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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宴嫌棄的躲開,順手摟住了林小青的腰;結好賬,高宴將水晶系在了林小青白皙的脖子上,林小青性感的鎖骨襯托著發晶別樣美韻;高宴低頭對著林小青說了聲:“回家。”“恩。”林小青微笑點頭,這場景用夫唱婦隨四個字來形容一點兒也不誇張;林小青走到門口,又折了回來,貼在阿雅的耳邊說了聲:“哦,忘記告訴你,那個畫展的宣傳短片不用你拍了,我再三思索,覺得你不合適;”說完便拉著高宴的手走出了商場;阿雅頓在原地愣愣發呆,恨的咬牙切齒:死丫頭?是在挑釁麼?林小青只是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;坐在車裡,林小青趕緊扒拉出收款單,數了好幾遍,才確定是五十六萬沒錯;她扶了扶額頭,偏頭問高宴:“你是不是覺得有我這個媳婦兒很敗家?”高宴專心開車,笑說道:“我掙錢不就是給你花麼?這顆水晶就當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了,怎麼樣?剛才心裡是不是很順暢?”林小青眼睛鎖定在收款單上,一個勁兒的點頭:“是很順暢,忍了她那麼多年,懶得再忍了;我林小青不發威,她還真當我病貓呢?哦,那個廣告宣傳片,我來拍;”高宴好笑的看了她一眼:“你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,怎麼?不擔心你臉醜身材差了?”林小青昂頭一笑:“那是,也不看看我脖子上帶的是什麼東西;可是我老公花了五十六萬送我的發晶,發晶可以帶人勇氣,吸收負能量;帶著這樣貴重稀有的物品,我怕是土肥圓,也有勇氣拍片啊!”高宴被林小青逗樂,笑的十分豪爽;為了拍好畫展所需的宣傳片,林小青轉門攻讀了幾百頁的資料;袁易老人曾經說過,他的成名作《夫人》,可以代表他的一生;攻讀了幾百頁的資料後,林小青越發喜歡畫中的“夫人”,當之無愧的巾幗英雄;秦弈萬萬沒有想到,最後來拍攝影片的會是林小青;林小青上了濃妝,紅唇捲髮,如火似得紅色旗袍裹著曼妙的身線;她立在一片開的正燦爛的牡丹前,就像是開的最耀眼,最美麗的那一朵;嬌柔之中不失剛毅,美麗之中不失颯爽豪邁,整個人如陽似火,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一般;畫展開始當天,林小青特意穿了那身紅色耀眼的旗袍,一踏進酒店,就吸引了不少服務人員的注意;當天去畫展的人全是各界名流,阿雅在會場裡轉悠了幾圈,便瞧從會場正門走過去的林小青,那身紅色的旗袍,尤為扎眼;;阿雅一路尾隨林小青到了後勤室,林小青開啟電腦,將u盤插在電腦上,特意將那段宣傳片開啟看了一下,確認無誤,這才放心去了洗手間;林小青走後,阿雅從門外悄然溜了進去,手慌腳忙的開啟u盤,將那個不足十分鐘的宣傳影片瀏覽了一遍;阿雅不得不承認,短片上的林小青確實是挺誘人,尤其是她身穿旗袍時所散發出的那股韻味兒,尤其讓人感嘆;阿雅取下u盤,緊緊的握在手心,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後勤室;當她路過走廊的垃圾桶時,絲毫不留情面的將u盤扔進了垃圾桶;林小青回來的時候,u盤卻不翼而飛,然而距離畫展開始,僅只剩下10分鐘,u盤的丟失,是林小青怎麼也沒有想過的紕漏; 夫人(3)畫展展廳已經佈置妥當,袁易老人的畫被做成卷軸,掛在會場的上空;會場佈置的古風古色,就連頂燈,都用了古式的實木燈籠罩起來;燈罩的白紙上雕繪著梅蘭竹菊的花式和娟秀的古詩提字;會場的中間,掛著袁易的成名作“夫人”;卷軸畫從上掛下,垂在空中;然而那幅畫下面,便擺著一張雕花條几,條几上放著實木的劍架,劍架上擱著一把青銅劍;然而那把劍,則和“夫人”手中的劍一模一樣;秦弈和曲醉醉在會場等了半天,林小青也沒有過來;曲醉醉抬腕看了看錶,距離展覽開始,還剩下十分鐘;賓客已經陸續到場,此時,一個年輕的男人用輪椅推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進了會場;會場頃刻安靜下來,都將目光集中在了年輕男人、和坐在輪椅的老人身上;曲醉醉打量著年輕男人,男人很眼熟,似乎在哪兒見過?曲醉醉拍了拍自己的腦袋,突然靈光一閃,這才想起,那個男人,可不就是那天晚上在冰皇帶走蘇卿言的“表哥”?只是男人今個兒打扮的稍莊重,褪去了那夜在冰皇的灑脫;曲醉醉又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老人,老人穿著湛藍的中山裝,花白的鬍鬚垂下;曲醉醉難得看見現代人將鬍鬚留這麼長,頗有道骨仙風的範兒;她壓低聲音問秦弈:“經理,那個老人,是袁易麼?”秦弈點了點頭:“對,他就是袁易,已經過百歲了;那個年輕的男人,就是冰皇的年輕老闆,袁慕;”曲醉醉哇了一聲:“哇塞,他就是袁慕?”秦弈皺了皺眉頭:“林小青怎麼還不來?”秦弈話語剛落,便看見林小青匆匆忙忙進了會場;林小青穿著大紅色的旗袍,尤為顯眼,一走進來就吸引了賓客的注意;袁慕回過頭,對著林小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