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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嶸篤定阮青時袁晨楓的人,此次救他,指不定就是袁晨楓設下的一步棋。葉嶸不知道袁晨楓耍什麼花招,難不成想讓面前這個女人來勾引他?阮青也學著葉嶸的模樣兒挑眉:“在你眼中我就這麼財迷?”葉嶸:“我對你可不瞭解;”阮青輕輕一笑:“那麼葉少帥,你打算報恩麼?”葉嶸:“那是自然,我從來不喜歡欠別人東西。”阮青一臉嚴肅:“那好,我要你娶我。”葉嶸這回笑的更加歡實:“你這女人,算盤打的果然精明,知道金山銀山總有天會吃完,如意算盤打到本帥頭上了?攀權附貴?真是深謀遠慮!”阮青抬眼看了眼葉嶸:“是啊,少帥風流倜儻,小女子見著歡喜,這不是來投懷送抱了?少帥,是願,還是不願呢?”葉嶸收起笑容:“好啊,只要你半月之內能爬上我的床!我便娶你,如果不能,那你就請自便吧!”阮青在帥府住了下來,葉嶸從來不正眼看她,甚至有意和她保持距離;葉嶸二十八歲生辰,在慶和樓大擺宴席;請的皆是些高官權貴,葉嶸請了郯城有名的戲班子來唱戲;阮青專門挑了件兒紅色的旗袍,燙了個小卷發,上了些妝容,自己跑去了慶和樓;阮青走進慶和樓,豔紅色的旗袍尤其扎眼,旗袍剪裁得當,裹著她完美的曲線,加上捲髮紅唇,黑眸白膚,尤其撩人;對於阮青的不請自來,葉嶸沒什麼牴觸,將計就計的走過去,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身,嘴唇十分曖昧的貼上了她的側臉,阮青頓時燙紅了臉;馬義安帶著人馬一踏進慶和樓,就看見這樣的一幕,哈哈笑道:“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?打擾了少帥風流快活?”馬義安是葉嶸父親的舊部,手上握著重兵;葉嶸父親去世後,馬義安變的極不安分,開始目中無人;阮青知道葉嶸的目的,葉嶸是想借她演出苦肉戲,讓這出苦肉戲來的更深情;葉嶸牽著阮青的手,坐在了戲臺前;兩人舉止親暱,讓在場所有人都以為阮青和葉嶸是一對兒恩愛的情侶;一首梁祝還未曾聽完,臺上的戲子便從寬大的衣袖裡掏出手槍,對著葉嶸扣動扳機;阮青手快,摸了手邊兒的茶杯砸了過去,整個身子朝葉嶸面前一傾,來了個美女救英雄,替葉嶸擋了一槍;葉嶸低頭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阮青,有些微愣。阮青臉色蒼白,吃痛的對葉嶸說:“你看,我又救了你一命,很感動不是?”葉嶸愣了一下,隨即抱著她往門外衝:“你給我挺住!我還差你一個婚禮!”葉嶸吼的撕心裂肺,包括馬義安在內人,都傻了眼;看著葉嶸離開,馬義安嘆了口氣,知道自己大限將至了;葉嶸為了讓這場戲變得更有說服力,竟然不惜讓自己的女人擋槍。阮青貼著葉嶸溫暖的胸口,雖然她知道葉嶸是在做戲,但她心裡依舊甜如蜜糖;阮青昨晚經過葉嶸的書房,無意間聽見他和李副官的談話;葉嶸自導自演這出苦肉戲,為的就是徹底拔除馬義安這顆釘子;阮青將葉嶸和李副官的談話聽在耳裡,心想,那一槍打在那葉清宴身上得有多疼?竟然已經救了他一次,索性就替他再挨一次槍子。阮青盤算自己喜歡了葉嶸多少年,好像是十五歲那年;那年風城遭遇瘟疫,她和師傅去風城義診;葉嶸在當地搭建起臨時帳篷,身為少帥,他竟冒著感染瘟疫的危險,親自看望患者。阮青蹲在牆角,偷偷打量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,她想日後一定要嫁像他一樣的男人。不想幾年後,葉嶸受難,被袁軍所俘;阮青隻身闖進袁軍軍營,單槍匹馬將葉嶸救了出來;為此,她和袁晨楓翻了臉;說起來,袁晨楓也算是她的未婚夫婿,阮青的師傅賣徒求榮,半送半賣的將阮青推給了袁晨楓;阮青不大喜歡袁晨楓那樣的男人,三妻四妾,成日沒個正經兒。阮青昏迷了四天三夜,葉嶸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邊;李副官走進來,畢恭畢敬的對他說:“馬義安死了。”馬義安一大家子,被葉嶸處理了個乾淨,連六歲的小孫女都不曾留下;阮青槍傷剛好了些,葉嶸便大辦宴席娶了她,她名正言順的成了大太太;新婚之夜,葉嶸還在外邊兒敬酒,袁晨楓卻從窗戶跳進了新房;阮青抬頭看著袁晨楓:“你來這裡做什麼?這裡可是葉嶸的地盤!你不怕死麼?”平日威風凜凜的袁大帥,在她面前,卻像個孩子,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:“我就是想來看看你,日後他葉嶸若是敢欺負你,你隨時可以到我這兒來,我家就是你的孃家!”袁晨楓挺喜歡阮青這丫頭,那年袁晨楓配著老母親去天台寺祈福,阮青端端正正的站在主持身後,像朵嬌嫩的水仙花,打那個時候開始,袁晨楓就喜歡上了她;可惜丫頭的心不在他身上,如今看阮青嫁給了自己一直想嫁的人,他心裡陳雜著百味,說替她高興,是假的。洞房花燭夜,葉嶸摟著她的嬌柔的身子,捧著她翹妙的臀說:“我如你所願娶了你,也算還清了你的情。”說完,便鬆開了她。新婚不過三日,葉嶸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