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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笑面無表情:“不要以貌取人。”白痕:“我怎麼記得,我們公司有很多美女呢?怎麼沒有一個美女來看我?”白痕摸了摸自己的臉:“難道是我變醜了?”笑笑嘴角一陣狂抽,臉色微變,繼而正色點頭:“不是一般醜。”白痕微微一笑,伸出手揉了揉笑笑的頭髮:“傻丫頭,我有你就夠了,不希望再有什麼美女來看我。”每當白宇凡來探弟的時候,笑笑總是滑動著輪椅到角落,默默的啃蘋果;白宇凡在白痕床邊坐下,少不了說一些寒蟬的話,時不時眼帶殺意瞟兩眼笑笑:“我白宇凡的弟媳婦,定然有過人之處,若想做我白家的人,也得拿出點兒本事。”張笑笑低頭,在角落裡默默的對手指;白宇凡走後,笑笑大喘一口氣:“看來你哥不是一般的討厭我。”白痕牽過笑笑的手:“沒事,我喜歡你就好。”住院期間,李悠悠上庭宣判,笑笑沒有出面,只是在醫院見了證人,相原先生;加上警房這段期間找到的證據,李悠悠被判三年以上,十年以下有期徒刑;情節比較嚴重,且認罪態度不好,最終被判□六年;而李承因為故人傷人罪,逃跑,至今沒有被捕獲;張笑笑也是後來才知道,李承和李悠悠並不是親生兄妹;李承是李父十歲時在孤獨院領養,後來消失了三年,據說是一直從事黑道生意;此次李悠悠被捕,李承才出現;白痕的身子恢復的很快,很快便能下地走路;但反觀笑笑,仍舊傲嬌的坐在輪椅上;成日讓白痕給推著走,自己卻悠閒的啃蘋果;陽光明媚,白痕推著張笑笑在醫院裡曬太陽;白痕扶著笑笑坐在了一旁的長椅上,笑笑吸收了日月精華,覺得力量陪增,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;白痕卻抓住她的手,在她面前緩緩跪下,極為紳士的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個吻,不知從拿裡拿出一個精緻小盒子,開啟,閃耀的戒指落在笑笑眼裡;陽光打在白痕的臉上,格外耀人:“笑笑,嫁給我,讓我愛護你一生一世;”笑笑想將手縮回,卻大力的被白痕拉住,笑笑也絲毫不甘下風,用力一拉,將手從白痕的手裡抽回;笑笑的大力像是牽扯了白痕的傷口,白痕痛苦的捂著胸口,咳起嗽來;笑笑心裡一顫,趕緊扶住白痕;白痕瞬時起身,將笑笑攬進了懷裡;笑笑依在白痕的懷裡,一愣:“你……騙我……”白痕微笑:“我怎麼敢騙你?我的老婆大人。”笑笑在白痕的懷裡不敢用力,生怕一個不小心動到了他的傷口;在他懷裡喃喃一聲:“誰是你老婆。”“你啊。”………………笑笑辦出院那天,腿仍舊有些不靈活;白痕雖然傷的比她重,卻比她早出院一個星期;笑笑收拾好東西,在病房裡等白痕來接她,等了一個小時也不見白痕的人;笑笑等的不耐煩,便自己拎著包一瘸一拐的下了樓;一出電梯,便撞上身著白襯衫的於川,於川對著笑笑燦爛一笑,便接過笑笑手中的包;笑笑覺得於川很怪異,偏著頭問於川:“白痕人呢?”於川攤手:“不知道。”笑笑看了看手機,她連打了十幾個電話,白痕一個也沒有接;笑笑坐在於川的車裡,發現於川行走的路線完全不對;笑笑一臉疑惑:“不是送我回家麼?”於川挑眉一笑:“我可沒有說過。”笑笑:“那你要帶我去哪?”於川將車子停在一個古色古香招牌店面前,下車紳士的替笑笑開啟車門:“可愛的小姐,請吧。”笑笑將包緊緊抱在懷裡,狐疑的打量了一番於川,繼而下了車;於川帶著笑笑進了店,滿店的漢式服裝花了笑笑的眼,溫婉的曲裾,淑女柔雅的襦裙……銷售小姐取過一套定好的服飾,拉過張笑笑在鏡子前比劃了一番;笑笑看著銷售小姐手上的衣服,不由驚了,這套衣服,正是五年前,在遊戲裡初遇白痕時穿的那件白色襦裙;銷售小姐將直愣的笑笑拉進寬大的試衣間,替笑笑換上衣服;換好之後,再替笑笑打理了頭髮,將笑笑的長髮一用根簡約的簪子高高挽起,柔美婉雅;笑笑穿好行頭,高興的在鏡子前轉了一圈,真難以相信,這套漢服竟然這般合身;於川打量著張笑笑,不由看的出了神,不得不承認,笑笑很有古典美女的氣質;但是他覺得,笑笑若是穿上俠女的裝扮,定是颯颯英姿;笑笑正想問於川為什麼帶她來這裡,於川抬手看了一下表,喃喃道:“時間快到了。”說罷便拉起笑笑往外走,笑笑拖起裙襬,被於川塞進了車裡;笑笑在車裡,滿是不解:“你幹什麼?我衣服還沒換呢?”於川沒有回答張笑笑,車子在路上極速行駛;最終車子在郊外的草坪前停下,笑笑一下車,便是呆了;青幽幽的草坪、源源清澈的小溪,不是春天,溪邊卻有桃花盛開,花瓣落在溪水裡,繽紛美麗;一襲白袍的白痕,立在桃樹下,花瓣紛灑在他的肩上,幽雅俊美;這正是他們第一次在遊戲裡見面的情節;白痕立在水邊,紛紛桃花落在他白色的袍子上,俊美亦常;笑笑則被這一和諧