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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在他面前的一男一女,女的,是名軍醫,叫張琳;男的,想必就是這裡的團長,這男人他倒也在部隊的時候見過,叫吳飛;凡是在西南軍區呆過的兵都知道,野戰軍的鐵老虎高宴,曾經和軍醫張琳處過物件;後來也不知道怎麼,張琳卻和眼前這位吳團長成了夫妻;高宴推門出來的時候,李秘書還直挺挺的站在走廊裡;高宴看了眼李堯,欲言又止,半晌才對他說:“老李,你去休息吧。”“好,高總您也早些休息。”李堯說完,便離開了;高宴艱難的立在原地,其實他出來,是想讓李秘書幫忙找一包衛生巾,可當他看見李秘書那張正兒八經的臉時,最總還是將那句話吞了回去;李堯雖然說是他的秘書,可讓一個大老爺們幫自己媳婦兒找那種東西,真是有點兒奇怪;高宴走到值班室,很艱難的開口問護士小姐借了一包蘇菲;回到病房的時候,臉已經燒得通紅;林小青發燒發的腦袋發昏,四肢無力,加上小腹陣陣的疼,整個人都癱在了床上;高宴無奈,一臉嚴肅的拆開蘇菲,對著林小青一陣比劃;林小青覺得自己頭頂有一團黑影,隱隱覺得有絲“殺氣”;果然,一睜眼,就看見高宴拿著像尿不溼一樣的蘇菲加大號,在她頭頂上一陣比劃;林小青:“……”高宴一臉茫然的問她:“這玩意怎麼用?是貼你肚皮上還是?”林小青羞恥的遮了遮臉,好半天才扭捏的坐起了身子:“扶我,去衛生間。”在部隊這樣簡單的病房裡,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很不容易;高宴將林小青扶到了衛生間,可剛一鬆開她,她就差點兒栽倒在馬桶上;無奈,還是在高宴的幫助下,林小青才順利的換上了姨媽巾……林小青覺得這是她人生當中,最糗的一件事兒;沒有之一!可高宴倒不覺得給自己媳婦兒做這事兒有什麼不妥,倒是喜滋滋的;高宴手腳利落的幫林小青換了床單,替她重新蓋好了被子;“你這丫頭!到底怎麼回事兒?這麼大了不知道照顧自己?還疼不疼?”高宴坐在林小青的床邊,揉了揉她的小腹,粗聲粗氣的問她,顯然是氣還沒消。林小青輸了一瓶液後,燒退了些;就連小腹,也不是那麼疼了;高宴見她沒睡著,又開始嘀咕:“你和那個姓江的,大半夜跑墳山上幹嘛去了?”林小青慢悠悠的偏過頭:“說到這個,你怎麼知道我在岐山?”高宴白了她一眼:“高科技定位;倒是你,怎麼?後悔和我結婚?結婚第二天你就跑?能耐啊!”林小青有氣無力的說:“不後悔,只是突然想確定一件事,所以撇上了大師兄;”高宴半信半疑的看她:“不是來約會?”林小青伸出手,一拳頭敲在高宴的腦袋上:“約什麼會?你見過和人約會在墳山上麼?你不嫌瘮的慌,我還嫌棄環境條件太陰森呢!對了?怎麼沒見大師兄?”高宴一臉淡然:“還在下山路上吧。”林小青:“……”當天晚上林小青的體溫不斷起伏,吃了藥後身子使勁兒的出汗;高宴為了不讓她掀被子,就守在她床邊,給她蓋了一夜的被子;第二天清晨的陽光打進來的時候,林小青的燒已經徹底退了,只是全身還有些痠痛;林小青看見高宴趴在她床邊睡得正香,就輕手輕腳的起了身;找了一條薄被子,蓋在了他的身上;林小青有晨練的習慣,除非實在爬不起來,否則不會耽擱晨練;走出病房,眼前是一排排整齊的平房,和訓練場地;這個點士兵們已經開始操練,有圍著訓練場地負重跑的,還有相互練拳對靶的;林小青一偏頭,看見了在數十米外立著的軍裝男人,和穿著白大褂的女人;林小青昨天晚上就覺得那個女人有些眼熟,可愣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;李堯一出房間,就看見了立在門前樹下的林小青,走過去和她打了招呼:“林小姐。”林小青微笑點頭:“李秘書早。”李堯問她:“昨天晚上睡得好麼?”林小青笑說:“有人睡得好,有人睡得不好;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?是什麼人?似乎在這裡地位不低。”李堯畢恭畢敬的回答她:“那位是這裡的團長,吳飛;那位,是這裡的女軍醫,張琳;”這麼一說,林小青倒是想起來了:“那個張琳?可是張政委的女兒?”李堯訝然:“您認識張政委和張醫生麼?”林小青悠然的脫口而出:“見過一次,以前住一個大院;聽說,和高宴處過物件,最後不知道怎麼,卻嫁了別人;李秘書,如果我沒記錯,你是從部隊裡跟著高宴出來的吧?他在部隊的事兒你應該清楚啊?是那個女人甩了高宴麼?”“這個我的確不太清楚,不過可以肯定的是,他們沒有分手,而是張醫生自己不吭不響跟了吳團長;當時這件事兒在軍區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;張政委,也就是張醫生的父親花了不小的力氣才將這件事兒平息下去。”林小青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;看來高宴,是被人搶了物件啊?情敵竟然是個少校?從林小青的口氣中,李堯大抵可以判斷林小青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