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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副官:“少帥……您是真對阮小姐動了心?”葉嶸白了他一眼,隨即轉身離開:“沒看出來老子這是在吃醋!”原來,她不在的時候,葉嶸會教小洛兒寫字,教小洛兒畫畫……甚至對小洛兒說:“小洛兒要知道心疼孃親,照顧孃親,才是個好孩子呦;”小洛兒巴巴望著他:“那父親為什麼不心疼母親呢?”葉嶸沉了口氣:“你孃親心裡,還住著另一個男人,父親實在害怕……害怕……”葉嶸一直認為,阮青是袁晨楓派來的臥底……那夜他沒有讓李副官帶兵進去,只是不想和阮青撕破臉皮;他挺害怕和阮青撕破臉皮後,阮青便就此離開了他;這些年,他對阮青不冷不熱,不讓阮青知道更多有關於他的事情;他怕有一天阮青對他知根知底了,便拿起槍,指著他的腦袋;那一天終於還是來了,阮青拿著槍,衝進了書房;槍口不是對著他,而是對著顧雅;他從阮青的眼底看到了殺意,他情急之下,拿起槍打在了她的右肩;那一槍出去,他卻是後悔極了,如果阮青時朝著他開槍,他絕不會還手;可阮青卻將槍口指著他的親生兒子,他不能看著他的親生兒子死在阮青的手上;他不想下半輩子,自己都活在對她的愛恨交織裡;末了葉清宴才知道,原來……原來是顧雅將小洛兒推進了水池,才惹的她起了殺心;他心痛的看著她,那時候他想,阮青心裡一定很疼吧?沒了女兒……自己的丈夫還對著她開槍;可是他又何嘗不是?來自他內心的折磨,足已讓他瘋魔;接到戰報,他帶著心力交瘁的身體去了風城;在風城和袁晨楓糾纏了半月,始終還是提不起精神,滿腦子都是阮青;他想,阮青應該恨透了他吧?袁軍差人送來阮青的貼身衣物,引他去了閻王溝,他剛到閻王溝,卻看見一道紅影墜下了峽谷;阮青常用的那條紅色披肩,遺落在了峽谷邊兒的枯草上;他藉著峽谷上的粗壯的草藤,緩緩向谷底爬,不料腳下一滑,草藤斷裂身子急速下落;好在下落時掛在了樹枝上,他便又藉著巖壁上的草藤,緩緩滑下了谷底;他下了谷底才知道,原來那只是一件兒衣服;他將那件紅色的旗袍拽在懷裡,心裡一陣痠痛,知道自己中計了;------------------阮青死後,葉嶸也沒什麼心思再繼續爭地盤;袁晨楓一鼓作氣攻入了郯城,佔領了葉嶸的帥府;袁晨楓搬進了阮青曾經住過的房間,看著房間裡的裝飾,似乎看見了阮青曾經的笑貌音容。袁晨楓在後院的雜物間裡找到了幾幅阮青的畫像,畫上的阮青惟妙惟肖,打聽之下才知道作畫的人是帥府曾經的小花匠;小花匠的命是阮青救回來的,年幼的小花匠不能幫自己的救命恩人做什麼,就偷偷的畫下了阮青。袁晨楓收了小花匠當義子,給小花匠取名袁易;袁晨楓喜歡看小花匠的畫,小花匠筆下的阮青,多愁善感,似乎看著畫,就如看見了阮青本人。葉嶸在阮青的墳前打了個木屋,他的餘生剩下的時間就是給阮青掃墓;葉嶸每日都會在太陽初升那刻給阮青掃墓,週而復始整整四十年。四十年後,葉嶸兩鬢已白,如往常一樣打掃著阮青的陵墓;掃累了,便靠著墳頭坐下,嘴裡依舊碎碎念:“我昨天晚上夢見你了,夢見你和小洛兒;小洛兒拉著我的手說,爹爹爹爹……親親孃親好不好?”葉嶸氣喘吁吁的笑著,笑聲在林子裡迴盪;清晨的 離婚?林小青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,她原本以為是袁慕對不起自己,可是到現在才知道,原來他們中間從來不存在誰對不起誰,存在的只是那些家庭世俗的隔閡。如果袁慕和她都只是普通家庭,如今一切都不會是現在的模樣。指不定他們就畢業、工作,繼而結婚生子,縱然生活有磕絆,縱然平日有吵鬧,縱然會為柴米油鹽計較,可那樣的生活對他們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。可惜,一切都不是當初的模樣,從袁慕詐死消失之後……一切都變了,她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妻子。高宴從公司回來,推開門,便看見林小青一個人坐在客廳外的陽臺上發呆;窗戶開著,她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睡衣,冷風嗖嗖的刮進來,她卻渾然不覺冷。高宴從沙發上拿起一條披肩,走過去蓋在了她的身上;林小青身子一顫,高宴溫熱的手掌攬住了她的腰;她知道,這種時候將她抱在懷裡的一定是高宴,從小到大都是如此。林小青握著高宴溫熱的手掌,似乎整個身子都要暖和了許多;她整個人埋進高宴的懷裡,似乎就想這樣永遠的巴著高宴,似乎只有在高宴的身上,她才能找到僅有的一絲安全感;林小青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高宴,在嫁給他的那一刻,還想著其它的男人。或許這就緣分吧,她和袁慕註定只有緣,沒有份。她在高宴的懷裡蹭了蹭,覺得自己挺對不起自己老公的,不知道這算不算精神出軌?高宴用手摸了摸林小青腦袋,問她:“怎麼了,有什麼事兒想和我說麼?”林小青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