抿進嘴裡,欣喜若狂的抬頭:“媽媽!中國的東西太好吃了!我們就留在中國好不好,好不好嘛。”莫水水咬著筷子,聽著隔壁桌的動靜,心裡碎碎念——留你妹,死孩子趕緊走。只聽楊琦又說:“好好,我已經和你外公說了,以後留在中國。”小孩兒激動的幾乎跳起來,平靜下來之後又老老實實的把碗裡的飯給扒乾淨,一粒米都不剩下。莫水水蹭到何文面前,試探性的問他:“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小孩,很像一個人?”何文給她夾了一隻雞腿,面無表情:“嗯,像他媽媽。”莫水水心裡微微不爽,她總覺得這句話的隱臺詞是:像他媽媽,不像我。莫水水心裡跟開水似的翻騰,就像要爆開似得難受;她十分不爽地去挑雞腿,可是雞腿不聽使喚老從筷子間又滑進碗裡。啊啊啊啊……莫水水心裡暴躁如雷,乾脆袖子一挽用手拎起來雞腿的骨節處,塞嘴裡一陣狂吃。只聽隔壁桌的小朋友道:“媽媽,你看那個阿姨,吃相好搞笑哦。”莫水水虎軀一震,身子隨即僵住,吞了一口怒火又繼續啃。nnd,沒見過淑女啃雞腿嗎?有什麼搞笑的。何文被莫水水的舉動弄的哭笑不得,他實在想笑,卻怕莫水水丟了面子,忍住了。莫水水見何文的嘴角抽了抽,搗了一下他的胳膊,小聲問他:“你是不是想笑?想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