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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青知道和高宴硬碰硬行不通,乾脆軟了下來,拉住高宴的手:“這樣好不好,我自己注意些?錢導說了,大幅度的動作戲會由替身演員完成,我自己小心點兒,好麼?這拍攝都接近尾聲了,賠償金不是一筆小數額。”高宴盯著林小青的眼睛,林小青的性子他也瞭解,她篤定了的事兒,沒那麼容易妥協;高宴思量半晌,好在他也有二號打算,他說:“李秘書會留下來照顧你,我明天一早回a市。”高宴一低頭,瞧見了林小青枕頭旁放的一本泛黃筆記;他隨手拿起來,翻閱了一番,竟發現是袁易親筆;林小青緊張的將筆記從高宴手中奪過,不想從筆記薄中掉出一個信封;這本筆記薄裡夾了不少這樣的信封,林小青自己也隨意翻看過,大多都是袁易的隨筆繪畫,裝在了信封裡;高宴從地上拾起信封,信封上竟然寫著:林小青親啟。信封很新,沒什麼年代性;林小青看見信封上的字樣,心裡也是一驚,她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拿,高宴已經伸手將信封拆開。林小青有些氣憤,五指在空氣中撲了空:“你怎麼這樣?亂拆別人的東西!”高宴緊著眉:“我是外人?”林小青一時語塞,任由高宴開啟了信封裡的東西。讓高宴沒想到的是,信封裡除了一封信,還有兩份遺囑;一張是袁易作品所有權的遺囑,一張是關於袁氏集團餘下的10股;然而這兩張遺囑的繼承人,全是林小青。高宴有些詫異的看著林小青,高宴的目光灼灼刺人,讓林小青極不舒服;林小青摸了摸自己的臉:“幹嘛這樣盯著我?我臉上有花兒?”高宴搖頭,將兩張遺囑在自己手中晃了晃:“你從來沒有告訴我,你有這兩份遺囑。”遺囑?林小青恍然醒悟,袁慕曾近來找過她,想要回筆記簿,說裡面是有份袁易作品的所有權的遺囑;礙於袁易死前叮囑過林小青,筆記簿萬萬不可以交給袁家人,林小青當時撒謊,告訴袁慕筆記簿已經被她燒燬。林小青哦了一聲:“拿到筆記簿後,你就說要和我離婚,我能有機會告訴你麼?”高宴表情嚴肅:“你和袁易是什麼關係?”林小青攤手:“我和他會有什麼關係。”高宴將兩份遺囑遞給林小青,林小青接過,看著兩份遺囑自己也驚呆了;她什麼也沒做,就得到了袁氏10股份?未免有些天上掉餡餅的味兒。高宴又從信封裡取出一封信,瀏覽一遍,又遞給了林小青;林小青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接過信虎頭虎腦的看了一遍;信上通篇都是寫夫人的好,似乎沒有什麼要和林小青說的話;林小青猜想袁易是將自己當成了阮青,她摸著自己的臉蛋兒,抬眸問高宴:“你覺得我和畫中的夫人,長的像麼?”高宴仔細打量了一番林小青,很容易便將那日在畫展舞劍、身著紅色旗袍的林小青和畫中的紅衣夫人融合在了一起;高宴點頭:“許是你畫展那場舞劍,讓他想到了當年的夫人;老人家老了,精神難免有些不正常,有這樣的遺囑就不難理解了,倒是讓你撿了個大便宜。”“老人家在精神情況不穩定的情況下,遺囑自然也不能作數;奇怪的是,沒有律師來找我。”林小青說。高宴將東西給她裝好:“現在袁氏集團,袁慕和他二伯袁紳股權持平,就等這次股東大會投票;目前看來,袁慕的局勢不太好。”林小青盯著高宴,她不知道高宴為什麼會當著她的面來分析現在袁家的趨勢;林小青對袁家那一家子,就一個印象,窮兇惡極。高宴看了看林小青,寬慰她:“你放心,生意上的事兒我不會牽扯到私人感情;我分析了利與弊,自然會支援袁慕;明天我和袁慕一起離開涪城,免得他又跑回來騷擾你。”林小青打量著高宴,疑惑:高宴和袁慕……兩人私下交流過?袁慕私下確實找過高宴,談的自然是生意上合作的事;兩人在生意上達成共識,高宴助袁慕奪得袁氏集團一把手位置,袁慕許諾給高宴一定的好處。當兩個人有生意頭腦的人聚集在一起,他們可不管恩恩怨怨,只要能達到生意上的目的,平時的瑣碎,便能暫時摒棄。高宴在林小青的病房守了一夜,清晨窗外剛矇矇亮,高宴便和袁慕離開了涪城。高宴和袁慕同坐在一輛車上,車子逐漸行駛出城區;高宴才將遺囑遞給了袁慕:“這東西還給你們姓袁的,可別讓我媳婦欠了你們的人情。”袁慕接過遺囑,嘴唇一揚:“這丫頭,倒還真是守承諾,答應了老頭子,竟然連我也騙。有了這10的股份,倒是給我省下了不少麻煩。”高宴理了理領帶:“我給你這張遺囑,也是想提醒你,林小青現在是我的媳婦兒,你可不要再動什麼歪心思;我和他從小在一起長大,她動根手指頭,我便知道她在想什麼;”袁慕笑了笑:“我退出,不是因為我輸給你,是因為我不想看著她腹中的孩子遭受父母離異的痛苦;如果你以後不照顧好她,讓她受了委屈,我可不會保證,自己會不會做出出格事來。”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