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門外的記者本是蹲點守周昊和阿雅,卻沒有想到迎來了救護車;一直護送擔架的林小青,讓人覺得有些眼熟,眼尖的八卦記者晃了下神兒,便記起了林小青,衝著她一陣猛拍。“她是高宴的妻子。”訊息瞬間炸開了鍋,記者們一擁而上,直到救護車消失在了馬路盡頭好一會兒,記者們才停歇下來。高宴的車停在拍攝場外的樹下,依著往日的習慣,讓曲醉醉給林小青送燕窩,卻不想看見了這麼一幕。林小青不顧記者在場,對著護士大喊“我是他女朋友”的時候,高宴的眉頭已經扭成了一個疙瘩,渾身散發出的氣息讓車內的其它人都閉住了呼吸。車內的氣氛有些沉悶,曲醉醉為了打破尷尬,艱難的打了個圓場:“瞧著那個男人的模樣,病的不輕,小青也是善意的謊言,不然人護士小姐不讓她上救護車啊!”高宴沒有說話,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,對李秘書說:“去醫院。” 最近流行住院? 高宴沒有說話,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,對李秘書說,“去醫院。”一路上車內沉默無聲,高宴心緒煩雜,他不明白林小青說出那句話,真的是善意的謊言呢,還是……內心深處的表達。這兩日的事兒一件接著一件,高宴不允許有人傷害自己的媳婦兒,無論是誰。儘管這樣做對男星周昊和阿雅不甚公平,但在高宴的世界裡,林小青才是他的中心,是他世界中的公平。有句歌詞是這樣唱,“為了你,我可以,因為愛你我只能愛你……”高宴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學著偶像劇中的男二那樣胸襟博大,可以放任林小青去尋找自己的真愛;可是到頭來,他發現自己錯了,錯的離譜。說肉麻兒點兒,林小青就是他的空氣,沒了空氣他便面臨窒息……說粗鄙點兒,老子的喜歡的女人憑什麼讓給別人!高宴從兜裡取出一個鐵製的煙盒,掏出煙、打火機,自顧自的點燃,深吸一口氣,吞雲吐霧,十足的哀傷勁兒。秦弈看不過眼,推了推高宴的肩膀:“我說你這小子,能有點兒公德心麼?車裡有個孕婦呢!”秦弈偏頭看了看捂著鼻嘴的曲醉醉。高宴把菸頭掐滅,仰著頭,四肢發癲似得一陣抽搐:“快!快送我急症!我菸草過敏!”李秘書正專心致志的開車,偏頭看了一眼平時正兒八經的高宴,輕輕問了聲:“高總?您……”高宴呵斥道:“快送我到醫院,記得,掛急症,讓醫生給我判個二級傷殘最好。”車裡的人瞬間反應過來,感情咱高總是要裝殘博真愛?曲醉醉憋著笑,現在的男人,怎麼就這麼可愛呢?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林小青跟著救護車到了醫院,被醫生攔在了手術室外;林小青坐在走廊裡,站立不安,兩隻手止不住的顫抖,憋了一眼眶的淚水;鄧崇走過來,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林小姐,您先坐著。”林小青抬頭看著鄧崇,大沒有想到他能這麼鎮定;林小青雖然和鄧崇接觸甚少,但也看的出來他對袁慕的忠心。鄧崇似乎看出了林小青的想法,笑笑說:“小少爺曾近受過的傷,幾乎每一次都不比這個輕,沒事兒的,林小姐放心吧。”林小青的手上還有袁慕的血跡,她顫著聲音,手都在發抖:“我……我……你看見了麼?他……他剛才傷的是腦袋……流了這麼多的血……”鄧崇安慰她:“護士來之前我檢查過小少爺的傷勢,只是割破了頭皮,縫合幾針就好了。”林小青嚥了一口口水,想打量怪物一樣打量這眼前的男人;人都成那樣了?他還能這樣若無其事?感情裡邊兒躺著的不是他家小少爺,是個不相干的陌生人……林小青蒼白著臉,咬著嘴唇問鄧崇:“你這麼淡定,你家少爺知道麼?”鄧崇:“……”袁慕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,頭被紗布裹成了粽子;袁慕輕微的睜開眼睛,一把抓住了林小青的手,林小青心裡也著急,牽著袁慕的手護送他進了病房。幸而沒出什麼大事,若是袁慕出了事兒,林小青怕是這一輩子都活在自責裡。袁慕身體裡的麻醉藥逐漸散去,意識也緩慢清醒;林小青見袁慕醒了,便將手從他的掌心裡抽了出來;林小青有些尷尬,問他:“你……沒事兒吧?”袁慕悶沉的哼了兩聲兒,表情痛苦,聲音嘶啞:“頭疼……水……”林小青一個激靈站起身子,轉身在飲水機裡接了杯水遞給袁慕;林小青有意和袁慕保持距離,袁慕吃力的抬手接杯子,手還沒抬起來,便吃痛的叫了一聲兒。林小青心口一緊,趕緊放下杯子,雙手扶住他的肩膀問他:“怎麼樣?是不是扯到了傷口了?你躺著別起來,我找根兒勺子給你喂。”袁慕眨了眨眼睛,嗯了一聲。林小青在病房的櫃子裡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根勺子,隨即轉身對床上的袁慕說:“你先躺著,我出去找護士要一套餐具。”林小青拐過走廊拐角,高宴便從另一頭的拐角走了出來。高宴推門走進袁慕的病房,冷森森的看著袁慕,袁慕的眼睛清澄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