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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怪物的聲音甚是奇怪,又是男女聲相互重疊:&ldo;你們神仙都是你這般自傲麼?你可要知道,這裡是什麼地方,仙神來了此地,連一個凡人都不如!哈哈哈!&rdo;那死怪物長的也忒難看,著實讓我不服的是,竟被一隻死醜死醜的怪物擊敗,實在是……太悲慘了……莫不是我今日要死在這怪物的手上?那怪物直伸利爪,朝我馳來,見這陣勢,我卻是想跑也跑了不了,乾脆把眼睛閉上,或許不會看到自己的那雙嫩手被那怪物吧唧吧唧吃掉。卻是閉上雙眼的那一瞬間,不知被誰緊緊抱住,移開一段距離。我睜開眼睛看著抱住我的人,卻是重景;重景低頭看了我一眼,左手便舉起鎮魔劍,朝那妖怪直劈而去一道劍勢,我只覺眼前一道明亮劃過,恍若鐵戈錘地,這番劍氣直垂而下,我似聽見一陣龍吟聲,卻又瞬時間消失。那妖魔沒有擋住這突然之間襲來的一劍,整個身子如同一塊石頭,被劍氣狠狠的砸出了幾丈距離,妖怪乾裂的嘴裡滲出一絲血液。那妖怪大怒,忍著傷勢站起身子:&ldo;你是何人!敢與我幻魔做對!&rdo;重景神色凝重,整個人似要湧出火來,道:&ldo;幻魔?我看不過是一隻白骨狐狸罷了!&rdo;白骨狐狸?我曾在仙書上看過,這白骨狐狸,也屬於狐妖的一種,狐狸天生而來就比其它的動物要通靈,若是加已修煉,定能如小九那般成為仙神,凡是狐狸,無論修成是妖是仙,卻是嬌美無比,然這白骨狐狸卻是一個例外,白骨狐狸是死狐,有些因天劫死了狐狸,甚是不甘心,留下一絲怨氣,怨氣集萬靈之氣為一體,再寄身於白骨之中,加已修行,便能再次成妖,卻是再怎麼修煉,都極為醜陋。妖怪先是一怔,便道:&ldo;你究竟是仙是魔!&rdo;重景冷笑一聲,道:&ldo;你死了便知道了!&rdo;重景將手中的鎮魔劍旋轉了一個角度,劍身散發出微微藍光,重景用劍在空中畫了一道符咒,劍尖輕輕一點,劍咒直襲那妖怪而去,接著便聽一聲慘叫,只見那妖怪的身子被劍咒纏住,自身便燃燒起來。&ldo;啊……你是……&rdo;妖怪在劍咒裡悽慘一叫,他便伴隨一聲慘叫被烈火焚燼,連骨灰都未曾留下。只見重景手中劍光一閃,鎮魔劍便消失在空氣中。重景低頭,柔聲問我:&ldo;小夢?你可有受傷?&rdo;我搖搖頭,目不轉睛的盯著重景,半天才將心裡的話吐出來:&ldo;重景,為何……你的法力未被封印?&rdo;自古以來,沒有哪個神仙能衝破無日地界的封印,就連來過無日地界的天帝與師傅都未曾衝破這裡封印,而方才看重景的身手,半絲仙術也未減弱,我雖失了法力,卻是看的出,重景的劍氣甚是老煉,根本不像一個一萬歲的小仙。重景撩開了額前的頭髮,笑說:&ldo;小夢,如若我失了仙術,如何能保護你?做為你的男人,我怎麼能眼看著你涉險?&rdo;重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,但我知道重景一定有事情瞞著我。見他如此說,我也不過問太多,我相信,總有一天我會知道。我想再說什麼,重景卻捂住我的嘴,對我做了一個噓的姿勢,重景摟著我朝後方一摞,躲在了客棧前的一棵枯樹後。天空那輪明月從烏雲裡緩緩移出,重景瞅著客棧門口,我也跟著瞧了去。不一會,門吱呀一聲開了。只見一個黑袍女子打著燈籠走出客棧,絲巾遮面,手裡似提著什麼東西,看不太真切;咦?這麼晚了,她一個姑娘家往何處去?見那姑娘走遠,我便問重景:&ldo;這麼晚了,她要去哪?這無日地界妖魔橫行,她不怕麼?&rdo;重景卻說:&ldo;你也知道天色晚了,你也知這無日鎮內妖魔橫行,你明明知道,為何要跑出來?&rdo;這小子!忒沒大沒小了!還真當我是幾歲小孩子來訓話呢?這重景,雖只有一萬歲,行事舉止卻是異常老練深沉。這幅樣子,著實讓我心裡有些不爽,我便抬起腳踩了他一腳,重景吃痛一喝,道:&ldo;小夢,你莫不是想謀殺親夫?&rdo;我撇了他一眼:&ldo;若你當真成了殘廢,我便有藉口退親了。&rdo;重景施了術法,隱去了我們的身形,跟著那女子而去。這夜委實有些長了,若是在雲闕仙山,此時也早應該亮了,現下這裡卻還是漆黑一片,明月高照。那女子停在了一處崖邊,女子對著崖邊輕哼一首曲子。曲子婉轉清幽,迴盪在四周,女子聲音甜美,恍若空谷的一株輕輕飄蕩的幽蘭,清晰悅耳。呼的一聲,一陣巨風從懸崖裡湧出,撩開了女子的面紗,四周甚是黑暗,藉著月光與那女子燈籠裡的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