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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宴也是個男人,面對女人有反應也很正常;給林小青蓋好被子,趕緊出了她的房間;淋了個冷水澡,才將體內的燥熱給壓了下去;他可不能趁著這機會要了她的身子,否則,等林小青 冤家路窄兩人互相瞪了一眼,繼而同時朝門外衝去;搶衛生間!林小青跑到門口,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;冰著臉回頭問高宴:“我,我這身衣服誰給換的?”高宴面不改色,悠然的從她身邊兒走過去:“這裡除了我還有別人麼?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沒看過。”林小青忒憂鬱的盯著高宴結實的脊背,倒不是因為她的身子給他看了;倒是因為……為什麼他就沒有做點兒什麼?難道是自己不夠誘惑?林小青走到換衣鏡前,對著鏡子擺弄了幾個姿勢;s形、剪刀手、卡瓦伊……單手插腰,抬腿,翹臀,粉色的叮噹貓小睡裙包裹她單薄的身子,她滿意的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眨了眨眼睛;她就是想不通,自己哪不誘人了?哪裡不誘人了?前。凸。後。翹,小腹平坦,由於她長年習武,身上沒有一塊兒多餘的肥肉;高宴已經洗漱好,倒了杯水立在門口看著她奇怪的舉動;當她看見林小青對著鏡子裡的自己,吧唧一個飛吻時,他終於忍不住,將水噴了出來;等林小青收拾好出門兒的時候,高宴已經去公司了;對於高宴自己開車去公司,而讓搭公交的做法,她表示強烈鄙視;但鄙視又有什麼辦法?她現在是寄人籬下;半年前,她不顧家裡人反對,拎包離開j市,用自己手頭上的積蓄開了家武館;然而武館開了僅三個月,便被迫倒閉;她自然沒臉回家,身上的錢又不夠交房租;於是她便拎著包,死皮賴臉進了高宴的門兒,厚臉皮住了下來;又靠著高宴的關係,進了鑫宇,混了個文職;高宴和她約法三章:一,不能讓公司的人知道他們住一起;二,在公司要裝做不認識;三,不能干擾他的正常生活;對於以上三點,她認為自己做的很好;林小青一進辦公室,便聽見嚴莉莉扯著嗓門兒大吼;嚴莉莉瞟見林小青進了辦公室,指著她,尖著嗓門兒吼:“林小青!楊冰冰!你們跟我進來!”林小青將包扔在抽屜裡,便進了嚴莉莉的辦公室;嚴莉莉將桌子一拍,指著兩人一陣狂斥;“看看你們兩乾的好事兒!李老闆右手脫臼!朱老闆左手脫臼!我讓你們兩是去淡客戶,不是打客戶!說吧,這件事兒!你們兩誰來承擔?”楊冰冰撩了撩耳邊的頭髮,一臉微笑:“主管,您知道我做事一向小心;我不是推卸責任,這事兒確實與我無關;”嚴主管扶了扶鏡框,看向林小青;林小青一臉淡然:“那我負責好了。”嚴莉莉最見不得林小青雲淡風輕的模樣,雙手插腰,腦袋一晃:“你負責?你負責的起麼?”林小青輕淡了噢了一聲,問她:“那你說怎麼辦?”嚴莉莉的嗓門兒飈到最高處,指著她的鼻尖兒:“你——你你這是什麼口氣?你!馬上去醫院!去向兩位老闆道歉!不要牽扯到我們部門!”林小青茫然的看著她:“為什麼要道歉?是他們先毛手毛腳,楊冰冰差點兒——”楊冰冰打斷她:“唉——不要扯我頭上,朱老闆人很不錯,我們淡的很和氣,是你這丫頭不懂事兒,將人給打了。”林小青看了眼兩人,看來她們是打定了主意,要將這事兒賴在她的頭上;她心一沉,知道自己道行不夠,再爭辯也無濟於是;乾脆閉嘴不說話;李秘書敲門進來:“林小姐,總經理讓你去一躺;”順便將手上的投訴信遞給了嚴莉莉;嚴莉莉看了眼投訴信,心嘆:速度可真夠快;離開辦公室的時候,嚴莉莉任重道遠的拍了拍她的肩,囑咐她:“別亂說話,應該承擔的責任自己擔了,可不能壞了我們部門的名聲。”林小青噢了一聲兒,便跟著李秘書走了。林小青進了高宴的辦公室,順手將門兒關上,見高宴在忙,便隨意坐在了沙發上;高宴翻了幾頁檔案,瞟了她一眼:“瞧瞧你,昨天剛到業務部,怎麼?今天就待不下去了?”林小青不敢看他,低聲說:“這不是事出有因麼?”高宴輕描淡寫,問她:“為什麼打客戶?”林小青眼神一狠,齜牙:“老色狼,沒剁他手算我仁慈!”高宴眉頭一緊,將手中檔案一合:“色你?你有姿色麼?”林小青挺胸:“為什麼沒有?”高宴問她:“你沒被吃豆腐吧?”林小青呲牙:“老色狼摸我屁股!”“什麼!”高宴將手中的檔案狠狠一摔;林小青抬眼看著他:“你這麼激動做什麼?又不是你被吃豆腐。”高宴輕咳了兩聲,揉了揉額角:“你去收拾一下,去策劃部報道,我已經給秦弈打了招呼,你去做她的助手;還有,你媽給我打電話了;”林小青煩燥的抓了抓腦袋:“你就告訴她,不知道我在哪。”林小青在業務部不到一天,便光榮的轉去了策劃部;林小青砸裝置,打客戶的事兒在公司已經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,私下封她為女英雄;林小青正在收拾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